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的眼神深處又一次冷峻起來。
而他眼底的冷峻,也同時引起了面前之人心底的恐慌。
席欣蘭之後是不停的搖着頭,眼底滿是不敢相信的幫忙:“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把那些說出來的,你也不可以說出來,知道了不。”
席欣蘭到了最後的聲音,開始變得尖銳起來。
只是不管他如何的命令、呵斥,警告,安立言臉上依舊不爲所動,聲音繼續的冷漠,半帶着威脅:“要不要說還不過是看你的表現。”
“你想怎麼樣?”席欣蘭問話的時候,眼底滿是防備。
“我並不想怎麼樣,你也不用如此的防備我,你完全可以當我在多年之前的那個意外之中已經死去了,而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相識的陌生人,而我要的就是這些,請你從今天開始,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至於安家未來是怎麼樣,那跟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要知道,你並不是只有我一個孩子,你完全可以把希望放到她身上,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終於說出了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安立言瞬間是覺得輕鬆起來。
之後他是不理會對方有沒有答應,繼續出聲道:“我唯一想要告訴你的就是,雖然我身爲你的兒子,但是不代表你感興趣的東西我就感興趣,我很早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對於安家那些東西絲毫沒有興趣,所以你不要總是把那些東西強加在我的身上,真的很累。”
一時間席欣蘭的心底堆滿了憤怒,她憤怒地對着眼前的人呵斥着:“沒興趣,你怎麼可以沒興趣,我辛辛苦苦爲你爭取了那麼多東西,你說沒興趣就沒有興趣,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公司落在那個賤女人的手中嗎?”
一句賤女人,再次惹來了安立言不快:“閉嘴你沒有資格這麼說她。”
眼前這個人越是不讓她說,席欣蘭越是要說:“憑什麼讓我閉嘴,難道我說的不是嗎?難道你不是安家的孩子嗎?明明你就有同樣的資格成爲南琦集團的總裁,憑什麼你爸爸在死去之後,把公司的一切全部都給了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的女兒。”席欣蘭越說越憤怒。
安立言的心底也是越來越冷酷,他一直在忍耐,可是人終於有人忍無可忍的那一刻,他陰沉的黑眸落在眼前人身上,繼續一字一句道:“真的需要我把所有的話都說明白,你才停止說話嗎?”
“你什麼意思?”
之後的安立言是盯着對方,毫不留情的給了對方最大的一個晴天霹靂:“爸爸真的是我的親生爸爸嗎?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還要騙所有人到什麼時候,你也用不着震驚,這件事情我很早很早就知道了,不然我也不會愛上身爲妹妹的南南,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件事情至今還是秘密,還沒有旁人知道,不對,應該說還有一個人知道。”不過那個人已經無法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