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因素是多方面的,沒有什麼人僅僅能憑藉着高的武功、獨門的武器就能永遠取得戰爭的勝利,我告訴範廚師,雖然我們和他們都是遠離故土、四海爲家,可是我們和他們的目的是不同的,荷蘭人是四處掠奪,把別人的財富佔爲已有,我們卻只是爲了自由。八一小說網??w w w八.一8 1一z說w八.小c一o八m
至於在達瑙島上,我們把幾船的金子都送回去給劉邦,因爲在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那裡還是一片無主地,連上邊的“島主”女猿,也都屬於華夏,那個白荊,說明白一點也是從華夏叛逃出去的,我們取那裡的金子,只是在取自己的東西罷了。
而到了千里馬國,在大佛山上那麼多的財寶,我們分文未動,都把他留給了當地人,因爲那不是我們的。
我告訴他,荷蘭人每到一地,總是奴役當地人,這與我們又是不同的。
範廚師聽得不明不白,但是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現在他們一心想回到他們的目的地去,藉由着我們龐大的船隊,可以實現他們的這個願望,所以對我的話,他總是不做太多的反駁。
越往南走就越熱,遠處海面上那些遮擋住西邊晚霞的一片片高低起伏的黑影子,被姜婉清她們看作是一片未知名的大6,以爲那是生長在大6上的成片的森林,可是範廚師卻告訴我們,那裡其實只是海面上層層的雲朵,只是時近天黑,看不出它原來的白色而已。
羅盤在我的手中滴溜溜旋轉了一陣子之後,最後停留在一個地方,我們看了看,大致的航行方向並沒有改變。
姬將軍在前邊傳過話來,問我是停船休息,還是繼續前進,我回復說,天氣不錯,停在這裡倒耽誤了行程,不如放慢航,往前方挪。於是,我們的船隊緩緩地向南駛去。
夜裡的海風都是熱的,熱得讓人睡不着覺,這裡的海上能見度很高,能看出好遠,我帶了七個老婆一齊到了龜船的寬闊甲板上納涼,看到蘇將軍的大獨木船正在夜色中張網捕魚,姜婉清把那顆蛇丹也拿了出來,放在了甲板的中央,槳聲譁……譁……地響個不停,只在起槳的時候翻起一層白浪,其餘的地方卻永遠是一片黛色的汪洋。八一中文網 w小w說w八.小8網1 z小w .說
我讓畫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在一起欣賞海景了,大海像是永遠都走不到邊沿似的,畫看了好一陣子,忽然說,“弱水……老公,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看了看她,搖搖頭。
“弱水,指得是愛河海,”畫喃喃地說,“它原意是指遠而兇險的河流……‘鳳麟洲,在西海 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繞之,鴻毛不浮,不可越也。’古人因此把弱水當做了男男女女由不識不知而達到心心相印的中間那一段痛苦的經歷。所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就是在說一個男人,對愛的專一……”
我的臉一紅,聽得出她的話好像是在有所指,“畫……你是不是在罵我。”她看了我一眼,笑笑說,“怎麼會呢?我對你已經很滿意了。”
“畫,你懂得真多,你說的這個西海,是不是就指得我們現在逾越的這片海洋?而鳳麟洲又在什麼地方?”我趕緊岔開了話題。
“我也是從書上纔看到了,至於它確切的地方是在哪裡,我卻是不知。”
海浪平靜,水波不興,正好是納涼閒聊的時間,龜船上的老人們也都不約而同地走上了甲板,小月和六角她們圍在我們的四周,幾個人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的什麼。“齊雪,你也靠過一點來。”
其實齊雪就在我不遠的地方,我把她和畫拉在一起道,“來,讓我摸一摸,你們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伸出手去在她們兩個的肚子上摸了摸,現在,兩人看起來都有了孕婦的樣子,姜婉清也湊過來,齊雪對我說,“你也該讓姜婉清有點事做了。”
姜婉清聽到後臉刷地紅了,“齊姐姐,你又在說我什麼壞話呢?”
齊雪道,“你忘了沒有忘,我可說不好,可是我卻清清楚楚地記得你與老公打過的賭……你可別不承認,那次你說你也想懷孕來的!”
她們的對話讓六角和劉妍她們幾個聽到了,一齊說,“這好辦啊,等一會我們回到艙裡,時間就全部是姜妹妹的了,誰也不許侵佔。八一中文網 w中w網.”
