??“你們兩人不必再打下去了,本局算平局,兩人都可以晉級到第三輪比賽之中。.訪問:.。”懸停在半空中的天聖教長老開口,肯定了雨幕和古斯的實力,打算將兩人都晉升到第三輪之中。
“這算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吧,兩人同時晉升,天聖教也算做出了不錯的判斷。”有老輩人物撫須點頭,覺得天聖教長老的判斷很正確。
說實話,雨幕和古斯兩人戰鬥到現在,所有人都看到了兩人的實力。可以說,在場的絕大多數年輕人都感到汗顏,覺得完全無法與兩人相比。
“平局收場,這該怎麼算?”吳神眉頭一挑,看向塗飛:“是你請客還是我請客?”
“平局收場,自然是我們兩人一起請客了。”塗飛面‘色’如常,如果兩人一起請客,想必吳神也不會敞開肚皮吃了。
“爲什麼要平局收場?”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來自於擂臺之上的古斯。他重新‘挺’起背脊,如一杆標槍般‘插’在擂臺之上:“我還可以戰鬥,爲什麼要平局收場?”
“不錯,我也還可以戰鬥,這場鬥法不能就這麼算了。”面‘色’蒼白的雨幕也如此道,他的情況比古斯還要糟糕一些,但是卻依然想戰鬥下去。
誰也沒想到古斯和雨幕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按理說兩人雙雙晉級應該是最完美的結果了,但是兩大年輕天才似乎並不願意接受。
“果然,我早就猜到了。”觀戰的古羽嘴角微翹:“真正有血‘性’的年輕人,是不會甘心平局收場的。就算是拼盡最後一份力氣,也要決出個勝負。”
“雨幕啊!你確定你還要戰鬥下去嗎?”蕭少羽眯着眼睛,他其實也猜到了雨幕的反應。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蕭少羽卻‘摸’清了雨幕的脾氣。雨幕是個不服輸的人,絕不會甘心平局收場。
“戰鬥吧,大不了就是一敗,有什麼了不起的。 ”雨幕大吼着,烏黑的長髮隨風飄揚,一圈圈水‘波’在‘蕩’漾。
同一時間,古斯身軀一震,如雷霆一般的聲音響起,他的氣勢在回升,似乎又要攀升到一個巔峰。
“這兩個傢伙難道瘋了嗎!戰鬥到現在早就已經超負荷了,卻依然堅持戰鬥,會出大‘亂’子的。”有人不理解,充滿疑‘惑’。
“好!既然你們要戰,那就戰吧!”天聖教的長老大聲道:“本座可以像你們保證,若是出了什麼‘亂’子,我天聖教會傾盡全力保護你們兩人。”
天聖教長老言中之意便是同意雨幕和古斯繼續戰鬥下去了,並且擔保天聖教會盡最大的力量挽救兩人的損失。
雨幕和古斯也都清楚,憑他們現在的狀態若是戰鬥下去,很有可能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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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天聖教做出了承諾,他們心中頓時就踏實了很多。
“最後勝利的一定是我!一定是我!”古斯有一個聲音在咆哮:“我走出懸空島是爲了什麼,我參加青域第一****是爲了什麼!我要贏,必須贏,只有贏才能證明自己,只有贏才能弘揚我懸空島的威嚴。”
“嘩啦啦!”古斯的衣袍被一股強大的氣息託了起來,他整個人也緩緩懸浮到半空之中,強大而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軀之中迸發出來。
“禁術!”玲瓏眸子一凝,身軀在微微顫抖。所謂禁術,就是威力強大的法術。不過施展禁術是要付出代價的,一般來說不能輕易施展。
“古羽大哥,古斯現在的情況施展禁術合適嗎?”玲瓏充滿擔憂,雙手緊緊地攥住衣服。
古羽的眉頭緊緊皺着,最後道:“這是他自己做的選擇,後果由他自己承擔。大不了直接將他帶回懸空島,讓長輩們照理。”
“目前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希望古斯能贏吧,否則施展禁術所帶來的痛苦就太不值得了。”玲瓏眉頭緊皺。
“這傢伙,果真還隱藏着手段,真是個可怕的傢伙。”雨幕擦去嘴角的血跡,緊緊地注視着古斯,隨時準備應對古斯的進攻。
“雨幕,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逼’我動用禁術的人。”古斯注視着雨幕,面‘色’恢復了紅潤,整個人似乎恢復到了巔峰狀態。他的氣息格外強大,如同一頭洪荒猛獸佇立在那裡,有一種不可戰勝的威嚴。
“禁術啊,這種東西都施展出來了。”雨幕嘿嘿笑道,渾身上下水‘波’粼粼,一層層保護罩凝聚出來,要做最後的防禦。
“其實你已經知道自己必輸了,然而你卻依然堅持要戰鬥,這一點我很佩服你。”古斯注視着雨幕,道:“但是,佩服歸佩服,這一場鬥法的勝利者必須是我,所以,這場的勝利我收下了。”
“哼!不要小看我,就算你施展了禁術,也未必可以擊敗我,我對自己的防禦能力有信心。”雨幕咬着牙,身軀之外已經凝聚了五層保護罩,將他層層保護起來。
“這一次,可不是武學了,而是法術。”古斯眯着眼睛:“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接招吧,凌空大爆炸!”
“轟!”古斯雙手靠攏,一團高度凝結的光柱以恐怖絕倫的速度轟擊出去,幾乎瞬息之間便轟在了雨幕的保護罩之上。
這一次,雨幕的保護罩顯得非常無力,一個呼吸間五層保護罩便全部爆碎,光柱直接轟擊在了雨幕的身軀之上。
“這!怎麼可能。 ”雨幕不敢相信的看着轟擊在身上的光柱,有些不敢相信。之前他明明都可以防禦住的,爲什麼這一次顯得如此無力。
“我說過,我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了,你以爲我的禁術是那麼好防禦的嗎?”古斯大吼着,氣勢如長虹。他的氣息分外強大,這是禁術賦予給他的力量。
“嘿嘿!看來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雨幕的身子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要倒下去:“不過,我不後悔,至少我努力過了。”
說完這句話,雨幕的頭垂了下去,但是他的身軀依然保持站立的姿勢,不曾倒下。這一刻,聖王廣場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擂臺上那保持站立姿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