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廚師突然狼嚎一般地哭了起來。八 一中文 w一w八w . 8網1zw.
這回事變成了這樣,皮爾瓦將在他的殺父仇人絕望的嚎叫聲中,走向他的王位。
他的這個決定其實是更爲殘忍的,範廚師,現在他連做行屍走肉的資格都沒有了,他沒有胳膊沒有腳。
這個遇到我們之前,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曾經幾乎統治了細蘭海絕大部分海面的人,現在卻直挺挺地躺在了王宮大廳的地板上,身子佔據了兩尺長的地方。
“也好,就讓我們尊重一下皮爾瓦的決定吧。”田王說。
皮爾瓦的手緊緊地抱住都臣兒的胳膊,說道,“不,我還有一個決定。”
他再一次擡起頭看着都臣兒,“我決定,把我父親的王位,讓給我的新媽媽。”
“不行,這不合理,她是外來人,她不瞭解我們國中的事,她是範廚師的女人……曾經是……”海得拉大聲地叫了起來。
“如果你們非要讓我坐這個王位,我就坐下來,然後,再讓給她。”
看得出海馬得拉現在的心壞極了,皮爾瓦的堅決讓這個年長他幾倍的男人變得有些垂頭喪氣起來,連都臣兒都有些吃驚,對於皮爾瓦的決定,她絕對是第一次聽到,“你怎麼不和我、和田王他們商量一下呢!”
皮爾瓦不說話,只是看着她微微的笑了。
田王說,“我說過,我們應該尊重皮爾瓦的意見,”他轉向了皮爾瓦問道,“你把王位讓了,自己想做什麼呢?”
“我想做個忘記了痛苦的快孩子,另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看了看躺在地板正中央的範廚師,“我要陪着他,給他喂吃的,帶他去看日出。”
蕩廚師再一次絕望地嚎叫起來,不過,他的叫聲很快被一片快的歡呼聲掩蓋了。八 一中文 w網w文.
就在當晚,都臣兒在衆人的擁戴下,頭頂了一隻由麪包樹果子削成的“王冠”——那是皮爾瓦的傑作——身着紫色的長裙,緩步走上了王座,她成爲了溜山一歷史上僅有的一位女王,皮爾瓦緊緊地跟隨在她的身邊。
馬累島成了一座不夜島,所有的人們都盡地狂歡,載歌載舞,在海邊的篝火中飄出了烤魚的香味,家家戶戶燈火通明,大人和孩子們都跑上街道,跑到了王宮前的廣場上,對他們的女王都臣兒致以誠摯的祝福。
我帶了畫、小月、姜婉清、六角、齊雪、劉妍和柳眉也一直在晴朗的夜空下玩到很晚,馬累島上的快氣氛感染了每個老婆,“想不到是這個樣子!”
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老公,你去幹什麼去?”姜婉清問道。
“我去找女王商量點事,”說着就走,小月立刻就問,這麼晚了,問題個啥?
“範廚師剛纔所說的話裡,難道你們沒有聽出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你不說明白就不能去,我怕你出問題。”小月說道。
“他說過,這些人在逃離的時候,只有一小部分是下了船的,而且我們並沒有現那一大部分人的蹤跡,他們去哪裡了?如果不搞搞清楚,我怕次來我們走了之後,這些人還會危害這裡的安全呢。”
“就這個?天馬上就要亮了,爲什麼不天亮纔去找她?”柳眉說道。
“呀呀,你們就放心吧,我還要拉是海得拉一起去見女王的,我要搞明白那條水下暗道的來龍去脈,你們都知道我這個人,心裡有事是不會睡得着覺的……再說,還有那個形影不離的小皮爾瓦,能有什麼事?”
忙了一整天,她們也都早就累了,再加上姜婉清和柳眉想着“宇宙大帝”和“碧海仙子”(在有正式的名字之前,我就先這麼叫他們),我這麼一說,她們這才離去了,於是,我獨自一人,離開了廣場,向着王宮的方向走來。八 一中文 w w一w .說8 1八z八w說.一c網o一m
我記得剛纔那個海得拉就在王宮裡的,他一直沒有怎麼走去,也許今天的結果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是他還是接受了這樣的一個結果,有什麼辦法呢?