我們在這邊嘻嘻哈哈地說笑,那邊黃岩的船卻從我們這邊衝了過去。
他本來是在我們主船的右舷來的,這次不知道爲什麼去與蘇將軍的船匯合,不一會,就有軍士來報告說,好像是蘇將軍那裡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已經停在那裡好久沒有動了。
我們這才現,蘇將軍的獨木船停在我們的後舷,再後邊的兩艘荷蘭船也慢慢地趕上來了。
“我去看看,好像有況。”我對畫她們說了一聲起身就走,柳眉在我身後說道,“哥,你可要快一點回來啊,姜婉清今天晚上專門等着你哩!”傳過來一陣兩個人在甲板上的追逐打鬧,我坐了小舢板,向着蘇將軍的大船劃了過來。
其他船上的人都不知道這裡生了什麼事,於是都停下,在原地等我們的消息,我跳上了蘇將軍的獨木船,正看到他手裡拽着魚網,呆呆地站在那裡,有些愁眉不展,“這可怎麼好,只有這一條魚網了,這可怎麼好!”
我走到他的身邊,“蘇將軍,怎麼出了事也不給我們個信號,這大黑的天,萬一丟下了你們,到哪兒去找你啊。”
“我以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下可好,網被掛住了。”
他手中的那張魚網,是我們整支船隊上唯一的一張網了,我們日常所吃的全部的海魚,都是他們這艘船打上來了,我俯下身子,仔細地順着看了過去,幾尺開外,就與海面溶爲一色,再也看不清了。
“我想趁着風平浪靜的,多撒幾網,天亮就有新鮮的海魚吃了。誰知道會是這樣。”蘇將軍現在纔有些後悔。
我想了想,“會是什麼東西呢?難道你網住了一條大魚?”
“不會的,要是魚的話,它不可能這麼久都一動不動。”
我接過網綱,輕輕地拽了拽,水底下紋絲未動,“爲什麼不下去看一看呢?”
正說着,只見船邊水花一響,一個赤膊的軍士從水面露出了頭來,他吹了一口水,仰頭對着我們說道,“報告將軍,我剛看了,不是魚。”原來在我到達之前,他已經派人下水了。
“那又是什麼?”
“好像……是一艘沉船,我們的網就掛在了它的桅頂上了。”
蘇將軍和我大致地說了一下被掛住的經過,由於他們正在撒網,船不快,不然的話,那張網恐怕就一下子扯破了,他大聲地對水下的軍士說道,“傻東西,爲什麼不順手摘下來?”想了想又說道,“等等,你說什麼?是……沉船?行,你先上來。”
軍士在水下問,“不摘網了?”
“不摘了,一摘掉,天亮之後我們就找不到沉船的位置了。你上來吧。”
我明白了蘇將軍的意思了,他想等天亮之後,到沉船上去看看,也許還能找到什麼好玩的東西呢。
他把想法對我說了一遍,打算就在此地過夜,等待天亮,我同意了,畢竟我們行船了這麼久的時間,還真是沒有碰到過有沉船,強烈的好奇心讓我有些坐不住了,“爲什麼不現在就下去,我們又不都是旱鴨子。”
“不行,沉船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恐怕早就腐朽不堪了,趁天黑下去,萬一生了意外,我們不好救援呢。”
他的經驗是對的,於是我和他商量了打探沉船的時間,再一次坐了小舢板返回了龜船上。
幾位老婆一聽說了這件事,都是一陣的興奮,“什麼?哇!沉船,大不大?有多大,上邊都裝了些什麼?明天我們都要去看看。”
現沉船的消息很快就在各船上傳開了,田王也知道了這件事,我把蘇將軍的打算與田王講了一遍,田王說,“也好,正好我們原地休息一下,夫人這些天睡得不大安穩呢,不過你們明天下海,一定要小心,把所有沒有想到的況都要想到,到時候不能出現一次意外。”
田王的言外之意是,打不打撈得上來東西先放一邊,但是最主要的我們的人不能出現危險。
我們現在的這些人,與其說是一支船隊,倒不如說是一座海上移動的小城鎮,從黃海上衝出來的那些軍士,現在大部分都已經成了家了,萬一出現點什麼傷亡,田王可是不答應的。
新的現讓每個人都很興奮,他們議論紛紛,有人說一定是海盜滿載着金銀財寶的沉船,這下財了,有的說不知道船上是些什麼人,是什麼時候沉下去的。
而我準備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還有體力活呢。
一到我的艙室,幾個人就把姜婉清推了過來,大家笑而不語,我立刻想起了剛纔她們的話,有關我與姜婉清打賭的事,於是對她們說,“好啊,今天晚上你們其他人誰都不能打擾我們,我和姜婉清有事。”
小月說,“是了田哥哥,誰敢去打擾你們啊,別人不怕,我還怕你的窩心腳呢。”
姜婉清對小月說,“聽今天的陣式,我倒有一點害怕了,不如小月姐,你也來吧。”
能到哪去呢,總共我們就那上下兩層的艙間,一點的私密性都沒有,我說,“那也好,晚上我先把你們兩個打探一下,天亮了再去打探那艘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