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鷂子滿口答應了這個條件,和這個理查德算也簽訂了契約做了這筆交易。在休息了幾個小時後金鷂子就和那個老號還有那個殺人犯分道揚鏢了,理查德讓一隻白猴子把金鷂子帶出了地下。
金鷂子走了近一個月纔算是走出了羅布泊,又一路偷摸拐騙的回到了自已家裡,如願以償的見到了身患重病的老母親,並親手替她老人家換上壽衣送了終,知道這一刻金鷂子都一直感激着理查德,認爲他是一個活菩薩大好人,一直就沒把那個交易放在心上,直到九六年開始他感覺自已老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老是低燒不斷,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到醫院檢查後也沒發現有什麼大病。
一直到九八年他在廣州銷贓的時候被警察逮了個現行,正好當時嚴打,被關進了拘留所,他爲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告訴警察他有傳染病,警察自然不信他,就送他去體檢,結果一檢查連他帶警察全傻眼了,金鷂子不但有傳染病,而且還真是很嚴重,必須得隔離治療。
二建好奇的問他:“什麼病啊,那麼嚴重?”金鷂子哭喪着個臉說:“醫生說是不治之症,叫什麼艾滋病毒攜帶者。”二建‘嗵!’的一腳把金鷂子踹了一個滾兒罵道:“你他媽咋就不早說啊!離我遠點!”我們也‘轟!’的一聲全散開了,躲得金鷂子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