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喬裕的逼迫
兩人剛度過美妙的早晨,一上午還沒過去呢,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楚晴想到早晨歡愛的畫面,羞怯地低下頭,沉默不語。
而落在喬裕的眼中,卻是心虛的表現!
“說話啊,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喬裕耐着性子又問一遍,這個小女人再跟他裝聾作啞呢!
楚晴有些氣惱,這種事情應該男人先跟女人說吧?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開口啊。小聲地嘀咕,“你把人吃幹抹淨了,擡腿就走,現在來興師問罪,不覺得過分嗎?”
“說話大點聲!和人說話要看對方的眼睛,林澤都明白的道理,你不知道嗎?”
喬裕態度很不好,楚晴也不高興了,她的性子雖然溫婉恬靜,可也不是任人隨意拿捏的。一大早弄得人家腰痠背痛的,還沒找他理論呢,反倒先教訓起人了!
氣鼓鼓的小臉沒有了笑模樣,擡頭看向喬裕的目光也帶着不滿,“你到底怎麼了?我又沒招你惹你,心裡不痛快,回你自己家發火去,我這兒不歡迎你!”
喬裕一把攫住楚晴的下巴,一點一點地用力,手上的青筋直冒;黑白分明的眼睛夾着血絲,兇狠地瞪着楚晴;薄脣抿得緊緊地,一字一頓的往外蹦,“跟我裝瘋賣傻,楚晴,你好大的膽子!你現在坦白,或許我會放過你,別等我說出來!”
楚晴被他抓疼了,使勁兒拍打他的手,想掙脫出來,卻是徒勞。眼眶泛着淚花楚楚可憐,“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有話你明說,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人。”
喬裕按耐住心中滔天的怒火,那個真相不停地在腦海中翻滾,而楚晴竟然跟他裝糊塗,“我給你提個醒,林澤是怎麼回事,他的父親是誰?”
楚晴驚呆了,喬裕爲什麼這麼問,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不,不會的,他只是好奇問問罷了。強制壓下心中的不安,故作鎮靜地說:“他是我,喝,喝多了,在酒店”
喬裕一下子打斷她結結巴巴的話,“你再說林澤的父親是個野男人,我就掐死你!”
楚晴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喬裕,“……你,你知道什麼了?”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最好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喬裕凶神惡煞的樣子,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氣!
楚晴慌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是誰告訴他的?不對,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他是詐我的,一定是,“你說,你說什麼呀,我聽不懂。”
喬裕氣結,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不肯說實話,“你真的聽不懂嗎?”
喬裕咬着後牙槽的聲音清晰可聞,楚晴膽戰心驚,“你,你想怎樣?”
“我怎樣取決於你的態度。”
楚晴看着喬裕兇狠的表情有一絲害怕,可她不能說出真相,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神經!”用力推開他,起身就走,“要發瘋,回你自己家去。我要洗衣服,慢走不送!”
喬裕被楚晴氣笑了,看着故作鎮靜的小女人,一字一句慢慢地警告她,“我會把我的兒子帶走,我喬裕的兒子不可能在外面當私生子長大!”
楚晴傻眼了,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剛纔的鎮靜也消失不見了,“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她談定不了了,粉白的小臉剎那間變得毫無血色,“你都知道什麼了?怎麼知道的?”
喬裕看她還不肯解釋,嘴硬的讓人氣難平,“我什麼都知道了,我知道我有個五歲多的兒子,我知道他在不親近的人面前叫澤寶兒,知道他沒有爸爸,小小年紀被人嘲笑,知道他怕媽媽傷心,從不敢問爸爸是誰!”
喬裕一句一句地回答她,俊朗的容顏是抑制不住的悲傷,“我還知道我兒子的媽媽,爲了掩蓋事實真相,寧願自毀名節也不肯找我;我還知道我兒子的媽媽,爲了獨自擁有兒子,殘忍的剝奪了他爸爸的知情權!讓小小的孩子從小就對人戒心十足!”
喬裕一聲聲控訴,像萬箭穿心般直擊楚晴脆弱的心臟,她淚流滿面,“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喬裕想到他愛的女人寧願忍氣吞聲、吃苦受罪,也不肯向他求救,感到無比失敗,“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瞞着這麼大的事!你說,是誰給你的膽子!”
