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叫囂的,是白荊,幾壇酒就把野猿們搞定了,不愧是白起的後人,毒!
如果這次是不我在場,估計這個睡着的鶯鶯就危險了。八一中文??w小w說w一.網現在也好不了哪兒去,聽動靜,白荊已經把出口封鎖了,他們亂哄哄地在外邊嚷嚷,早有性急的野猿從各個屋子裡衝了出去,剛到院子裡,一片飛蝗般的羽箭準確地釘入它們的身體。
“來啊,來吧,不怕多,一塊出來,大爺我就省事了,都看好了,誰也不許射那隻母的,傷了她,我跟他沒完!”
我把鶯鶯放在地上,靠屋壁坐靠着,她還在呼呼大睡,酒勁加上我點了她的睡穴,外邊這麼大的動靜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院子裡橫七豎八地躺了許多隻野猿,有的只是受了傷,躺在地上痛苦地吱吱叫着,一隻腿上中箭的野猿支撐着爬了起來,剛剛站起身子,白荊的一支箭又射中了它,它一聲沒吭,一頭栽倒下去,再也不動了。白荊在拿野猿們練箭!
我和鶯鶯所處的這間屋子裡還躺着十幾只野猿,它們是醉倒的,嘴裡淌着酒,睡得正香。
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丟下它們,單獨帶了鶯鶯逃走,我看了,木屋是用直木一根一根並排着壘成的,只要有功夫,我的寶劍能夠從後邊砍出一條通道,只要夠我們鑽出就行了。八一中文??w說w一w?.一8?1小z?
但是白荊已經指揮着手下人端着刀槍衝進了院子,而他手裡舉着弓,站在大門口,不錯眼珠地瞪着院中,只要哪個門口有動靜,我相信他會立刻拉弓就射。
我已經沒有時間從屋後另開一道小門,一夥人已經從最近一道門開始搜索,很快,他們就從第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大聲地向白荊報告,“白將軍,裡面沒有活的!”
我把弓拽在手裡,抽出一支箭,瞄準了最後一個人,他躲在其他人身後,十分的小心,我就射他,這樣對走在前邊的人是個震懾。
他毫無懸念地慘叫一聲倒下了,我沒射他的要害部位,有時候一個人不斷聲的慘叫和**,要比一聲不吭的屍體更能擾亂軍心。那支箭洞穿了他的大腿,鮮血順着箭桿如柱地流出。前邊的人嚇了一跳,一窩蜂擁擠着跑了回去,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同伴。
“將軍,裡面有人!”
白荊早就現了,我射箭的手法來自於姬將軍,白荊也是善於使用弓箭的,他不會看不出屋內人的殺傷力,因爲他幾乎在那個人中箭的同時,就一閃身躲在了木牆的後邊,衝着裡面喊:
“裡面是誰,箭法不錯啊,爲什麼和一羣猴子混在一起?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看上了那隻母猿了?”
“白荊,有本事你就露下頭,看我射不射得到,我是誰,告訴你也沒什麼,本人田縱,齊王田橫駕下的小跟班,我可沒有你名氣大,你這個見財起意的玩藝兒。八一中文網?w小w網w說.小8八1一z一w八.說c網o小m八”我說着,又一支箭搭上了弦。
“哦,莫非,你也來自達瑙?我已經躲了你們,何苦不依不饒。要不沒有那些金子,你們會大老遠的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白荊很狡猾,根本不露頭,殺手鐗使上一次,能管上好長時間。
“不過,我白荊也不是好惹的,那些金子,我會回去取的。”
那支箭被我從弦上卸下來,從窗戶縫裡伸出去,橫擔在窗臺上。
而我現在,正揮着寶劍在後邊開洞。聽他這麼說,趕忙丟下手裡的活,跑到窗口:
“白荊,別把人看扁了吧,誰又看得上那些不能吃不能嚼的東西,我們這次,專爲救人而來。”那邊沒有動靜,我的這個回答也許出乎白荊的意料,他正在思索。
藉此機會,又蹦回牆邊,幹我的活。
“救人,救誰?崔平不是已經讓你們救了麼?他現在就在達瑙島上,這樣吧,我們鄉里鄉親,只要你把那個母猿留下,我就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
木牆真他孃的結實,白荊說一句,我就急一分,最後乾脆一劍橫着在離地一尺高的地方砍進木牆中。
倒是砍進去了,但是,劍被死死地夾住了,靠!越渴越出汗。我還得跳回窗口,不能讓白荊看出我的破綻:“救崔平,只是我們的一個目的,我們要救的,還有一個人呢,你不會不知道吧?”
跳回去,腳蹬住木壁,兩手握緊劍把,一用力,劍被我拔了出來,我蹬蹬蹬地倒退好幾步,一下了靠回到了窗口,木牆讓我一撞,一陣忽閃,窗臺上的那支箭一翹屁股,掉到窗外去了。
而白荊好像沒有看到這個,繼續在那裡問我,“還要救誰?那個母猿?我這麼久也沒看到她露頭,不會是你已經睡了她吧?這可不行,我金子可以不要,這裡多的是,可是,這隻母猿,你可別與我搶!”
我把一支箭重又橫搭在窗臺上,只要你沒現,我何妨再耍一次?“錯,我們這次最需要救的,不是別人,正是你堂堂的白荊,白大將軍!”
又跳回去,這次照準了稍高的地方,橫着又是一劍。又他孃的夾住了,這次的位置較高,不好往外拔。
我跳起來,在雙手握住劍把的時候,兩腳蹬住了牆壁,一用力,哧的一聲,劍從木壁中抽了出來,我這次手裡握着劍,背朝下重重地摔回到地上。
我坐在地上,回過頭,想看看那支箭還在不在,窗口的外面露着半截身子。
一個人舉着把刀,正好奇地往屋裡看,原來,這個白荊一面與我說話拖住我,一邊派人悄悄摸上來了!
他看到坐在地上的我,扭頭衝後大喊,“只有一個……”
一隻陶罐從地上飛向窗口,砸在那支箭桿的尾部,箭飛出,正釘在那人的心口,身子向後便倒,我一躥而起,同時另一隻陶罐又向窗外飛出。
一聲悶哼,另一個人一頭栽倒在院中。這次偷襲的不只剛纔那一個人。
女猿鶯鶯還靠在那裡睡着,臉蛋紅撲撲的,是個美人胚子。
如果不是我老婆夠數了,她還真夠格,通過對她全方位地仔細觀察,身材相貌都沒的說,如果畫她們不參賽,她弄個亞洲小姐什麼的不是問題。
不知道她以後會跟了誰呢,我心裡酸酸的想。
她大概還不知道,她的殺父仇人白荊已經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