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釗和我同車,聽到我和夏娜的通話,在我掛斷電話後,就笑着說:“坤哥,嫂子想要和你去穗州島嗎?”
我點了點頭,說:“她說她已經很久沒去旅行了,這次我要去穗州島,正好和我去玩幾天。”
時釗笑道:“那是好事啊,正好可以交流一下感情。對了,坤哥。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
我說:“什麼問題?”
時釗說:“你和嫂子那個過沒有?”
我瞪大了眼睛,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時釗說:“好奇啊。”
我心想要說沒那個過,沒面子,便說:“早那個過了,我又不是什麼純情小處男。”
時釗笑道:“呵呵,那就好,女人啊,還是先上了保險,要不然指不定跟別人跑了。”
我說:“夏娜不是那種人。”
時釗說:“說不準啊,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完全是兩碼事呢。前幾天我有一個小弟就被馬子甩了,你猜爲什麼被甩?”
我問道:“爲什麼被甩?”
時釗說:“就因爲他們一直沒有發生關係,結果那女的晚上和人出去喝酒,和一個男的搞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喜歡我那小弟了,非要和那個男的在一起。”
我笑道:“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安,據我所知,夏娜還是一個處。對這種事情尤其看重,真要發生這種事情,她會怎麼對我,我也沒有把握。
時釗說:“小心點總是好的。”
我又問道:“現在他們怎麼樣了?”
時釗說:“我那小弟氣不過,帶人去砍了那個姦夫。但並沒有什麼作用,女人的心一旦變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說着話我們就回到了酒吧,我將小弟遣散,然後將支票交給時釗,讓他拿去給二熊的家人。
原本這是一個難得的收買人心的機會,可是我並不想親手將安家費交給二熊的家人。
因爲我害怕,害怕看到他們哭得傷心欲絕的樣子,也覺得很愧疚。
作爲二熊的大哥,我沒有照顧好二熊,讓他出了事情。
由於和陳木生的再一次言和,菜市場那邊短期內應該不會再起什麼風波,我也可以稍微安心的離開,去穗州島處理楊慶毅的事情。
到了晚上七點,我就開車去了夏家別墅見夏佐。
到了夏家別墅外面,自然少不了和夏娜偷偷相處一小段時間。
我抱着夏娜,問:“你爸媽怎麼說,同不同意你和我去穗州島。”
夏娜原本還蠻高興的,聽到我的話,立時嘟起了小嘴,說:“別提了,我纔跟我媽一提起,我媽差點就把我罵得狗血淋頭。”
我詫異道:“你媽怎麼會那麼生氣?”
夏娜說:“我媽說啊,我們夏家好歹也算得上高門大戶,要是和你鬧出什麼醜聞。還不被人笑死,她的臉以後沒地方擱了。”
我說道:“咱們是去那邊玩幾天,又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夏娜說:“我也這麼跟我媽說了啊,我媽說男人都一個德行,每一個好的。堅決不同意,還說我再胡鬧,就禁止我們來往!”
我聽到夏娜的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夏夫人挺保守的啊,這麼嚴厲?隨後嘆了一聲氣,說:“不能去就算了,以後再說吧。”
夏娜說:“我媽其實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她後來跟我說啊,咱們只要訂婚了。也就不用擔心別人的閒言閒語,沒那麼多忌諱了。”
“訂婚?”
我聽到夏娜的話心中卻是一震,像是被觸碰到了一個死穴。
不是不喜歡夏娜,而是我覺得我還年輕,正是趁這個年齡段闖一番事業的時候,不適宜結婚。
另外一聽到訂婚,我的腦海總是忍不住浮現一個倩影。
和夏娜訂婚了,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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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結束了嗎?
每每想到這兒,我心裡就隱隱的痛。
換作是夏娜如果也和張雨檬一樣,我也肯定會同樣心痛。
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已經無法控制我自己。
忘不了張雨檬,也放不下夏娜。
別人說我花心也罷,人渣也無所謂,我就是同時深愛着兩人。
“怎麼?你不想訂婚嗎?”
夏娜擡起頭看着我。
我笑道:“當然不是,能和你訂婚我很高興呢,只是考慮到最近風波不斷,怕你有危險。”
夏娜說:“我不怕。”
我說:“可是我怕啊,而且你也知道你爸準備觀音廟開發的計劃,我想要幫他的忙,沒什麼時間分心處理咱們的事情。”
夏娜說:“也是,只有等以後了。”
抽空陪夏娜在夏家別墅外面呆了一會兒,我們就進去見夏佐。
因爲知道我要來,夏夫人提前讓傭人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其實夏夫人對我還好,只是角度不一樣而已,大部分時候都以夏娜爲重。從我的角度考慮的時候少一些。
吃完飯,夏佐便把我叫到了書房,開口就問我:“小坤,你今天來是不是有事情?”
我點頭說:“是啊,伯父。我收到消息,楊慶毅在穗州島有一個私生女,非常爛賭,咱們要想打通楊慶毅,可以從她的私生女身上入手。”
夏佐皺眉道:“楊慶毅還有一個私生女?”
看來夏佐也不知道楊慶毅的這個私生女的存在。
我說道:“是啊,是李建林告訴我的。”
夏佐呵呵笑道:“李建林和你也認識了?”
我笑道:“李建林也很希望他的人能夠當上西城區探長,所以和我吃了一頓飯。”
夏佐說:“拉攏李建林對咱們有很多好處,所以你可以和他保持關係,如果有需要,支持他上去也是可以的。”
聽到夏佐的話。我心中更是大喜,如果夏佐支持,再能捧李建林爬上去的話,對我們而言無疑使最爲有利的,當下笑道:“我之前也這麼想。就是不知道伯父的意思。”
夏佐說:“你可以放手去幹,我會在後面支持你。但你要切記一點,要支持他們可以,必須掌握絕對主動權,保證他們不會脫離控制。否則的話,咱們費心費力,花了巨資讓他們上去,可是卻撈不到什麼好處,就沒什麼意思了,明白嗎?”
我沉吟道:“伯父認爲怎麼纔算控制住他們?”
夏佐說:“古代不是有投名狀一說嗎,他們要想獲得咱們支持,就得納一份投名狀,留下把柄在咱們手裡,將來不至於脫離控制。”
“投名狀?”
我心中開始意識到,我之前的做法不是特別的成熟,光是談情義是不可能的,唯有掌握到切切實實的把柄,纔是最保險的。
夏佐說:“你要明白,不是你在求他們,而是他們要求你。你處的位置比他們高,你是上位,他們纔是下位。”
我聽到夏佐的話,以往的觀念登時天翻地覆。
但夏佐說的絕對是實情,假如夏佐真要出手。李建林不願意,自然有其他人願意,手握資源並不缺人。
這也是莫太平對我熱情,刻意奉承我的原因。
黃鵬甘願做我的門生,也是一樣。他想上位,但是卻沒有機會,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於我,求助於夏佐。
我點頭說道:“嗯,伯父。我明白了,以後曉得怎麼處事。”
夏佐說:“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多說,以後你自己把握度,恩威並施。纔是王道。”
我點了一下頭,隨即說:“伯父,我這次去穗州島,那邊人生地不熟的,聽李建林說你在那邊有生意。那邊認識人,所以想請伯父幫幫我。”
夏佐笑道:“這只是小事,這樣吧,我給你一個牌子,你到穗州島以後。找天子租車行的老賈就可以,他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