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二熊帶人殺到,冷笑一聲,看向牧逸塵,說:“塵哥怎麼樣?”
二熊之所以能以最快的速度帶人趕過來,最主要還是我擁有一項牧逸塵所不具備的資源,在觀音廟所有的客運車輛,包括出租車、公交車、小巴,全是我公司的車子,所以我的人比任何人都有優勢,要幹架,指揮中心一調度,分分鐘就能就近召集車輛,分分鐘殺到。
所謂兵貴神速,在這一方面,誰能比得上我?
別說他牧逸塵。就是陳木生在我面前也得甘拜下風。
牧逸塵冷笑着說:“莫小坤,今天算你有種。我們走!”說完要招呼手下走人。
呵呵,來到我這兒砸了我的地方,打了我的人,還想就這麼走了?
牧逸塵。他明顯想得太簡單。
“就這麼走啊?”
我笑着說。
牧逸塵冷冷地看着我,說:“你還想怎麼樣?要幹老子奉陪!”
我聽到牧逸塵還敢放狠話,心中不由火了,摸了一下光頭,說:“好。就衝你這一句奉陪!老子他麼今天不干你就他麼不姓莫!所有人給我聽好,打!他麼的,往死裡打!”
最後一個“打”字吐出,提起大鐵鏟,一鐵鏟將前面的一個牧逸塵小弟砸倒在地。往牧逸塵逼近。
“打死這幫兒子!”
二熊聽到我的號令,在後面大喊一聲,當先衝了過來,其餘人跟着衝上前和牧逸塵的人戰成一團。
剛剛纔開打,外面又衝來一幫人。卻是李顯達也帶人殺到,李顯達一看到裡面混戰的場景,毫不猶豫帶人衝進來加入戰團。
霎時間,形勢發生驚天鉅變,我的人數佔據絕對優勢,牧逸塵的人馬本身就少,再加上二熊等人殺到,心中本就有些慌,更不是對手。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牧逸塵一方就兵敗如山倒,一羣人被打得不斷往後退縮,在往後退縮的時候,又不斷有人被打倒在地,跟着被一羣人圍毆。
我已經盯上了牧逸塵,牧逸塵一隻手被廢了,斷手上裝了鐵鉤,如果是雙方都不帶傢伙,只拳腳肉搏的話,他佔有很大優勢,可一旦動了武器,尤其是現在這樣,他就很吃虧。
因爲我可以雙手提大鐵鏟,他只能單手,單手的話不論他手上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比得上雙手。
這才一照面。我一鐵鏟揮下去,牧逸塵就往後跳開,不敢硬接。
我看到這一幕,不由譏笑道:“剛纔不是很狂,說奉陪到底。怎麼退了?”
“草!”
牧逸塵被我譏諷,氣不過,怒喝一聲,往前衝來。
“呼!”
我一大鐵鏟掃過去,牧逸塵又只能往後退開。
可這一次,他想要退開,已經沒那麼容易。
一鐵鏟掃過,我一個箭步前衝,飛起一腳直射牧逸塵胸口。
“砰!”
牧逸塵往後跌退,撞上後面一個小弟。
我揚起大鐵鏟,狠狠地一下當頭砸下去。
牧逸塵眼中閃現驚駭之色,忽然一個轉身,將他撞上的那個小弟拉到前面來。
當!
那個小弟被砸中頭頂,當場軟倒。
在牧逸塵那個小弟軟下去時,牧逸塵已是撲了上來。我一鐵鏟揮出,還沒來得及收回,當場被牧逸塵近身。
刷刷刷!
牧逸塵一近身,斷手的鐵鉤就展開了猛攻,在眼前化成一圈圈的光影。速度迅疾無比。
大鐵鏟過長,一旦被近身,就沒法施展,面對牧逸塵的狂攻,我也只能後退。
可牧逸塵得勢不饒人,一直緊緊貼着我,以斷手鐵鉤爲攻擊武器,對我展開強攻。
過了片刻,我心想大鐵鏟沒用了,乾脆將大鐵鏟一扔,往後跳開,跟着看準衝上來的牧逸塵,跳起來就是一腳。
“砰!”
