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面無表情的問四海說:‘我要找狼爺,他在哪?’四海馬上老實交代:“狼爺最近新認識個圈子,盤靚活好,狼爺最近晚上都在那過夜。”大頭仔細問清楚了地址和那個圈子的名字後對四海說:“七天之內我再見找你,你死定了!”說完轉身就走。四海是又驚又喜,喜的是沒想到大頭這麼容易就放過了自已,驚的是大頭肯定是去找狼爺報仇去了,這倆人自已誰都得罪不起,乾脆消失跑路吧,風平浪靜再回來。
大頭之所以沒動四海是怕驚動了狼爺,這四海現在是狼爺的人,有點動靜就會驚動狼爺,那時恐怕狼爺就會有所準備就不好辦了,但現在正是時候。
按照四海給的地址大頭騎車找到了那個圈子家,居然還是個獨門獨院。在附近蹲了兩天,第三天晚上十點左右終於看見狼爺和五六個頑主騎着車來到了這個圈子家,狼爺敲門進去後那五六個頑主嘻嘻哈哈的蹬車走了。
大頭看了看周圍沒啥動靜,就溜到門前聽了聽動靜,裡面狼爺正和那個圈子調笑着呢,大頭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好主意怎麼進去,乾脆來明的吧,於是大頭伸手‘梆!梆!’敲門,一邊掐着自已脖子一邊喊着着那個圈子的名字,這樣那個狼爺就聽不出自已的聲音了,在說本來就見過一面,估計那狼爺也記不住自已的聲音。
裡面的調笑聲馬上就停了,就聽狼爺怒罵道:“哪來的傻逼,滾!”大頭也回罵道:“你是哪個傻逼東西在這充爺!”就聽裡面屋門一響,緊接着就聽見狼爺罵罵咧咧的快步走到門前‘嘩啦’的一聲打開院門罵道:“你個不長眼的……”剛罵道一半就停住了,一把大號刮刀深深的扎進了狼爺的胸口。
狼爺驚愕的看着自已胸口的這把刮刀,在看看怒目圓睜的大頭,雙手抓着大頭的衣襟身子卻慢慢的往下滑。大頭猛地拔出刮刀,獻血立刻噴出,濺了大頭一頭一臉一身甚至嘴裡,大頭慢慢品着嘴裡的鮮血,又腥又鹹,但是卻讓大頭感到興奮和刺激,緊接着大頭狠狠一腳把狼爺踹了出去,狼爺被大頭一腳揣出去三四米遠,仰面朝天的躺在院子裡,胸口的獻血就象噴泉一樣噴出老高。
大頭轉身磴上自行車就跑,身後傳來那個圈子的驚叫聲“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聽着這聲音大頭趕緊的加快了蹬車速度,過不了多久,可能也就是天亮,這北京城的頑主就全都得知道這事了,再不走恐怕自已下場也好不了。
大頭對老鬼講完這些後,看着逐漸加速的火車和輪廓逐漸模糊的北京,雙眼逐漸溼潤了,這一走不知何時纔回來,也許幾年也許幾十年也許是永遠!大頭用顫抖的手抓起面前的二鍋頭一仰頭‘咕咚!咕咚!’的全都喝乾淨了,然後看着手裡的空酒瓶唸叨着:“一醉解千愁!一醉解千愁!”說完一扔酒瓶子,一頭躺在臥鋪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