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成了我和二建騎着摩托車追着撞這幫人的場面,不過這幫人也不傻,亂了一陣後就紛紛的亮出了傢伙,我一看這幫人的傢伙全是短鋼管,馬上就對二建喊了一嗓子:“風緊,扯呼啊!”我倆一扭把就開足馬力溜了,留下一幫子指着我倆背影,聞着油煙味破口大罵的傢伙!
這事可沒有結束,第二天這幫人就又來了,還比上次多了七八個,總共二十來個人,還是那個王隊長帶頭。我和二建一看沒出去,從另一個門跑了,這時誰出去誰大頭,被打死活該。
第三天那幫人沒來,但是我和二建先後都接到那個王隊長打來的電話,直接了當的對我倆說要‘辦’我倆,除非我倆這輩子都當烏龜王八躲着他。要不就讓我倆認慫,拍十萬塊錢出來給他,他就放我倆一馬。
二建和我一商量,看來這事躲不過了,要不我倆乾脆做了他得了,於是我倆從以前的隊友那裡打聽到了那傢伙平時的上下班路線,還有一些常去的地方。在週五的晚上十一點多鐘,我和二建就在這傢伙的常去的那家歌廳門口等着他。
結果這傢伙和四五個人喝的醉醺醺的從歌廳裡走出來,我剛要動手二建一把把我拉住了,指着他們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的說:“先別動手,他和北城朱子在一起。”這朱子可是在道上玩的挺響的一個主兒,和馬三的名聲差不多,換句話說這不是我倆惹得起的主兒,原來這傢伙和朱子認識,要不說話那麼牛呢。
我和二建誰也沒敢動手,除非我倆今晚把這些人全滅了口,否則跑了一個就是大禍臨頭啊,那就是沒完沒了的結局了。二建說:“今天咱倆只能放過這傢伙,明天我去找久哥,他和這朱子近來有點過節,看他幫的上忙嗎。”
第二天二建就去找那個久哥去了,回來後對我說:“那個久哥說了,明下午他和朱子那幫人在圓明園談判,把他倆的過節清一清,要是咱倆過去幫忙他就放話給朱子,說咱倆是他罩着的。”我聽完苦笑了一聲,沒辦法了,就這麼辦吧。
二建無所謂的說:“放心,明兒肯定幹不起來,歷來就是如此,人越多越打不起來,都只不過是要個場面,亮亮自已的實力。”我說:“要是幹起來就好了,咱倆趁亂把那傢伙給做了,反正這帳且算不到咱頭上呢。”二建一聽拿出手機就給那個王隊長打了個電話。我聽見二建在電話裡囂張的一邊罵着那個傢伙一邊約他出來算賬,時間地點居然就是朱子和久哥約得那個時間和地點。
放下電話二建得意洋洋的說:“要是明天真幹起來,咱倆就趁亂做了這傢伙,省的久哥說咱倆出工不出力。”我誇二建:“怎麼突然間變得聰明起來了?”二建得意的說:“咱這腦袋歷來就不傻,這不過不願意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