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們的身份等於立刻清楚了,那些日軍‘嗷!嗷!’的端着三八大蓋就向我們衝了過來,二建大吼一聲:“殺鬼子啊!”緊跟着就是‘嘭!嘭!嘭!’的將幾個鬼子噴出去七八米開外,隨後我們一起開槍掃射,頓時打翻一片。那些日軍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吃了個大虧,但是等我們打光了子彈後還沒來的及換彈匣就馬上紅着眼衝了上來,我們身後那些士兵立刻揮舞着大刀迎了上去,雙方立刻就又開始了肉搏戰,但是這次戰場上多了我們!
我一邊手忙腳亂的換彈匣一邊問老鬼:“這次咱們估計多長時間能回去?”老鬼緊張的說:“估計可能比那幾次時間要長,小心……!”我擡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個子日軍端着三八大蓋嚎叫着衝我撲了過來,槍上的刺刀明晃晃的閃着寒光。
來不及用槍了,這小鬼子已經到面前了,棄槍!閃身!剛好和那個小鬼子撞個滿懷,左手一抓他的槍身右腳狠狠的踢在他的小弟弟上,‘嘭!’的一聲小鬼子慘叫着倒地亂滾,一個士兵紅着眼睛撲了過去大刀一揮‘咔嚓!’就把那個日軍的腦袋給剁了下來。
我彎腰剛要撿起槍,又一個日軍舉着刺刀衝到我的眼前,就地撿起一塊兒磚頭‘嘭!’的一聲狠狠拍在他的臉上,趁他慘叫着用手摸臉的時候撲過去拔出軍刀‘撲哧!’的一聲齊根兒扎進了他的胸口,然後一腳把他踹開!
身後傳來沈老闆的慘叫聲,我大驚扭頭一看,原來是沈老闆被一個日軍一甩槍托打了一個大跟頭,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那個日軍正要用刺刀扎沈老闆呢,我趕緊‘嗖!’的一聲把手裡的軍刀甩了過去,‘撲!’的一聲紮在那個日軍的胳膊上,那個日軍‘啊!’的一聲停了一下,就這一停的功夫我已經撲到他面前拔出他胳膊上的軍刀剛要捅了他,這日軍反應也比較快,扔掉三八大蓋抓住我的胳膊一轉身就要給我來個大背挎,無奈個子太矮加上受傷沒有把我摔出去,還想在摔,我的軍刀已經狠狠的把他的喉嚨劃開了。
‘撲!’的一聲這個日軍的鮮血狂噴,幾乎全噴到他面前不遠處躺在地上那沈老闆的臉上了,沈老闆這次沒有吐,一番白眼兒暈了過去!
再看二建大鬍子大嘴他們興奮的‘嗷!嗷!’叫着,瘋狂的揮舞着砍刀和麪前的日軍搏殺着。大鬍子和那個大嘴明顯就是打出來的野路子,躲開刺刀盡力靠近日軍的身體,日軍的三八大蓋近身就威力大減,往往被這兩人靠近後直接抹了脖子。
二建的攻擊很簡單,全憑着一身的蠻力和那把鋼口極好的德國砍刀大佔上風,只見他紅着眼睛看見日軍就是當頭狠狠的一刀,往往日軍不瞭解他的蠻力,反應極快的用槍一架,結果就是槍被砍斷後緊跟着就是脖子了。二建被鮮血刺激的極其興奮,就像瘋了似的在戰場上大吼大叫的,還不時的指揮着其他士兵,就聽他叫道:“弟兄們,爲黨國盡忠的時候到了,砍死他們這幫狗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