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顯達等人到了後,唐鋼、時釗、蕭天凡等人也陸續來了,由於李漢煜手上的實力非常強,所以今天我不免有些顯得小題大做,幾乎把所有能調動的人都調過來了。
時釗等人來了後,問我待會兒怎麼搞。
我告訴時釗等人說,現在等消息,如果不出意料,待會兒李漢煜的人會在街上砸交通公司的出租車,交通公司那邊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我們。我們再馬上趕過去。
由於人太多,酒吧裡外到處都是人,今天酒吧也肯定沒法正常營業了,就連外面整條街的生意都受到影響,很多路人原本是要到這條街消費的,可是到了街口看到裡面清一色的都是古惑仔,哪還敢進來。
我們就這樣在酒吧裡一邊喝酒,一邊等消息。
漸漸地,天開始黑了,時釗等人等得有些不耐煩。說要不直接過去開搞。
其實我今天和李漢煜開戰,並不是想要和他真的火拼,只是想讓他明白,要和我開戰,吃虧的只會是他。
現在和李漢煜硬拼。我的勝算並不是太大,而且,面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假如我將李漢煜搞廢了,寧公馬上就會對付我。
我搖了搖頭,說先不急,等等消息再說。
又抽了幾支煙,喝了一會兒酒,天已經完全黑了,小弟們也開始有些坐不住了,紛紛議論今天要去幹什麼,爲什麼還不行動。
滴滴滴!
終於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見是徐偉德打來的電話,當場接聽了。
“喂,偉德,什麼情況。”
我接聽電話後,直接開門見山就問。
“坤哥,鳳鳴路,我們的一輛出租車在鳳鳴路被堵住了。”
徐偉德說。
我說:“你讓司機想辦法拖住對方,我馬上帶人趕過去。”
“嗯,我馬上通知司機。”
徐偉德說。
“有什麼新的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
我說道。
由於徐偉德留在交通公司親自看着,我也就不用聯繫指揮中心的負責人小江,直接和徐偉德聯繫就行。
掛斷電話,我端起桌上還剩半杯的酒一口喝乾,將酒杯隨意往桌上一扔,說:“鳳鳴路。”說完便快步流星地往外走。
時釗、蕭天凡、李顯達、唐鋼、大頭、大壯等人紛紛跟着我出了包間。
我一出包間,走到大廳,原本鬆散,有些已經在打呵欠的小弟都打起了精神,紛紛站了起來,前面擋住我的去路的小弟紛紛往兩邊讓開,讓出一條道路。
時釗跟在我身後,一邊走一邊大聲吩咐:“鳳鳴路,大家跟上。”
小弟們紛紛答應。跟着我們出了酒吧大門。
酒吧外面早已備好了車子,七八輛麪包車,四輛大貨車,車子都不是什麼好車,可用來拉人幹架。卻是再合適不過。
我的車子就停在外面,今天開的車子是新買的那輛保時捷911,大壯和我同車,我們上了車子後等了一會兒,等後面的人上了車子。便啓動車子,往鳳鳴路方向開去。
鳳鳴路距離比較近,我們極速行駛,在街上橫衝直闖,沿途上的車輛遠遠迴避。大概只用了十分鐘左右,就趕到鳳鳴路路口。
到了路口,我猛一撥方向盤,駕駛車子轉進鳳鳴路,就往裡面看去。
鳳鳴路比較狹長曲折。長約一公里,在路口這一段沒什麼發現,看到的是比較冷清的畫面,街上的店鋪還在營業的比較少,只有幾家小賣部。和一家超市,街上也沒多少人。
我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問徐偉德,出事的地點在哪兒,徐偉德說在防疫站外面,人現在還在那兒。
