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入迷,就接着問陳叔:“那後來呢?”陳叔笑道:“從那以後,這兩個小傢伙就出了名了,我們隊的人放牧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搶着向巴特爾借這兩個小傢伙,爲此沒少吵架,後來我想了一個主意,集中放牧,每家在自已的牛羊上做好標記,比如說綁根紅繩什麼的,然後趕在一起看着,這兩個小傢伙天天跟着,每天各家輪着給巴特爾老爹送狗食,今天該我家了。”
我對陳叔說:“我見過這兩個小傢伙放牧,和其他狗不一樣,是用腦袋撞!”陳叔說:“是這樣沒錯,這兩個小傢伙不愛叫喚,總是悶聲不響的,但是大隊裡的狗都不敢離它們太近了,連其他大隊的狗見了這兩個小傢伙也只有夾着尾巴躲的遠遠的。”
就在這時遠處又傳來一陣陣的馬蹄聲,陳叔對我說:“可能是大隊裡的另一部分人從其他地方回來了,他們前天去旗裡賣牛羊去了,估計帶着一批新品種回來了。”我一聽就驚訝的問:“你這一大隊得有多少牛羊啊,難道昨天那麼多的牛羊還僅僅是一部分?”
陳叔笑呵呵的說:“當然只是一部分了,也就是四分之一吧,趁着肉嫩膘肥能賣個好價錢,然後再進點優良品種,養段時間接着賣,就這麼個循環錢就來了,大隊就福了,隊裡以前外出打工的年輕人逐漸的都回來了,人丁越來越興旺了,這纔有個大隊的樣子嘛。”
說完陳叔一拍我肩膀:“先不聊了,我過去看看他們,剛纔我看你練拳,打得真不錯,改天到我那在喝幾杯,咱再接着聊!”說完就朝着馬蹄聲走了過去,我一聽‘喝幾杯’這三個字嚇了一跳,什麼喝幾杯,應該是喝幾瓶還差不多!
這個大隊回來了幾十口子外加一羣白雲似的牛羊,估計又得上千只,頓時就熱鬧起來了,我們清理現場時割下的那三大堆兩三層樓高的野草被牧民看中了,趕着一大堆牛羊來吃。
我們幹活的時候也熱鬧起來了,總有一些牧民的小孩在圍觀,一個個唧唧喳喳的又叫又鬧,對我們的工作很是好奇,轟也轟不走!而且個個還很淘氣,有一次把老鬼的專用工具管鏟拿着當棍子打着玩,讓老鬼心疼了半天,還有一次孫教授拿毛巾擦臉把眼睛放在一邊,一個小鬼帶上就跑,結果沒幾步就暈頭轉向的一頭栽倒在地,差點把眼鏡給摔碎了。
對這些小鬼打也打不着,跑得太快追不上,罵也沒用,因爲他們聽不懂,通知他們家長,結果家長來了揪着耳朵把他們抓回去,沒一會兒就又全回來報道了,直到下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這幫小鬼才收斂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