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些氣球人爲什麼會每天晚上半夜敲門了。”
那些氣球人並不是閒着沒事幹，專門晚上收在地鐵的拐角處故意撞到姑娘。嚇人並不是他們的，或者說幕後操縱者的本意。
“趕緊走。”
蘇婭飛快聯繫起各個姑娘，同時跟着秦陽，來到了最近的一個地鐵站。
現在，不管那個陰陽師究竟是不是被徹底困在了那本靈異書中，但就算是他的手下，有一點秦陽是可以確定的——他們對那些對女性有不良企圖的男性深惡痛絕。
如果說，他們放出氣球人，專門躲在地鐵站，接着又不斷讓氣球人半夜敲門，這些行爲只是爲了警示，爲了提醒，並不是傷害，這一切就能講得通了。
很快，蘇婭聯繫到了不少姑娘。秦陽接過手機，提醒她們一定要小心，出門儘量走大路，半夜不要再在外面逗留。
“這是……怎麼了嗎？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有姑娘的聲音惶恐。
秦陽說道：“那些東西確實是解決了，但是我查他們的目的的時候，發現很有可能是有尾隨者盯上了你們這些落單的姑娘，那些東西對你們其實並沒有惡意。”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只是爲了保護我？”
“差不多吧。因爲他們靠近你們，對你們身體是有害的，他們又不會說話，所以只好用敲門的方式，提醒你們時刻保持警惕。”
秦陽和刑警方面也再次取得了聯繫，詢問了這方面的問題。
但是，刑警方面卻表示，他們這裡基本都是b市的本地人，但是基本不知道他們這裡的地鐵有這種情況。
“等等，我好像聽小唯說過，她有一次坐末班地鐵回家，就遇到了一個想動手動腳的尾隨者，轉手被她制服扭送到附近的派出所去了。當時還以爲只是個例，這件事或許真的有蹊蹺。”一個男刑警說道。
小唯，就是那個把萬靈袋送到a市的那個女刑警。
秦陽又去看了一眼論壇，又發現了新的回貼。
有人也看到了那個“我欲修仙”的回覆，在下面回覆，表示這事是真的，還說一直都在提醒附近的女性，千萬不要在晚上一個人坐末班地鐵，真的會很危險。
秦陽就回復了一下，問這事知道的人很多嗎？
沒一會兒，“我欲修仙”回覆，表示這事就算是在b市生活了七八年的人，也未必清楚。他在本地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是在最近隔壁市（a市）發生問題的時候，才聽說的。告訴他的是一個公司的前輩，也是一把年紀的本地人。
“我欲修仙”還表示，那些知道地鐵情況的人懷疑，那地鐵的末班之後，怕是跟網上的“電車吃漢”有些類似，很懷疑有這種規模。
秦陽把這個帖子給刑警們發過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
秦陽的右眼皮突然狂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以那個人的性格，那批人怕是有危險。
“什麼是電車吃漢？”蘇婭疑惑，問他。
秦陽頓時有點尷尬。
“就是在地鐵上，騷擾女性的變態。島國有個18禁的動漫，就是講在末班地鐵之後，還會有一個吃漢列車班次，裡面全部都是那種變態。有姑娘誤入的話，就會被那啥……”
秦陽乾咳兩聲，正色道：“不過，如果這種東西真的出現在現實中的話，那這個水也太深了。”
地鐵最後還要出現一個班次，並且一直以來不被世人所知。這事有多恐怖，簡直無法想像。
秦陽站在地鐵的檢票口外，看着裡面空無一人。
昏暗的燈光下，前方就像是一個魔窟，黑暗，能夠吞噬一切。
蘇婭想了想：“如果真的有那種東西的存在的話，明天我去試試看。末班地鐵坐到這裡。”
秦陽睜大眼睛，看向她，一口氣否決。
“不行。”
“爲什麼？”蘇婭似乎很疑惑，“我看上去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但是真的有那些人，我也有足夠的戰鬥力解決他們。這種方法最簡單快速。”
“你是不是也該替你男人考慮考慮。”秦陽說得咬牙切齒。
蘇婭看着他，認真地停頓了一會兒，問：“你怎麼了？”
秦陽就知道，雖然她看上去越來越像普通的女人，能與這個社會融合了。但是很多概念上的東西，她還有的學。
“你是我女朋友，你覺得我可能放心讓你去冒險麼？”
蘇婭眨眨眼睛：“可是，我有多強，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再強也有萬一，不行，反正我不同意。這事沒得商量。”
蘇婭蹙眉：“秦陽，你這是在無理取鬧麼？”
秦陽有一瞬間以爲自己聽錯了。
“什麼叫做我無理取鬧？你知不知道如果發生萬一，萬一他們手頭有什麼藥物，萬一你的戰鬥力突然鬧罷工，我又聯繫不上你，沒能及時來救你，你要經歷什麼？那是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可怕的噩夢。我要是能讓你去冒這個險，我還能算是男人嗎？”
他雙手扣住蘇婭的肩膀，看着她：“蘇婭，你聽着。一直以來，我確實一直仰仗着你的特殊能力，讓你做這個做那個，但是，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讓你用美/色去冒險了？用你的戰鬥力對付惡徒，用你的黑客技術查找信息，那是合理利用。但是，事關你的安全、你的健康，我一概不會讓你冒險。這件事，我寧可自己男扮女裝去冒這個險，也不可能讓你去。這是原則問題，你懂麼？”
蘇婭似乎有些明白了。
“但是，你戰鬥力太差，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真的有那麼一批人，他們的能力很強大，如果你去，被侵害的可能性應該更大吧。”
秦陽：“……”
秦陽：“我就那麼一說。沒打算真的男扮女裝去冒險。”
蘇婭有點糾結，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他：“你會操縱氣球人嗎？僞裝成一個女的，去試試。”
秦陽搖頭：“這種事有損陰德……等等，我可以用紙人！給紙人套一層道具僞裝成女人，或許這事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