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裡?”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舒服的牀上,我輕聲的問着,也不知道身邊有沒有人。
我的眼睛被布蒙着,我本能的用雙手拉扯着我眼睛上的紗布。
“你幹什麼。”隨着這樣的一聲呵斥,我的手被抓住了,我的聽覺還沒有問題,我聽出了是天蘭。
我本來想制止她,可是我沒有力氣,我在一次嘗試,還是沒有用。
“不要動,醫生說了,要是可能的話,五天就可以把紗布拆掉,那時你就可以看見東西了。”我已經被她扶着躺下了。
這時的我纔想到,我是經歷了一場浩劫。我回想着我這幾天的生活,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可是我挺過來了。
我很平靜的想着,“狄強要是來了的話,我們快跑,他可不是什麼善類。”我猛然的坐起來。
天蘭又把我摁到在牀上,“你不用擔心,這裡是我家的醫院,沒有人可以在這裡放肆,你就放心養傷好了。”
我那能放心,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
“一定要確保。。。”我起身,天蘭又一次扶着我躺到牀上,我的傷口開始在給我作對,我從來沒有感到的恐懼,襲擊了我那堅強的身體。
“我說過,你不用擔心,他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們這裡。”天蘭依然很平靜的說着。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放心,放心,我不停的告訴自己。
這時的我又想起來,身子一起,她就問我,“你又想說什麼?”
“我不是想說,我渴了,想喝口水。”
“等一下。”只能聽見翻東西的聲音,塑料帶的嚓嚓聲,“好像只有橙汁。”
“哦,只有橙汁,那就橙汁吧。”
等了一會,她把杯子放在我的手中,我一口氣喝完了。
我摸索着我牀頭的桌子,我想放下杯子,這時天蘭又把我手中的杯子拿走了。
“還要嗎?”我聽她說着,用下嘴脣舔舔上嘴脣,我的嘴是乾渴的,“在給我一杯吧。”
當我喝完之後,我想睡覺,我躺下了,“我想睡一會,你不用在這裡了,回家吧。”我輕聲的說着,我是沒有力氣說了。
“你讓我去那裡,現在已經是。。。”她停了一下,好像是在看錶,“凌晨兩點半了。”
“是晚上了,不好意思我看不見。”我很歉疚。
“你也別睡了,陪我聊聊天,醫生說了,要是今天你在不醒的話,就有可能成植物人。”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我是勉強笑,就是這樣的動作,我的身體都會有幾處痛的地方。
“你不知道,你已經躺在這裡三天了。”她說的是那麼的肯定。
我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我只是知道,我在那個小樓,看到譚山和嚴身寸他們之後,就在也沒有了知覺。
“三天,三天,哈哈,”我很無奈的笑着。
我在那樣的艱苦的環境下,過了三天,又在那樣的安靜的醫院過了三天,這不一樣的三天,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你也很辛苦吧,在這裡陪我。”我關心的問她。
“當然了,爲了你,我已經兩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她說着,哈欠就來了。
“真是難爲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想感謝我,就答應我,等你好了替我辦三件事情。”
“爲什麼是三件?”
我這樣傻傻的問。
“三件就三件嗎,那有什麼理由。”
她是這樣撒嬌似的給我說着,我都能想像的出她現在的神態,小嘴撅着異樣的眼光看着我。
“好好,幾件都行。”
“我看你是不放在心上。”
“沒有,我是很認真的答應着,很認真的記着。”
這時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來了。”
“不用擔心是醫生。”
我這時點點頭,我知道這個時候醫生來的目的,證明我還沒有死。
醫生這是已經來了我的身邊,好像在檢查我的身體怎麼樣了。
最後的結果是我沒有事了,只要是養那麼一段時間就好了,這是醫生的話。
醫生走了之後,我有開始問天蘭我是怎麼回來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你病了,有人叫我去救你。”
“是誰叫你來的?”
“我到的時候有譚山還有那個剛來的。。。”
“嚴身寸”我搶着回答。
“恩就是他。”
“他們那?”
“我見了他們之後,就走了,他們還告訴我,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哦。”我點點頭,我知道是他們救了我。
“這件事情暴怒要告訴任何人,還有,”我突然想到了這個醫院,應該在虎幫的地盤。“這個醫院保準嗎?”
“你放心,這個醫院是我爸爸的一個好朋友開的,我們兩家很好的,我告訴他了,他把我當作乾女兒,我說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那就好,我的這個事情不要讓人知道,特別是學校裡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不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
“這件事情,你最好別知道。”
“是不是跟狄強有關係。”
“還能有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讓我在三天之內變成這樣。”
“我想也是他,不然沒有人幹那麼的大膽。”
“哎,一言難盡,我要休息了。”
我是爲了不壤他知道,我找個藉口。
“我又沒有地方去,你睡覺了,我怎麼辦?”
“和我一起睡啊。”
“好,”這時的她已經做到了牀上。
我依然躺在牀上不動,我身上的傷不容許我動。
“你就把腳放在被窩裡,我幫你暖暖吧。”
當我感覺到她已經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仍然躺在牀上不動。
“你可別睡覺陪我說說話,也不枉我照顧你那麼久。”
“這個沒有問題。”我很爽快的答應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事情是怎麼回事?”
我想了想但是我不想告訴她,“這個我想清楚了在告訴你,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說。”
“那好吧,我現在也不逼你,畢竟你現在是個病人。”
“那我還得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