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
褚玄川拿出了自己的威嚴,意圖制止花捲的行爲。
“你兇我!”
“你敢兇我!”
花捲皺起了小臉。
她堂堂八階神獸,這人怎麼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花捲,咱先下來好嗎?”
褚玄川一聽,語氣略微軟了軟。
“不好。”
“你兇我,我不下來!”
神獸也是有脾氣的。
“花捲!”
褚玄川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竟然拿花捲沒辦法。
心裡不是沒想過直接把她扔出去,可看着花捲的臉他就又不忍心了。
他發誓,僅僅是因爲花捲有用,僅此而已!
“啊嗚!”
在褚玄川再次喊了花捲的名字後,花捲一口咬在了褚玄川的肩膀上。
褚玄川疼的臉都綠了。
讓你兇,狗東西!
雖然她現在和當神獸的時候比起來是手無縛雞之力。
……
你對手無縛雞之力有什麼誤解?
但是她還是有辦法整治這隻對她大呼小叫的人的。
“乖,咱不鬧了,快下來。”
褚玄川深深的呼了口氣,讓自己語氣放溫柔。
盡力勸說花捲。
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了審覈不過的變化。
該死,造孽呀!
小姑娘軟軟的一團,在褚玄川身上做了一個審覈不過的動作,乾脆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竟然不能坐懷不亂。
“我不,除非你哄我。”
“美人夫子,你叫我卷卷。”
花捲坐在褚玄川的腿上,兩隻手攬着他的脖子,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
“別鬧!”
褚玄川偏了偏頭,挪開了視線。
花捲的眼睛會說話似的,竟然勾了他的魂兒。
“你叫嘛!”
“啊~夫子!”
花捲忽然湊近褚玄川,又在他的腿上晃了晃。
“你別動!”
褚玄川的耳朵已經紅透了,從後槽牙擠出了這句話。
“你叫我就不動。”
花捲嘟着小嘴,“你叫不叫嘛~”
“卷卷。”
褚玄川喘着粗氣,快速而又簡短的按照花捲的要求喊了一聲。
“嘿嘿。”
“再叫。”
花捲嚐到了甜頭,直接得寸進尺。
“卷卷乖,快下來!”
褚玄川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了。
“誒嘿嘿,我就不下來!”
“夫子香香,抱抱夫子!”
花捲直接耍起了無賴,一把抱住了褚玄川。
褚玄川被花捲突如其來的操作搞蒙了。
只感受的到小姑娘軟軟呼呼的親近。
褚玄川的腦子有些短路。
枉他英明一世,竟然栽在了花捲手上!
“夫子,你這什麼啊?”
“真奇怪啊!”
花捲感覺到了有些的不舒服,說着就欲窺探。
褚玄川眼看着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發展,一個手刀就劈暈了花捲。
他環住了在他身上軟了下去花捲,心突突直跳。
褚玄川這輩子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實在是自己找罪受了這屬於是。
站在外頭的和青已經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再也不會莽莽撞撞的闖進來。
於是乎……就算是他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他也沒有進來看。
指不定就打攪了主子的好事兒呢。
雖然說主子並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主子老大不小了,對吧……
褚玄川並不知道和青心裡打的算盤。
他低頭看着懷裡閉着眼睛的花捲,眼神微動。
果然飽暖思淫慾!
他還是得疼着病着。
褚玄川打橫抱起花捲,站起身來把她放在了牀上。
然後……去泡了個冷水澡。
褚玄川腦海裡回想着花捲方纔的樣子。
這是白天那個無法無天下手暴戾的花捲?
他越想越心煩意亂,只覺得體內又凝結了一團火。
該死……
褚玄川深呼吸了一口,然後閉上了眼睛。
盡力把花捲從他腦子裡趕出去。
要是他知道花捲那麼容易喝醉,打死他都不會端上來那兩碗米酒。
等他平息了心中火氣後,褚玄川披着一件中衣就出來了。
他的髮尾溼漉漉的,上頭的水珠順着結實的胸膛一路滑下,留下一道淺淺的水印。
褚玄川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這是。
分明的腹肌若是被花捲看到了,想必她會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什麼都瘦的跟杆兒似的?
膚淺,愚蠢!
“主子,您要的衣服。”
門外響起了和青的聲音。
“進來吧。”
褚玄川拿起雪白的帕子擦了擦頭髮,還有腹肌上的水。
和青進來後只覺得房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咱也不敢知道,咱也不敢問。
主子這都洗澡了,花捲姑娘呢?
和青微微擡頭,想要尋找花捲的身影。
“看什麼?”
“再去拿牀被褥。”
褚玄川將手上的帕子扔給了和青,然後拿起了衣服穿上。
主子這是……打地鋪?
難道花捲姑娘不滿意?
和青眼裡爬上震驚,他已經自己全都腦補出來了。
隨即他的眼中又爬上了一抹懊惱之色。
都怪自己,平時沒有多多注意害了主子!
從今之後,他一定要給主子多補補!
“愣着幹嘛?”
褚玄川穿好了衣服,看着還發呆的和青問。
“是!”
和青憂心忡忡的退了出去。
很快他便拿了一牀乾淨的被褥。
褚玄川將被褥鋪在了小榻上,然後躺了上去。
總比打地鋪強。
也許是被花捲折騰的太心累了,一向睡眠困難的褚玄川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只是到了半夜,褚玄川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
在意識到之後,他立馬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亮出了手中的短匕,向着一旁刺去。
待褚玄川藉着月光看清楚了是花捲,他手中的匕首一歪就擲了出去。
他的祖宗誒,半夜三更的很容易出人命的好不好?
匕首擲出的聲音驚動了和青,可是褚玄川沒出聲,他感受了一會之後就放下了心。
“夫子香香,夫子抱!”
花捲聞着褚玄川的味兒,不知怎麼的摸到了小榻上。
……
褚玄川在黑暗中就這樣看着花捲擠到了自己身旁。
她身上還帶着淡淡的水碧菜的清甜。
褚玄川微微挪動身子,企圖起來換個地方。
沒想到被花捲抱住了腰。
“哎。”
褚玄川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終究是妥協了。
花捲的小腦袋在褚玄川懷裡蹭了兩下,又睡了過去。
褚玄川本以爲自己會徹夜難眠,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睡了過去。
而且一夜無夢,睡的很踏實很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