看着暴跳如雷的喬裕,楚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只是,只是……”
“編不下去了,是嗎?”喬裕痛心地說道:“當我知道林澤是我親生兒子時,你知道我的心情嗎?你把我當個無知的傻瓜一樣耍得團團轉,是不是很開心?”
“我沒有,沒有,”楚晴哭着搖頭,淚水汩汩而下,“我沒有把你當傻瓜,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給你機會讓你坦白,可你依然騙我,你太讓我失望了!”喬裕重重地推開她,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你等着接律師信吧!”
楚晴被他推倒在地,不顧身體的疼痛,手腳並用地爬起來追出去,身體重重地撞在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緊緊抓住喬裕的手,目光死死地盯着他,顫抖的嘴脣說出的話都不太利落索 “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給我律師信?”
楚晴的手指泛白,緊緊抓住他的手不放開,喬裕一根一根地掰開她的手指:“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我要讓孩子認祖歸宗!”
“不,不!”楚晴搖頭,大顆大顆的淚珠撲簌簌地落下,砸在喬裕的手上,濺起的水花訴說她難忍的心痛。
楚晴淚眼婆娑,已經看不清喬裕的臉了,依然做最後的掙扎,“孩子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不能把他搶走。”
“我的兒子被人叫野種,你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嗎?你讓開!小心我不客氣!”
喬裕太憤怒了,以前看見楚晴不高興都會哄一鬨,現在看她淚流滿面,卻絲毫不爲之心動!
“喬裕,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楚晴睜大眼睛,儘量讓視線清晰,強迫自己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林澤很喜歡你,他叫你爸爸,你也很喜歡他啊。別和我搶孩子,把他留給我好不好?求你了。”
楚晴不斷地哀求,喬裕硬下心腸不理她,這個女人不趁機教訓一下,以後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來!
他打定主意就不會鬆口,“你做夢!你能給他優渥的生活嗎?你能給他優質教育嗎?你能在他受委屈時挺身而出嗎?你不能!你只會讓孩子懂事,忍讓。我告訴你,現今社會,一味的忍讓只會吃苦受罪!我喬裕的兒子要敢打、敢拼,敢搶,要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我是不能給他太好的生活,可我盡我最大的可能了啊。我教育他忍讓,是不想他受到傷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
“你給我機會愛他了嗎!我的親生兒子不知道我是他爸爸,你呢,也不知道嗎?”喬裕暴怒,黑眸裡飛出的刀子要把這個小女人凌遲而死,“我親生兒子叫我乾爹,你知道我什麼心情嗎?”
楚晴哭得無法自抑,身子搖搖欲墜,捂着臉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他啊,唔唔唔……”
看着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楚晴,喬裕覺得差不多了,適可而止吧,有臺階趕緊下,別惹急眼了,難道還真能打官司啊。彎下身子抱起楚晴回到沙發上,“你有什麼苦衷,告訴我。”
喬裕的聲線緩和下來,表情也柔和了許多,楚晴還是怕他,搖着頭哽咽:“你別問了,我不能說。”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說她什麼好了,有他在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喬裕被她弄得沒了脾氣, “好了,我不問了,但你要記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騙我。聽見了嗎?”
楚晴真被他嚇住了,點點頭,可憐巴巴的回答:“聽見了。”
楚晴梨花帶雨的小臉很誘人,喬裕忍着悸動的心,拿過茶几上的溼巾,輕輕地給她擦拭。
喬裕溫柔起來,楚晴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有了爆發的趨勢,抽抽搭搭地又哭上了。喬裕不會哄人,也不想哄,擡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嬌豔的紅脣含在口中,說出的可口。
舌頭滑進她的口腔,拖住她的小舌頭柔柔地攪弄,不一會兒,楚晴的哭聲沒有了,換成嬌喘不已的呻-吟聲。喬裕肯原諒自己,楚晴非常開心,她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淚水流出來,壓在心中的大石頭也消失不見了。
他的大手從衣服下襬伸進來,觸感滑膩的肌膚讓他激-情上涌,飛快地扒光了身上的束縛,再一次的裸呈相對……身下人兒緊緊咬着下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喬裕眯起眼睛,這個小女人,他就愛她這股放不開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