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羣人裡聚會。每次吵嚷的最歡的都是明子璽。他一手攬着邵君赫。一手攬着厲安。清朗的嗓音帶着淡淡戲謔。“我的兩個心肝寶貝終於都回到我的懷抱了。今晚我要好好樂呵樂呵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別肉麻啊。”厲安最受不了明子璽這個樣子。揚手就捶了他一拳。非常用力的。明子璽悶哼一聲。剛要還手。厲安已經竄到一邊了。
邵君赫見他們這樣。只是呵呵的笑笑。
明子璽見收拾不到厲安。轉頭看向邵君赫。“唉呀。還是我們豆子好。今晚我就跟豆子睡了。”他伸手擡起邵君赫的臉。做萬分心疼狀。“看這些日子不在我身邊。你都瘦了。真讓人心疼。”
“難怪厲安叫你滾。你是應該滾開。”邵君赫也受不了明子璽的肉麻了。在旁邊換了個座位。正好坐到翹首以待的冼東霓身邊。冼東霓見邵君赫終於坐到自己身邊了。歡喜的攬住邵君赫的胳膊。
“哥。你這纔是剛出虎口。又進狼窩。屎窩挪尿窩呢。”邵美卓無比蔑視的看了看冼東霓。
冼東霓心中不忿。但礙於大家和邵君赫都在。也不好說什麼。
邵君赫原本就驕縱妹妹。隔了這麼多日子沒見。剛是疼愛。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了。
厲安一見邵美卓欺人太甚。第一時間更新忍不住瞪她。“你這說話真夠噁心的。大家正吃東西呢。你那邊屎啊。尿啊的都來了。還讓不讓人吃了。”
邵美卓見厲安開口說話了。沒敢再起什麼幺蛾子。只是用眼睛冷冷的橫着冼東霓。
顏落夕不由暗歎。這個冼東霓。想進邵家的門恐怕是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了。
這些男人都是從小的朋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厲安和邵君赫又有着如同親兄弟般的情意。這兩年因爲顏落夕的關係。他們之間多少有了些隔閡。兩人因爲可能失去這份珍貴的友情都特別的難受。現在終於可以盡釋前嫌了。彼此都很高興。
厲安和邵君赫這個晚上都喝多了。明子璽等人也沒少喝。幾個男人圍在一起熱烈的聊着天。顏落夕因爲懷孕了。容易困。囑咐傭人給客人分配好客房。她先回房睡覺了。
今晚的顏落夕。睡的格外的安心。在邵君赫沒有回來之前。顏落夕覺得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邵君赫。所以無論厲安對她怎麼好。無論她過的如何舒心如意。只要邵君赫沒有回來。還在外面漂泊着。她總是覺得心裡不安的。
現在好了。邵君赫回來。對自己沒有任何的責備怪罪。跟厲安沒有任何的芥蒂。而且身邊還有了個那麼愛他的冼東霓。
曾經以爲逝去的美好。錯過的幸福。兜兜轉轉。終於又來到他的身邊。顏落夕爲邵君赫感到得開心。幸福。
顏落夕帶着滿足的笑意睡着了。睡到半夜。覺得有些呼吸困難。她微微動了動。感覺半側身子沉甸甸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厲安回來了。
她惦記着厲安有沒有喝多。第一時間更新費力的睜開眼睛。正對上厲安深情凝視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癡癡呆呆的樣子。不知道在自己面前趴了多久。
“你幹什麼啊。不睡覺在這裡嚇唬人。”顏落夕伸手摸摸厲安。臉熱熱的。頭髮溼乎乎的。看來已經洗過澡了。
“落夕。”厲安一見顏落夕醒了。立即如同小孩子般撲上來。不住的親吻着顏落夕。“我真的要感謝命運。沒把咱們分開。差一點你就成了豆子的媳婦了。如果你跟他結婚了。我可沒有他那麼灑脫。去澳洲。非洲走一圈回來就釋然了。
我不行。我就算走到海角天涯都不行。我得死。如果沒有你。我一定會死的……”
“呸。呸……”顏落夕急忙去捂厲安的嘴。“大半夜的。說什麼死不死的。你還說美卓說話難聽。你比她說話更難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老婆。那說什麼不難聽。我愛你。愛你一萬年。難聽嗎。”厲安嘻嘻笑着抱住顏落夕。
顏落夕很配合的。很熟稔的摟住了厲安的腰。厲安天生身體頎長勻稱。加上常年鍛鍊有着結實的肌膚。顏落夕很喜歡這樣被他抱住。好像能感受到他肌膚下的力量。心臟爲她熱烈的跳動。
厲安手臂微微一用力。腳踝一動。第一時間更新勾上顏落夕的小腿。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嘴脣有一下沒一下親着顏落夕的耳朵。顏落夕被他弄的很舒服。手臂環上他的肩頭。任憑他親着。
厲安見顏落夕沒有拒絕自己。心中大喜。手緩緩移到下面。剛剛要肆意而爲的時候。顏落夕的手在被子下準確地握住厲安的手。“親愛的。你不覺得你的動作有點過了嗎。”
“寶貝兒。我只是太想念你了。”厲安聲音有些啞了。“我想你了。我會小心的。醫生都說了。過了前三個月就沒事了。胎兒已經穩定了。親愛的。我是個很正常的男人……”
顏落夕無奈的苦笑着。“我知道。就是因爲我知道你太正常了。太想了。所以今天你不能啊。”
“啊。”厲安有些傻眼。“寶貝兒啊。還有你這麼拒絕老公的嗎。”
“當然了。你今晚喝多了酒。又隔了這麼多天。定然會不知道深淺的。”顏落夕嘿嘿的笑了兩聲。“爲了孩子的安全。你必須忍着。”
厲安對自己這方面的情況也是很瞭解的。一喝過酒。會變的很難控制。洶涌澎湃的。他也怕自己萬一傷到孩子。只好放開顏落夕。長嘆一聲躺到旁邊。
顏落夕輕輕握住厲安的手。柔聲問道:“他們都喝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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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差不多吧。但明子璽沒有真喝多。”厲安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再次轉身抱住顏落夕。
“那他們住在哪裡了。”顏落夕有些好奇。
“反正離的也不遠。他們都各回各家了。明子璽去他女朋友那裡住了。”
“那冼東霓呢。”
“你到底想問誰啊。”厲安忍了半天。終於沒有忍住。有些不滿意的嚷嚷。“想問誰你就直接問。這麼怪外抹角的不累嗎。”
“我想問邵君赫。行了吧。”顏落夕太瞭解厲安的性子。他一旦起了疑心。你越是解釋。越是迴避。他會越認爲你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