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相信十九

無法相信 十九

天空濃的象潑了墨,黑沉沉的,重得像是會隨時掉下來一樣,讓人感到壓抑。才傍晚天地間的光線便暗的像是深夜,路上行人全都腳步匆匆。所有人都擔心自己會遇上一場暴風雨。

一道閃電劃過墨黑的天空,董易齊煩躁的罵了句:“tm的,鬼天氣,剛纔還烈日炎炎,現在卻要下暴雨了。”

“一到夏天,天氣預報就失靈了。”沈志遠也跟着抱怨。

薛品寒和田夢都保持着沉默。

道路兩旁的綠化帶的樹木被呼嘯的狂風吹的枝條亂舞,形同鬼魅。

四個人在狂風中疾走。

風太大,每個人都弓着身子往前走,每走一步似乎又被風吹後了半步,身子就像紙片一樣隨時會被狂風捲走,這樣的風在這樣的城市真的很少見。

一行人來到了那棟老舊的樓房,樓道里光線很暗,只有進樓洞的那盞燈亮着,擡頭看,上面窄仄的樓道漸漸暗下去,最後就是一片漆黑了。

他們的腳步聲在空寂的樓道里顯得格外的響。

又一道閃電劃過,照的樓道一片雪亮,只是一瞬之間又歸於黑暗,似乎連整世界都墜入了漆黑之中。

緊接着一個炸雷,山崩地裂一般,似乎要將整棟樓劈碎!

四個人忍不住暗暗打了一個激靈。

一場瓢潑大雨應聲而下。

一切聲音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風聲雨聲。似乎還有一聲悲慘的叫聲,陰慘慘的,就像閃電一樣,很快消失,使人不敢確定是否真的聽到了那一聲慘叫。

四個人面面相覷。

“你們聽到了什麼嗎?”董易齊問。

“女人的慘叫。”沈志遠回答。

薛品寒早就一聲不吭蹬蹬蹬的往樓上衝去。

四樓唐鈺的屋門緊緊的關着。

薛品寒用力的敲着門,裡面沒任何反應。

四個人已經預感到不好了。沈志遠用一根細小的鐵絲飛快的打開門。

屋裡靜悄悄的,主人好像不在家。

家裡的東西擺放得非常整齊,除了有一碗沒吃完的方便麪潑在了地上。紅紅的辣椒油流得到處都是,猛一看像殷紅的血。整個屋子看不出有搏鬥的痕跡。

屋子的窗戶打開着,窗簾被狂風吹得像面旗幟在招展,陣陣冷風吹了進來。有些刺骨。

“頭兒,唐鈺是不是出去了。”董易齊猜測到。

“一個生病的人會去那兒,何況還變天了。”沈志遠說道。

田夢一聲不吭來到窗戶邊向外眺望。

窗外雨下成了瀑布,什麼也看不清。

但是田夢還是注意到了樓下有團黑黑的東西。

“那是什麼?她指着那團黑乎乎的物體問。

“好像是個人。”董易齊的眼神比較好,他伸出腦袋望着那個東西。

“下去看看。”一直不說話的薛品寒突然開口。

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轉身,背後虛掩的防盜門被人從外面撞得“碰”的一聲巨響,四個人全被這突兀的聲音下了一大跳,回頭一看,立刻驚呆了。

蘇映真沒頭沒腦地從屋外衝了進來,猛地發現他們剎住腳步。一臉雨水站在他們面前,樣子很狼狽,眼神很慌亂。

五個人十隻眼睛全是驚訝。

田夢慢慢的把目光轉向薛品寒。

“你怎麼會在這裡?”薛品寒盯着蘇映真問。

“我.....”蘇映真眼神遊移不定,面色變得蒼白,她儘量讓自己慌亂的心跳平穩。猶猶豫豫。

這個問題問到了大家的心坎上,一時間,所有人都同步保持着沉默,視線全落在蘇映真上。

空氣裡的氣氛很微妙。

“頭兒、先下去看看那個是不是個人再說吧。”沈志遠打破沉默。

薛品寒點點頭,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蘇映真。

四個人往樓下走去,蘇映真卻像座雕像一樣癡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跟下去的意思。

“你留在這裡想幹嘛?”薛品寒回頭問。語氣不太好,似乎有點戒備的口氣。

蘇映真身子微微一抖,腳步紛亂的跟了下來。

他們下了樓從門洞繞到樓房後面,唐鈺家的窗子底下。

一羣人立刻停止了腳步,全都狐疑的看着那塊地方。

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如注的傾盆大雨打在地上濺起一個又一個水泡。地面的雨水像洪水一樣把整個路面全淹沒了,雨水滾滾的流着,把地面沖刷得一乾二淨,什麼痕跡也沒有。

可是,剛纔他們四個人明明看見這裡躺着一個人。或者,是一個東西!

