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驚魂二十五

靈異詭案 校園驚魂 二十五 天天書吧

“嗯,我們剛纔收到鑑證科的報告,李子謝的背部有個明顯的手印,法醫鑑定她是被人推下樓摔死的。”薛品寒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下來,留意王貝貝和劉佳的反應。

兩個女生的身子都微微一震,下意識的擡起眼來,正好迎上薛品涵探詢審視的目光,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避開,貌似羞澀的低下頭去,兩手不自覺地緊緊拽住衣角,衣角處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驚慌的顫動。

薛品寒不動聲色,繼續往下說:‘所以,需要你們配合一下,做個鑑定。”

劉佳先是一愣,進而眉毛一挑,聲音頓時提高:“你在懷疑我們?”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就像鐵棒在水泥地上摩擦發出的聲音,叫人聽了心裡很不舒服,但卻無法掩飾她內心的緊張。

蘇映真奇怪地瞟了她一眼。

王貝貝把身子儘量縮小,顯得很無辜。

“不,這是例行公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薛品涵面無表情地冷冷的意味深長地說。

他的話就像一盆冰涼的水,立刻將劉佳苦心經營的氣焰澆滅了,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可奈何地看着他。

鑑定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們兩個的手掌印都與李子謝背上的手掌印不符。

這,大大出乎薛品寒一票人的意料之外。

沒有進展,線索似乎都已停滯。

薛品寒把視線投在蘇映真身上,現在她是整個案子的唯一希望。陡然間,薛品寒想到了一個問題:兇手既然給蘇映真做了催眠,是想隱藏自己,難道就沒有想到他們會找催眠師幫蘇映真找回記憶?

不,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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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的智商那麼高,絕對不會忽覺這個問題的,這裡面是否隱藏着什麼可怕的陰謀?

薛品寒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對蘇映真去做催眠感到惴惴不安。

這樣一路猶豫着來到他通過馬官員聯繫到的資深催眠師那裡。

那是一個氣質典雅的中年男人,臉色平靜而安寧。他催眠的過程很嚴肅。在一間很僻靜的房間裡,整個房間設計成淺淺的藍色,讓人看一眼會勾起內心深處最隱蔽的柔軟。

房間的擺設極少,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窗戶沒有窗簾,窗外稀疏樹影,有幾分國畫的意境。

他要求薛品寒他們在房間外做好安保工作,在他催眠的時候,即使阿貓阿狗也不能闖進來。更不能弄出聲響。

之後。他帶着蘇映真走進了房間。

就在們將要被關上的那一剎那。薛品寒心中的不安已經翻滾得如同驚濤駭浪,難以壓抑,他一個箭步折回,一手抵住門。極爲擔心地說:“我看,你還是不要做這個催眠了。”

“爲什麼?”蘇映真睜着一雙清澈到底的眼睛問。

催眠師立刻讀懂了薛品寒心中的隱憂,輕輕一笑,那笑極具感染力,薛品寒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安定下來。

“你是擔心蘇警官會出事吧,放心,我會保證安全的。”說完,眼睛一直注視着薛品寒,把門關上。

薛品寒卻覺得那雙眼睛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腦子裡有個聲音在說:請相信我。

這四個字似有魔力一般,薛品寒內心的不安馬上被稀釋了。

他用力甩甩頭,那雙眼睛的魔力才從腦子裡除去,心裡暗暗訝異催眠的力量。

蘇映真本身也懂催眠。很快進入了狀態,記憶深處的畫面多的竟如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涌來,大腦一時接收不了這麼多的信息量,就像一輛超重的客車,搖搖晃晃地失控的衝向萬丈深淵。

蘇映真直覺頭痛欲裂,她想要停下來,意識卻已經被催眠師夢幻般的聲音拖進了泥濘的沼澤,掙扎不起!

催眠師注意導到她夢魘般神情,心知不妙,接連暗示了好幾遍,蘇映真就像失聯的飛機,毫無反應。

催眠師只覺後背冷汗直流,整個人已經亂了方寸。

薛品寒在外面感到那種熟悉的心悸一波又一波向他襲來,煩躁和不安逼得他停止了守護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衝進了催眠室。

催眠師額頭冒着細密的汗珠,驚惶失措的看着這個不速之客。

薛品寒快步來到蘇映真的面前,但見她牙關緊咬,雙目緊閉,身體不安地顫動,臉上的汗珠大如黃豆在不斷的往下滾落,想醒醒不了,想喊喊不出的樣子很辛苦,情知不妙,回過頭心急火燎的問催眠師:’她怎麼了?”

“她被塵封的記憶實在太多了,這是我之前沒有預料到的。現在.....催眠失控了。”催眠師嘴脣發白地說。

薛品寒知道蘇映真目前的情況可以用萬分危危急來形容,一般催眠師的心理素質都是極高的,不會輕易被嚇個半死,何況眼前還是位資深者?

“後果會怎樣?”薛品寒幾乎是兩眼噴火的問。

“癡傻或發瘋。”催眠師懦懦的說。

薛品寒心裡驚冷,立刻腦補出蘇映真兩眼呆滯,一雙黑乎乎的手在垃圾桶裡翻吃的,秀髮在頭頂蓬亂成一個誇張的鳥窩,見到路人,時不時瘋傻一笑。一時間心如刀割,痛徹心扉!

