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反應了一下,“天義叔,今天是我同他的恩怨,我們的事情,以後在說。”我這樣說着,就後退了幾步。
“別那麼多的廢話,接招。”
他說完了之後,就向我衝過來,他用最簡單的拳法,我還是沒有辦法和他對抗,每次接着他的拳,我都能夠感覺到,他那重重的拳,這是我沒有辦法阻擋的,我也只好硬着頭皮接,他先是橫空腿,我用手擋住了,他接着的那腳,我根本沒有辦法接,他在我的胸口重腳。我吐血,這個時候狄偉還沒有停手,我被人拉遠了,聽見臺上邦的一聲,留下了一個腳印,這是天信叔拉的我。
“師弟,何必和小孩子們一般見識,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你出手恐怕不好吧。”天信叔這樣解釋着。
狄偉這個時候也收手了,“我不趁人之危。”
狄偉就這樣扶着狄強走了,回頭惡狠狠的看了我一下。我被天信叔扶了起來,鄧鸞這個時候一把把我抱住,我安慰着她說沒有事的,可那麼大的吵鬧聲,我說什麼她也聽不見,出場的時候,擠滿了人,我示意王真地在前邊開路,他就和我的那些兄弟擠出了一條路。我和鄧鸞天蘭做着天信叔的車離開了學校。
經過醫生的檢查,我沒有受內傷,休息幾天就好了,醫院我不想呆,我離開了,和鄧鸞一起離開了,天蘭也不知道我們離開了,天信叔有事情走了,我們只是說出去走走。
我們來到了爺爺那裡,把我的事情給他說了,天蘭急着找我,電話裡,我告訴他不用擔心,我很好,但是我沒有告訴他我我在那裡。因爲暫時爺爺還不想讓人知道他的事情。即使是天信叔也沒有告訴,過了好幾天我感到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照爺爺的吩咐找天信叔去了,學校裡的事情全都叫給了王真地。
真正的幸福來了,真正的戰鬥也開始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用躲這個詞,以前是迫於狄強的威懾躲,現在當了大哥,還是躲,不過現在輕鬆多了,我和鄧鸞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返回了學校。
學校裡平靜了許多,我回來平靜的湖面有起了漣漪,從前臣服於狄強的那些頭目,現在對我改了臉色,走在那裡,只有羨慕的眼光,美人和權利,我都有了,這裡現在可以說,呼風喚雨。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樣去經營這個權利,有人當衆向我諂媚,也就是牆頭草,我不予理會,王真地找到了我。我也正好有事情要找他。
我讓他發出話,在校的各個幫派,只要是不做惡,不和我們作對,我不管,生活給怎麼過就怎麼過,但是不要來找我,我想過我喜歡的生活,要是把我給惹毛了,後果我也不敢預料。
王真地把受的保護費給我了,當初是爲了有個立足之地才這樣做的,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地盤了,這個已經沒有用了,我就告訴他,就給兄弟們發工資。
“已經發了。”他很認真的給我說着。
我也沒有想,“剩下的當獎金,論功行賞。”
“謝謝零哥。”
“還有就是,學校裡的事情都有你負責。什麼事情辦不了了,在來找我。”我想把這裡就叫給他大理了。
“我知道了零哥,還有什麼吩咐。”
“狄強還再學校裡嗎?”
“沒有,昨天他的東西讓人搬走了,一半的小弟跟着他走,另一半,前天已經給我送過禮了,說是給他們條活路。”
“告訴他們不要作惡,剩下的事情要你來處理了。”我又想了想,“有錢了找個老婆啊,單身都孤單啊。”
“零哥我有老婆,只是你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
“那是在你還沒有來學校之前。”
“那更好,留着給你兒子上學用。”
“謝謝零哥。”
“都是兄弟,以後在我這裡不用那麼拘束。”
“知道了。”
“找幾個兄弟,把我的東西搬到家,這是我家的地址和鑰匙。”我從鄧鸞手中接過鑰匙,還有我早準備好的地址。
“我抽屜裡的那些信別給我忘了。”
“你就放心吧零哥,這事一定不會有問題。”
此時我看到了天蘭,我知道天蘭和狄強是有聯繫的,我害怕傷到她,“天蘭是我的妹子,不要傷害她。”
王真地一愣,“你不是已經欺負她了吧?”我這樣問。
“沒有沒有,我那敢。”他趕快解釋着。
這個時候天蘭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拍了他一下,“你還好意思說,上次我告訴你,你還不信,這回信了吧。”不滿的說着。
“行了,她就是喜歡鬧,不用理她你有事忙去吧,我還有點事。”
“再見零哥,再見嫂子,妹妹我走了。”他故意走到天蘭面前這樣說着。
王真地說着知道就走了。
“你得叫姐。”天蘭這樣說,王真地也沒有理會她。
“行了,天信叔在家嗎?”我問。
“就是他讓我來找你的。”聽她的口氣,和她父親有點矛盾。
我想到天信叔這些年都是在做生意,應該很少在家,就是在家,他也不怎麼陪他的女兒啊,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一定孤獨,攤上誰誰也不會高興的。
“別生氣了,以後姐姐陪着你。要不你有搬我家去住。”鄧鸞這個時候抓住天蘭的手,我則在後邊走着。
“好啊好啊,以後有姐姐陪着,我就不會無聊了。”天蘭很高興的回答。
我都沒有想到,鄧鸞會作出這樣的決定,我拉了拉鄧鸞,“我也在家啊!”我告訴她我已經搬過去了。
“那有怎麼了。”鄧鸞的這個反駁,使我也沒有話說了。
“姐姐都同意了,又不是你家,你管不着。”天蘭這個時候高興了。
“我們快走,我爹在家等着快急了。”天蘭這樣說着,拉着鄧鸞慢慢悠悠的走着,這也許就是女人,口是心非。
她的家離學校很近,至少比鄧鸞的家近多了,裝潢的富麗不是一般人家能看到的,還有一些花草,房子也很大,我想他們爲什麼不買個別墅啊,不過有品位,這是給我的感覺。
“我爸在書房,那個屋。”天蘭指了指左邊的一個房間,他說完之後,拉着鄧鸞,“姐去我的房間看看。”我也沒有理會她們,去書房找天信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