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的項哥哥。
看着辛曉曉上樓後匆匆消失的小身影,呂淑君得意的揚起嘴角,對項院長挑挑眉,“看看,我說的吧。”
項院長看着她那嘚瑟的樣兒,好笑的搖頭,“你不演戲真是屈才了。”
“哼!”呂淑君冷哼,“爲了咱兒子,我必須全能。”
項院長問:“你這樣把別人閨女騙到咱們家,你就能安心?”
這話她就不愛聽了……呂淑君皺眉不悅起來,“我怎麼不能安心了?”
她走到項院長身旁坐下,仰着下巴道:“那個暴發戶從小也不怎麼管曉曉,現在還給咱曉曉娶了個後媽,還多了個兒子,咱曉曉在他們家多委屈,在我家可就不一樣了,衆星捧月。”
項院長用現實打擊她,“打斷了骨頭連着筋,等到時候,人小丫頭還是跟他爸親。”
呂淑君不以爲意,“又不是不讓她認她父親,她是個懂事的孩子,是好是壞,她拎得清,也不是咱們糖衣炮彈就能對付的,所以她進咱們家以後,咱們一定要用真心對她,把她當公主一樣,讓她離不開咱兒子,離不開咱家。”
項院長默了。
呂上校在部隊裡跌打滾爬這麼多年,看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只看表面。
品德和智商這種東西,她比任何人都看重。
對於項家,辛曉曉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尤其是項易輕的房間,穿着他的襯衣在他的牀單上滾一滾,那都是她每次來必做的一件事。
那時候,她只是覺得那樣也是調戲項易輕的一種方式,穿着他的襯衣,她就能想象出他害羞臉紅的樣子。
她就超興奮。
從沒有想過,她對他的每一件事,每一樣東西都感興趣,是因爲喜歡他了。
到了項易輕房間門口,辛曉曉放輕了腳步,她伸手擰門鎖,反鎖了。
看來婆婆說的沒錯呀,他真的很傷心。
辛曉曉正愁着要怎麼打開項易輕的房門,阿姨過來了,手裡拿了一把鑰匙,“辛小姐,這是少爺房間的備用鑰匙。”
說着她老人家將鑰匙遞給辛曉曉。
“謝謝。”
辛曉曉激動的接過鑰匙,道了聲謝,立即將鑰匙插進鎖眼裡,輕輕一擰,門開了。
推開門,屋裡黑漆漆的,安安靜靜。
難道已經睡着了嗎?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屏住了,貓着步子進了房間,又輕輕的將房門關上。
到了牀邊,她看到了男人的輪廓,聽到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辛曉曉忽然心疼,她緩緩在牀沿邊蹲下,湊近男人的臉,問他的氣息。
他睡的很沉很沉,都怪她昨晚把他折騰的太狠了。
想着,她心疼的在項易輕的脣上吻了一下,然後起身,繞到牀的另一邊躺下,湊近男人的身體,伸手環住他的腰,腦袋往他的懷裡鑽。
“曉曉?”
本以爲項易輕睡的很沉,和她熟睡時一樣,不會輕易醒,沒想到頂上忽然響起他的聲音。
辛曉曉仰起臉,一臉歉意的對上男人明亮的眼眸,“項哥哥,我把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