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在找什麼?”寒月晃着鑰匙悠閒悠閒地進來了。
“找……前任夫人!”有人應道。
“夫人就夫人,還前任,多難聽!”寒月掃了眼難掩焦慮的男人,笑眯眯地道,“別找了,我知道在哪。”
厲雲深赫然起身,“在哪?”
“boss,我要休假!而且是帶薪的!”別人休假都休出黴來了,他全年無休,累得跟陀螺似的,偏偏還要遇上不聽話的病人。
厲雲深瞪他,在大家以爲他幾乎要動怒的時候,他鬆口了,“好!說她在哪!”
“大家都聽到了啊!以後有什麼病痛在我休假期間別打擾我……嚴重的請儘快到市醫院去掛號……”
“你廢話完沒有!”厲雲深一把拎過他的領子,不耐煩地問。
“呃……boss,你是病人,好好好……我說我說!”眼看着拳頭逼近了,寒月乖乖交代,“我貌似不小心看到她上了頂層。”
話音剛落,厲雲深已經丟開寒月,不顧腿上的傷快步走進電梯。
剩下的,開始有人提出質疑了。
“貌似不小心?”誰信!
“電梯監控錄像是你搞的鬼吧?”
“我剛好路過監控室……”
“路過?我看是在裡面打得火熱吧!”
“像我這樣全天二十四小時恭候的,當然只能在組織裡放鬆了,你們別太同情我,下次找我看病多表示表示就行了……”
看着寒月瀟灑離開的背影,衆人咬牙啊,組織裡的人不腹黑會死是不!
·
厲雲深輕輕推開房門,憑着絕佳的視力看到牀上躺了個人形後,懸着的心才鬆了下來,走到牀前,打開了牀頭燈,調到最暗。
翻出她包包裡的手機,發現已經關機了,不禁有些失笑,明明剛纔還見她跟他的學長打電話的,怎麼到他打就沒電了。
暖光下的她弓着身沉睡,高盤的頭髮沒有解開,似乎是不小心睡着了,淺淺的鼾聲,睡時緊抿的小嘴,如果臉上這層薄粉去掉的話就更完美了。
像個安靜的天使,沒有冰冷的表情,沒有箭弩拔張的語氣,她美得叫他擔心,擔心一旦碰觸上就會消失。
但是,手還是情不自禁地一一撫過她的輪廓,描繪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小巧的脣瓣。
“好乖……”他呢喃,忍不住傾身印上那張脣,想嘗一嘗此時此刻的她味道是否如當初的甜美。
“唔……”兩扇長睫毛緩緩打開,正好薄脣印了上來,她從迷糊到瞠目。
“你醒得似乎剛好。”厲雲深不想惹她生氣,淺嘗即止,捧起她的臉低聲說,看她傻愣愣地樣子,又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
這次唐心記得掙扎了,雙手掄打他。
他放開,啞着聲音道,“你醒得這麼及時,我自動認爲你想回應我。”
“無恥!你怎麼不認爲我是不想讓人趁人之危才醒的!”唐心生氣的瞪他,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才鬆了心,想要下牀卻被他按住,然後身邊的空位陷了下去。
“陪我躺一會。”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