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這機房的一扇鐵柵欄門走出了機房,眼前是一條三四米寬的斜坡路,因爲前面有拐彎兒的地方,所以手電光只能照到那麼遠。我端起槍用標準警戒姿勢走在前面,手指放在扳機上,一但發現有問題隨時可以開槍,當年在軍隊裡訓練的那些東西沒想到在這地方一點點的都用上了,真鬱悶!我當年參軍的時候可是爲了保家爲國去的!
老鬼這時也不跟我爭了,乖乖的走在隊伍中間,這老賊就是懂事兒,知道自已這時不行,還得靠我們這樣敢下黑手的開路。這斜坡是通向下方的,能到哪兒我也不知道,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剛拐了兩個彎兒就碰見情況了,一具穿着軍服戴着鋼盔的乾屍靠着牆壁坐着,垂着個腦袋一動不動,一支美式湯姆遜衝鋒槍就放在手邊!
我們立刻緊張起來,我用槍指着這傢伙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其他人也端着槍圍了過來。我看了半天這傢伙是一動不動,沒發現我?‘嗵!’的一聲,我狠狠的踹了它一腳,這傢伙就一頭載倒在地上還是沒動!看來是真的死了。
老鬼藉着手電光看了看說:“這個傢伙和那些乾屍不一樣,雖然也是乾屍但是皮膚上沒有那些斑點,手也沒變的象爪子一樣!”沈老闆說:“從槍支和裝備上這應該是****,我看看有什麼東西能給咱們提供線索。”說完就帶上手套開始搜身,這回誰也沒攔他,這傢伙搜的這叫一個細,幾乎是從頭到腳的搜。
結果是除了明面上的那些槍支等裝備外,就搜出一個打火機和一個煙盒,外加手上的那個戒指,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能證明這乾屍身份的東西。大鬍子看着那個戒指問他:“這是不是你說的那種梅花戒指?”沈老闆點點頭說:“應該沒錯了,這個戒指正面是個梅花的樣式,內圈有數字編號,這肯定就是當年我爺爺他們的人!”
二建問沈老闆:“這乾屍不會就是你爺爺吧?”我聽了差點笑了出來,二建這廝真是嘴沒把門的,有這麼問的嗎?在看那哥幾個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痛苦樣,個個手捂在嘴上!
沈老闆沒注意二建這話,他搖搖頭說:“我父親說我爺爺脖子上總是帶戴着一塊骨制的護身符,他是湘西苗族人,那護身符上有他的苗族名字,這具乾屍不是他!”老鬼說:“既然不是就走吧,沒準前面有線索!”沈老闆嘆了口氣,把搜出來的煙盒還有那個打火機放在屍體邊,然後站起身微微一鞠躬。我看着真有些感動,這奸商也是個重情義的人啊,算起來這具乾屍沒準兒就是他爺爺的同事加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