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加速往前行駛。
防疫站在鳳鳴路中段,距離這兒約有四百多米,要爬上一個坡,再轉過一個彎才能到。
又行駛片刻,我就到了轉彎處,一轉過前面的彎道,就看到前面的路上正在堵車,約有二十多輛車子被堵在前面。後面的幾輛正在試圖調頭,繞道通過去。
在車子的前面,圍着一大羣人,約有二三十個,清一色的都是古惑仔。穿着奇裝異服,各種殺馬特造型。
街邊的一個髮廊,幾個女的站在門口對着前面鬧事的地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看到這一幕,我已經可以斷定,前面就是對方挑事的地方。
猛地一轟油門,將車子靠了過去,原本已經調轉車頭,正打算離開現場的一輛轎車就這麼被我堵住了,車裡的司機當場生氣了。叭叭叭地按了幾聲喇叭,隨即探出頭來想罵人,可就在探頭的瞬間縮了回去,因爲他看到了我後面的人。
我沒心情理會那轎車司機,打開車門。從座椅底下取出藏在那兒的三節大關刀的刀尖的一節,隨即迎着對面走去。
後面的麪包車、大貨車紛紛停下來,嘩啦嘩啦,砰砰砰地開車門、關車門的響聲不斷響起,我手下的人分別從麪包車、大貨車中跳下來。迅速往我身後靠攏。
堵在靠我們這一面的司機,以及圍觀的羣衆,看到我們這邊的陣勢,哪還敢呆在原地,司機們連車子也不要了。打開車門跳下車就跑,羣衆也是一鬨而散。
走到堵車的外圍,前面傳來一聲聲暴喝聲。
“草泥馬的,當我們煜哥的話是放屁吧,還敢來這兒?”
“狗日的,給我打!”
“先打人,再砸車,和他廢話那麼多幹嘛?”
“草!”
前面的西城的人已經動手了,只見得一個身高只一米六左右,體型肥胖,戴着一副眼鏡的青年率先動手,一拳砸在正在向他們討饒,說好話的司機的臉上,將司機打倒,跟着一幫人就圍着狂跺。
“免哥,後面,後面!”
一個小個子拍了一下眼鏡肥胖青年的肩膀,指了指後面。
我看到西城的人動手,已是忍不住一大步前衝,再跳上前面一輛轎車的車頂,跟着前走兩步,再一跳,到了前面一輛車的車頂,就這樣,踩着前面堵住的車子的車頂。往前面趕。
那叫免哥的青年迴轉頭來,我已經衝到他們後面了,他看到我提刀殺來,當場嚇了一跳,失聲驚叫:“光……光頭……”
“草!”
我暴喝一聲。從車上跳下來,迎面就是一刀。
兒子最後一個“坤”字還沒有吐出來,就被我一刀砍在肩膀上,刀尖嵌入肩胛中。
“你他麼很屌?”
我瞪視着免哥,厲聲道。
免哥心慌。顫聲說:“坤……坤哥!”
我猛地將刀一抽,跟着一腳射向免哥的小腹,砰地一聲,免哥肥胖的身體就往後倒飛,跟着趴倒在了地上。
時釗、蕭天凡等人帶人趕了上來,我手中的刀子往對面一指,大聲下令:“給我砍!”
“殺!”
後面的小弟們齊聲響應,數百人一起呼喊,聲勢壯觀,數百人的人羣從我左右往前涌去。
對面西城的人看到這邊人多勢衆,哪還敢再打交通公司的出租車司機,紛紛扭頭就跑。
時釗、蕭天凡、大壯、唐鋼等人帶頭追殺,不多時就只見得一個個正在逃跑的西城的人被我的人追上,砍倒在地,跟着被圍毆。
開戰只不過區區幾分鐘,西城的人全部被擺平,時釗等人讓小弟將西城的人全部帶回來,扔在我面前的地上。
我點上一支菸,走到那個叫免哥的面前,免哥嚇得全身發抖,顫聲道:“坤哥,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聽命行事,與我無關啊。”
我看着免哥,冷笑道:“不關你的事情,你他麼不知道這些出租車是老子的?”說完將手中的菸頭猛地一彈,站起來,說道:“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