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在坎坷中度過的,也是在掙扎中才顯的聲明的多樣性,別也乞求活的自在,乞求平淡,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也乞求自在,但不是在別人的屋檐底下的自在,是在我自己的天空中自在。我想要我的生活豐富多彩,不是蒼白無力的。
所以我堅持自己的主見——回到才成學校。
朋友們爲我擔心,我能夠理解,但我還是堅持我自己的想法,人生是我自己的,我要自己做主。
我就這樣一個人又來到了才成大學的門前,第三次真正的來到這裡,每一次都都有新的經歷,每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走進了剛剛離開一個月的大學,一切還是照舊,和當初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操場上依然有那麼多的人,行人依然微笑。在這個地方,沒有我好像也沒有缺少什麼。他們依然過着他們自在的生活。爲什麼會是這樣,爲什麼一直是這樣,我還沒有找到答案。
我在宿舍的走廊上看到了齊恆,他看到我先是一驚,接着是厭惡的眼神盯着我看。他現在可以說是狄強的一個好的幫手,或者用我那本來就不文明的話說——是走狗,至少在對付我的時候是這樣。
他的驚訝,也許看到我還這樣完好無損的,站到了這裡,厭惡是他看到我的本能反應,這樣的眼神我已經習慣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威脅。
接着露出了他那僞善的笑容,很是得意,轉頭走了,這個我用腳指頭都能夠猜的出他是去‘工作’去了。我哼了一聲,不屑,對於他這樣的做法,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接着走我的路,很快的回到了宿舍。
“你還真是強悍,現在就回來了,聽譚山說你的病基本上好了,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那麼早就來學校了?”
樑儒看到我回來,把我手中的包接了過去,給我仍到了牀上,通常我就這樣做的。
“房子下的烏龜想見見太陽,只好把地基給拱了。”
我這樣掩飾着,給了他,我的答案。
“小心房子倒了,壓死了烏龜。”
“能夠看見太陽就好。”
我說完這樣的話,彼此都笑了笑,我們都清楚的知道,我來到學校,面對的是不一般的困難,可以說是用性命堵這樣一把。可是我已經選擇了這樣的道路,並且,我很堅定,很堅定的向目標前進。
我也不在像往常一樣——到宿舍就躺下,而是做在我的書桌上,上面有厚厚的一層土,書上也全是土。沒有誰是好心的,我也沒有發現真正的好人,現在的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
我拿起了書,看了幾頁,除了當初的零星的記錄,其他的地方和新書沒有太大的區別。
“給你擦擦桌子。”樑儒一邊說着,一邊把他的一快抹布仍了過來。
抹布落在了桌子上,揚起了一層土,我沒有說什麼,擦着桌子。書上也擦了擦,我是準備上課的。
我收拾好東西,“下午是什麼課?”我一邊說,一邊把抹布仍到一旁。
樑儒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眼珠一轉,看了嵌他抹布,回了我的話,“是公共課高數,你。。。。”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沒有說下去。
我在我的那堆書中找到一個叫高數的書,很自然的用手拍了拍,打開書,看了幾頁,沒有任何的東西。我這還上什麼課啊,不會也沒有學過,課堂對我來說一定很難受。
“怎麼想上課了?”樑儒這時在我的身後問道。
“學生不上課還能叫學生嗎?”這時成了我問他了。
嘩嘩``吱吱,清脆的開門聲。
“上課的也不一定是學生。”譚山進來時這樣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這時很自然的看了看樑儒,發現他也在看我,互相一笑。
我扭頭,“我要去上課。”我平淡的說着,準備要走了。
譚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拍着我的肩膀,“想通了。”
“還沒想。”我是頭也不回的給了他答案。
“任何事情終究是要有結果的,逃避不是辦法。”
我很專著的看着他,“你看我想是逃避的那種人嗎?”
他沒有馬上給我答案,停下好像是思考了一會,“還沒有看出來。”
“我不喜歡逃避,也不會主動逃避。”
我雖然這樣說,可是後來,這些話都是廢話,沒有人能保證什麼,即使是我這樣的一個人,當然,那是我從來沒沒有想到的。
在一旁的張生許久沒有說話了,這時他上前說,“安全回來就好,還管那些幹什麼,晚上我們出去狂歡,就當是給你洗塵。”他說的很豪爽。
我微笑着說,“謝謝。”
“都是兄弟還說那些幹什麼。”他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還是接着幹我的事情,他們也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過了很長時間,我們沒有人說話,都成了沉思者了。
噹噹,有人敲門,聲音是那樣的霸道,我一聽也知道不是什麼善類。譚山去開門。
“對不起,我們不歡迎你。”譚山站在門與牆的中間,門只是開了一般,我是看不見人的,我們三個人都想門處望。
“我是來找唐零的,他要是有種就給我滾出來。”
我已經聽出了這是齊恆的聲音,我走過去,把那半扇門打開,和譚山並排站着。
“有什麼事情?”我是很平靜的。
“強哥讓我告訴你,以後老實點,要是在惹事的話,別怪我們強哥不客氣。”
他的那種張狂勁,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他是不給自己留後路了,要是狄強不在是學校裡的老大,他也就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了。這樣的人是沒有腦子的,容易得來的東西,也容易失去。
他喊強哥喊的那麼親切,不知道的以爲狄強是他哥那,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走狗般的小弟。
我雖然很不喜歡他這樣給我說話的語氣,可是我沒有辦法,也不能夠表示什麼不滿。
“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站在那裡好一會,他沒有說什麼。我這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