新王上位,王宮的守衛都換成了我們的軍士,大廳裡已經安靜了下來,燈光靜靜地燃燒着,燈芯子出一兩聲噼叭聲,我在底下看了看,只有幾名女侍從在收拾着東西,“女王呢?”我問她們。
“田將軍,她在上邊呢。”
我拾級而上,在她們指出的那扇門前站住,裡面安安靜靜的,我敲了敲門。
“是田將軍嗎?請進來吧。我知道是你。”
我打開了門,看到她正坐在案几旁邊,“你怎麼知道是我呢?”我問。現在她是女王了,沒有她的允許,我是不能做的。
“爲什麼不坐下呢?”她正在把頭上的髻解開,一頭烏像瀑布一般傾瀉到了裸着的脖子上,“聽腳步聲就知道了。”
“皮爾瓦呢?”我問,在她身後寬大的木牀邊,還有一個木質的坐位,上邊蒙着深紅色的絨面緞子布,我在上邊坐了下來。
“這孩子,儀式一結束就跑出去了,好一會纔回來,他說我的寢室裡少了一隻凳子,於是派人現做了一個來放在了這裡,然後又跑出去了。”
“呵呵,你的這個兒子對你還真是不錯呢。”
“我哪裡還有親人呢?他也沒有親朋人了,”都臥兒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我看着她轉向我,眼睛落在她的胸前,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女……女王陛下……”
她“哧哧”地低聲笑了起來,“做什麼,將軍,你怎麼這麼客氣了起來?別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將軍。”
“那都 是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誰會總記得以前的事呢?以前,我也得罪過你。”
“應該說,以前,你得罪過爲害人間的我們,可是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你得罪的不是我。”
“是範廚師?”範廚師現在放到哪兒去了,沒等她說話,我趕緊說明了來意,“按理說,這麼晚了,不該打擾你休息,但是我看這架勢,今天一整晚,國中所有人,誰都不會閉眼的,我是來打海得拉,問問那知暗道的事。”
她再次看着我,“找海得拉?那你應該到他的官坻去找啊,這裡有什麼?”她站起來,看了看身邊的那張大牀,“過去的事難道真的都能忘記嗎?”
我在她的眼裡看到了很熟悉的內容。她走過來,我坐着沒有動,可是她過來直接面對面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把兩條胳膊掛在了我的脖子上,紫裙的寬鬆袖子往下退去,露出了藕棒似的胳膊,我感到一陣**辣的喘息吹到了我的臉上。
“呃……難道……你的寶貝兒子他不會突然闖進來嗎?”這是我唯一擔心的,現在,只有他可以無視門口的守衛。
“我早就知道他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了。”說着,一對朱脣悄悄地貼了上來,她的兩條胳膊稍稍用力,我的胸前立刻感受到了來自於她身體上某個部位的軟中帶硬的壓力。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的壓力也不小啊,她的兩腿就分開了騎在我的腿上,紫色的長裙退到了她的大腿上邊,我把手放在那裡,稍一移動我就知道,裡面什麼都沒有。
“也許……我們很快就要離開了,我很高興你能有這樣一個歸宿,”
都臣兒並不理我的話,她現在只專注於一件事。沒想到,她對於我的反應是很熟悉的,知道到什麼時候該幹什麼,其實我們只是在那樣一個危機四伏的雨夜有過一次親密接觸而已。
她的一隻手拿開,從我的脖子上,到下邊去了,然後引導着急不可奈四處亂撞的那玩藝兒,穿過了幽秘的隧道,她輕哼着停了一下,然後那柔軟的身子就在我懷中蠕動起來。
“你兒子給你做的這把凳子結實嗎?”我問。
“要不……去那裡……”她的脣不離開我的嘴巴,含混不清地說。
“算了吧,本來我是有正事的,”我說。
“哼,難道這就不算?”都臣兒說着,一刻也不消停起來,“將軍,你若能說服田王停留下來,我願把王位轉讓給你。”
“算了吧,我看你還是隨我走吧,這麼個小屁國,怎麼能留得住我呢!”
“啊……唔……田哥哥,你別急嘛,讓我好好想一想……皮爾瓦……你也帶上他嗎?”
“呃,這個我得好好想想。”
原來,皮爾瓦就在王宮前的廣場上,在那裡,有五名溜山國的“海岸警務隊員”正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兩位當地的工匠,他們正在打造一件東西,旁邊是剛剛砍伐下來的麪包樹木頭。
“皮爾瓦,這些都是你們未來的口糧,不要亂砍濫伐!”我對他們說。
“田將軍,你剛纔去做什麼了?沒有看到我媽媽?”
“我剛從她那兒出來,我還坐過了你爲她打造的凳子,非常不錯……很結實,不錯!”
“那就好,我太高興了!”
我沿路回到了龜船上,新王登基之後,我們就不能再住在王宮裡了,都回到了各自的船上去住。
接下來,讓我留在這裡的理由大概只有那條暗道的秘密了,明天,我要找找海得拉,向他討教討教。
當然還有下落不明的那些荷蘭人。落海的只有範廚師、碧琳及他們的親信十來個人,當時其他的人都在船上的,他們現在在哪裡呢?
我看到小月正在龜船的甲板上坐着,一看就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