我的一腳掃中牧逸塵斷手的手腕,將牧逸塵的斷手掃開,緊跟着又是一腳直射牧逸塵胸口。
牧逸塵來不及後退。當場被一腳射中胸口,蹭蹭蹭地往後倒退。
“倒下!”
他還沒站穩,我暴喝一聲,一腳掃向牧逸塵的頭部。
牧逸塵捱了一腳,身子往側面栽倒。還沒倒在地上,我再一腳飛踢牧逸塵的胸口。
砰地一聲響,牧逸塵就像是皮球一樣往後倒飛。
撲通地一聲響,牧逸塵落在一米多外的地面上。
我幾大步走到牧逸塵身前,牧逸塵還不服,揚起斷手的鐵鉤要刺我的小腿,我擡起腳,就是狠狠地一腳跺了下去。
咔嚓!
牧逸塵臉色瞬間發白,斷手的肘關節處傳來一聲輕響,似乎已經斷了。
我用腳踩着牧逸塵的手。狠狠地碾壓,森然道:“怎麼樣?還玩不玩了?”
“光頭坤,我草泥馬!”
牧逸塵憤怒地叫了一聲,另外一隻手往我打來,可打在我的腿上輕飄飄的,根本沒什麼力。
“嗎的,還敢嘴硬?”
我擡起腳,再一腳飛踢牧逸塵的小腹,牧逸塵登時順着地面滑行,往後滑出了一米多遠。
牧逸塵滿臉的痛苦之色,惡狠狠地看着我。
我走到牧逸塵身前,緩緩蹲下,說:“塵哥,現在怎麼說?帶人來砸我的酒吧?”
牧逸塵咬牙切齒地說:“光頭坤,做人別太過分。”
“過分?呵呵。他麼是誰過分啊,你帶人來砸我的場子,說我過分?我去你媽逼!”
我說着說着,一口惡氣再躥了起來,一拳砸在牧逸塵臉上。
牧逸塵捱了一拳。口鼻都是血,伸手抹了一把,厲聲道:“光頭……”
“砰!”
我再給了牧逸塵一拳,隨即一把揪住牧逸塵的頭髮,將牧逸塵的頭提了起來。冷冷地盯視着牧逸塵,冷冷地說:“草泥馬的,你給我記住,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叫我光頭坤。怎麼不服?”
“砰砰砰!”
又是一連幾拳砸在牧逸塵臉上,牧逸塵搖頭晃腦有點昏了。
二熊、時釗等人擺平牧逸塵的小弟,趕了上來,圍在牧逸塵四周,將牧逸塵團團圍住,看到牧逸塵的樣子,個個禁不住冷笑。
時釗譏笑道:“當過兄弟會的話事人,也不過一般般啊。”
“話事人?呵呵,他麼的,估計也是靠女人上去的吧,就他這點狗屎樣,也能當話事人?我都比他強!”
二熊冷笑道。
“咱們坤哥沒去招惹他就算不錯了。他居然敢找上門來,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小虎隨即冷笑。
牧逸塵聽到時釗等人嘲諷的話,滿臉的憤怒,可是卻沒有反抗的機會。
我放開牧逸塵,站了起來,掏出一支菸點上抽了一口,悠悠然地吐出一口煙霧,環視四周,緩緩地說道:“給我打,打得他麼都不認識。打得他們只能爬出去!”
“是,坤哥!”
大廳裡的我的小弟紛紛大聲響應,聲勢浩蕩。
緊跟着現場便響起了無數的慘叫聲和哀嚎聲。
“哎喲!媽呀!我的手!”
“別打,別打!我的臉!”
“大哥,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啊!”
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我的人都動手了,所有今天來這兒搗亂的牧逸塵的人都遭了殃,全部被我的人圍着打,現場就像是人間的修羅場,膽小的人只怕聽到這聲音就得被嚇得不輕。
最慘的還是牧逸塵,被時釗、二熊、小虎、李顯達等人圍着痛毆,時釗等人本就痛恨牧逸塵這個小白臉,早就想幹他了,這下逮住了機會,哪還會手下留情?
只見得一隻只腳不斷擡起又落下,像是雨點一樣落在牧逸塵身上,牧逸塵捂住頭,滾過來,又滾過去,悽慘無比。
我抽着煙,穿過人羣,往外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