突然他腦子裡電光一閃,操起一個凳子向窗戶砸去,巨大的“咣噹”聲在這安靜的環境裡不亞於晴天霹靂,蘇映真渾身一震,臉色慘白,“哎呦”一聲睜開雙眼,口裡狂噴出一口鮮血,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楊叔他們聽到動靜馬上衝了進來,薛品寒已經抱起蘇映真衝着他們心急火燎的喊:“快!去醫院!”

王貝貝和劉佳做完鑑定後順便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招待所她們共有房間。

那是一間放着三張牀的標準間,昨晚,嶽歡在這裡住了一晚,今天,她回她男朋友那兒去了,靠窗的那張牀也就空出來了。

房間裡瀰漫着好聞的花香。

窗臺上擺着兩盆花,王貝貝和劉佳一進來就注意到了,

這兩盆花是嶽歡送給她們的,昨夜十點過後,她突然來訪。帶着這兩盆花,說是跟男盆友吵架了,花沒處放,就送給她們了。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她出去過後,竟然又把這兩盆花搬到這兒來了。

不知嶽歡到底有多喜歡這兩盆花,既然喜歡,又何必送人?

花盆裡的話雖然潔白芬芳,兩個女生卻沒有心情看一眼,她們都各自回味着今天一大早她們溜到光業寺的情景。

那個上次獨坐一偶的老和尚似乎早已料到她們要來。見到她們劈頭一句:“施主。老衲一直在等你們。”當時王貝貝和劉佳都暗暗吃了一驚。但不能確定這老和尚是不是故弄玄虛。直到他說出下面的一句話,她們才相信他確實能未卜先知。

“施主,是來問護身符靈驗與否的事嗎?”

“你怎麼不問還有一個女孩子哪裡去了?”劉佳故意問他。

老和尚雙眼微閉:‘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又何必問。”

兩個女孩子當場石化。忘了呼吸。

老和尚睜開眼,看了她們一眼,那一眼大有深意:“她是怎麼死的,你們應該最清楚。”

王貝貝和劉佳一聽,臉上頓時失去了以往的紅暈,上面籠罩着一層冷峻蕭瑟之氣。

誰都不敢再問下去,各懷心事的非常默契的轉換身離開.。

只有老和尚的聲音從背後追了上來,不大,但很清晰。

“小心提防!”

小心提防?提防誰?

她們兩個都很想回頭去問,卻發現那個老和尚已經不在那裡了。只有那個賣護身符的小和尚坐在原地。對她們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心魔難除,厄運難消。”

王貝貝和劉佳一聽心裡更是一緊,這幾句像三字經的話似乎蘊藏着什麼玄機。

兩個人懷揣着無數的問號往回走。一路上。王貝貝和劉佳個人不斷的分析,小心提防指的是誰。

那羣似乎有所察覺的警察嗎?他們只是本着辦案,不會傷害她們的。那麼是那天晚上一起去探險的人嗎?李子謝和吳芳芳已經死了,用不着提防。嶽歡不和她們住在一起,也不必提防,如此一來......

談話驟然中止,空氣變得尷尬,兩個人詭異的沉默着,只用目光悄悄瞟瞟對方,有些偷窺的含義。

無話可說,兩個人早早洗了睡下,各自躺在各自的牀上,背對着對方。

不過才七點,窗外就一黑透,盛夏的傍晚不應該黑的這麼早。這是因爲白天是陰天是陰天的緣故。

王貝貝突然發現自從進到這個學校,天,就很少晴過,多半是陰天或者雨天,校園裡一年四季都颳着風,嗚嗚的,不大,卻像一個女鬼在低聲啜泣,讓人感到很壓抑。

學校裡處處瀰漫着詭異。

可是今晚,卻沒有聽到那時大時小如鬼泣的風聲。

四周靜得可怕,這樣寧謐反而更讓人無所適從。

王貝貝只能呆呆的盯這月色溶溶的窗外,不知爲什麼,這個學校的白天雖然總是陰沉沉的,但是晚上的天氣卻總是出奇的好,月光似乎比哪裡的都要亮,這裡,彷彿是個顛倒的世界,黑夜纔是這裡的白天。

手機裡突然突然響起了艾薇兒高亢的歌聲,歡快的節奏在這無比壓抑的空間響起,顯得極爲不協調。

王貝貝慌忙滑下了接聽,還不忘偷偷回過頭去看劉佳的動靜。

劉佳正好朝她這邊翻了個身,王貝貝嚇得趕緊扭過頭來。

來電顯示是嶽歡打過來的。王貝貝有點納悶,自己跟她不要太熟,她找自己有什麼事呢?

她疑惑不解的把電話放到耳邊。極小的聲音“喂”了一聲,裡面傳來嶽歡驚慌的聲音:“我看見李子謝正朝你們樓上走去!”

ps:

這些日子真的感到好虐,不能按時更新的日子要到下個星期六才能結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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