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從我當上南門的龍頭那一刻,就變成了守護南門,守護身邊的親人,能力越大,使命也就越大,現在很多人都在跟着我討生活,我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很多人。
我還要走下去,走向巔峰再次創造奇蹟。
拿下西城,良川市已經再沒有人能跟我叫板,如果我安於現狀,那麼我將是良川市的土皇帝,可以安樂的過一輩子,在良川市這片土地上隻手遮天,呼風喚雨。可惜我不是。
接下來我要考慮怎麼進入穗州島,怎麼獲得賭場的管理權,怎麼成爲賭場大亨。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穗州島那邊比較棘手,就算我在良川市隻手遮天。但在穗州島也沒有任何根基,想要從天門和三聯會手裡分一杯羹很難。
在搞定西城後的第二天,夏佐就和夏娜來看我,夏佐還不知道我和夏娜和好,夏娜估計也不好意思跟別人說她已經和我和好了。所以在見面的時候只是以眼神交流,沒有什麼親熱的話。
我其實很想抱抱夏娜,這個和我分分合合,現在又在一起的女人。
夏佐很高興,笑着說:“小坤,你還真是厲害,居然掃平了西城,以後良川就沒人能挑戰你的權威了。”
我笑着說道:“昨晚贏得太僥倖,周光祖太陰險,我差點就陰溝裡翻了船。”
昨晚的一戰,我藏了碧雲寺十八棍僧作爲王牌,同時南門的實力遠遠勝於西城,可週光祖也針對我做了一些佈置,一品閣自然不用說,最狠的還是於尚水這一手暗棋,以及最後引誘我追殺他,佈下埋伏殺我計謀。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有一點後怕,昨晚我差點就死了,於尚水的偷襲我想不到,伏兵我也想不到。
同時也慶幸,幸虧這次我下了決定,將西城剿滅,要不然給周光祖時間,一定會成爲我的心腹大患,對我造成的威脅更大。
夏佐說:“你總是那麼謙虛,現在還是一樣,好好養傷,現在良川市需要你,南門也需要你。”
夏佐和夏娜走後沒多久。高紫琪也來了,高紫琪讓保鏢們留在病房外面,一個人進來見我。
她很關心我的傷勢,進來就問我的傷怎麼樣,身體要不要緊。
我看到高紫琪就頭疼,我真不想和她有什麼曖昧關係啊,她再這樣下去,慕容雄偉早晚會知道,可是也不好說什麼,便只禮貌地說:“我沒事。高市長,謝謝你的關心。”
高紫琪說:“我一聽到你受了傷就趕來了,本來今天還有很重要的行程安排。”
我說道:“公事重要,我沒事,你去處理你的事情吧。”
高紫琪說:“那好吧,你自己好好修養,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高紫琪隨後走了,我感到輕鬆了不少。
在醫院休養了一個星期,我便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裡修養。同時也開始着手良川市的整頓工作。
因爲李顯達和於尚水都死了,所以堂主的位置出現了空缺,同時因爲再無西城的壓力,我決定恢復南門五虎的機制,只設五大堂口。分別管理東西南門中五大城區,五虎分別爲龍駒、趙萬里、時釗、鐵爺、戒色等五人。
戒色在醫院裡還在修養,醫生說他可能會留下後遺症,但考慮到他爲社團做出的犧牲,仍舊爲他保留了一個堂主的位置。
在五虎確定下來後,我便開始了對西城的清理工作,令所有堂主散播消息,原西城的小弟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退出江湖,以後別混,要麼加入我們南門,成爲我們南門的小弟。
要加入我們南門的人,必須嚴格遵守南門的幫規,比如毒品就是禁忌。
西城的小弟有一部分選擇加入南門,成爲南門的一份子,也有很多選擇不再混,從事其他行業。
同時,我也展開了整頓工作,在勢力範圍內掃蕩原西城的販毒窩點,收繳了不少毒品,同時也搜刮到了不少錢,也算一筆不小的收穫。
此外,我還召集全市所有的娛樂場所的老闆,開了一次大會,在會上宣佈了新的管理費標準,杜絕以往兩大社團標準不一樣,比較混亂,以及西城那邊比較亂,時不時有人找麻煩的情況。
對於我制定的標準,大部分的人表示贊同。也有少部分的人有意見,說現在良川市已經沒有其他社團了,他們也用不着保護,這管理費有點不合道理。
我也懶得理睬他們,當場放了一句話,不願交納管理費的人,那就準備關門吧。
當真有人和我對抗,一家酒吧拒絕交納管理費,當晚便被一場大火所吞沒,其餘人看到我的手段。再不敢唧唧歪歪。
在月底的堂口會議上,所有堂主都是興奮無比,說:“坤哥,咱們這個月收到的管理費比以前多了一倍,以後咱們不用幹其他的。光是拿管理費就能維持生活了。”
我笑道:“就這麼容易滿足?管理費只是小頭,賺大錢的機會還在後面呢。”
另外一方面,碧雲寺的十八棍僧也在解決了西城後,回了碧雲寺,畢竟他們是出家人。下山來只是想幫我解決西城的麻煩,不可能一直跟隨我,耽誤他們自己的修行。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帶領手下親自相送,並準備了一些禮物,讓他們帶回去送給方丈。
……
經過半年的整頓工作,南門在良川市的江山便穩固下來,良川市的秩序從所未有的好,街頭上很難看到小混混打架,市民們也不用再擔心晚上會遭遇打劫等情況出現。
這就是我帶來的好處,高紫琪打電話給我說,她有意今年再次提名我爲十大傑出青年。
我笑着說,讓高紫琪把機會留給其他人吧,我已經當選過一次,就不用了。
高紫琪堅持要我當十大傑出青年,我也只能感謝高紫琪。
在這半年裡,我和夏娜經常私下約會,她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在的狀況,我和她的感情穩定下來。
郭婷婷那邊應該知道一些風聲,不過她也沒有問我。
這一晃眼,年關又要來了,老爸老媽提前打電話給我,讓我安排好手裡的事情,春節一定要回家過年。
他們每次打電話給我,總少不了要問郭浩興的情況。非常關心小傢伙的成長,他們也私下來見過小傢伙,每次看到郭浩興,都樂得不行。
我答應了爸媽,今年一定回家過年。
可是現實往往不會按照你的意料發展,才答應老爸老媽,慕容鋒那邊便傳來消息,說賭場的牌照的爭奪已經進入尾聲,他的勝算比較大,讓我必須着手準備接手賭場的工作。
這句話也就預示着我必須得進入穗州島了。
經過深思熟慮。我做了一些安排,讓時釗把堂口交給他的小弟暫時管理,帶領時釗以及他堂口的精銳,還有此前在穗州島待過一段時間的趙萬里前往穗州島。
進入穗州島,我們也不敢太早暴露目標,便只租了一套別墅居住,等待機會。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我大概瞭解了一下兩大社團的情況。
天門和三聯會平分穗州島,以城中心區的中心地帶爲界限,北面是天門的勢力範圍,南面是三聯會的勢力範圍。
在穗州島東部較爲落後,雙方都不是特別重視,因而最有可能成爲我們的突破點。
在城東區,兩大社團都有堂口坐鎮,由於天門畢竟也是太子慕容鋒的擁護者,我再沒有合理的理由之前,不好對天門下手,因而目標便鎖定在了三聯會的堂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