不約而同的,大家把視線全都投在蘇映真身上。

蘇映真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看不出什麼。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同樣的話薛品寒再問了一遍,語氣很生硬。

“你們呢,你們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蘇映真反問道。

“因爲我們無意之中查到你家附近的那個咖啡館。”薛品寒說道這裡就打住了,兩眼緊緊的盯着蘇映真。

“我是因爲突然感應到這裡會出事,所以趕來了。”

“你不是說你感應不到嗎?”薛品寒步步緊逼。

“突然感應到的。”蘇映真平靜地說,眉毛微微上跳了一下,聲音不大,但是嘴脣似乎很用力。

“陳雄在臨死前找過你對嗎?”

“是。”

“爲什麼隱瞞?”

“他不讓我說,況且凡是知道的人都會遭遇不幸,我不想你們出事。”雨水順着蘇映真的頭髮不斷的往下流,看上去像是頭髮在哭泣。

薛品寒將信將疑的注視着她。

“但是辦案是我們的職責,你這樣隱瞞根本就說不通。”田夢在一旁開口道,她的話和着冰涼的雨水讓蘇映真覺得特別難受,把臉別過去,擺出一副隨你去說的樣子。

瓢潑大雨在空中生升起白白的雨霧。

一個白色的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背後,但是正在僵持的五個人全都毫無察覺。

只是董易齊在無意中扭頭看見了個白影,陡然之間不曾防備下驚呼了一聲。

衆人這纔回過頭去,一個女孩子站在雨中。手裡撐把漆黑的傘。頭髮又黑又長從兩肩胡亂的披散下來,一襲白裙的裙襬沾了不少骯髒的雨水,她的樣子在嘩嘩的像是把整個世界與他們隔絕的暴雨中總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你是誰?”董易齊問。

“你們是誰?”女孩相當警惕,反問道。

“你是唐鈺?‘蘇映真驚訝的叫道。眼睛瞪大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這位女孩的身上。

“你們是誰?”女孩堅持問,眼神裡寫着疑問。

薛品寒出示警官證:“警察辦案。”

“有事嗎?”她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問,氣氛並不友好。

“可以借一步到你家裡說話,行嗎?”田夢想利用都是女孩的身份來改變現狀,並且雨實在太大,他們的衣服全都被打溼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不,就這裡。”唐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蘇映真在一旁冷眼旁觀。

“你那天被打了一巴掌是什麼回事?”薛品寒問。

女孩立刻變得緊張:“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當時只是咒了這個警官一具撞車死了算了。然後就無緣無故捱了一巴掌,連人都看不見,你們說....”她在不住不覺中把頭湊了過來,顯得神秘兮兮地說:“會不會是鬼打了我?”

“爲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董易奇說。

“還有三天是鬼節.”蘇映真突然說:“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而且這幾天鬼會到處亂跑哦。”田夢在一旁補充。

她們兩個說話時視線全都落在唐鈺身上。其他的人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幾句話氣氛突然變得詭異神秘。

唐鈺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她的眼神異常堅定的迎着她倆的目光,毫無畏懼,但是卻讓人疑竇重生。

蘇映真全神貫注地盯着她,她的身上沒有黑氣環繞,也看不見靈魂在身體裡不穩定的飄蕩,這是怎麼回事?

天地間除了如注的暴雨。就是他們幾個,顯得格外死氣沉沉,也有些陰森恐怖的感覺。

唐鈺不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你應該是死掉的,爲什麼會在這裡?”

蘇映真在後面突然說道。

唐鈺聽到問話並沒有第一時間轉身,而是一動不動的佇立了背對着他們問:‘我爲什麼應該死?”

“凡是跟陳雄有關的人都會死!”蘇映真盯着她的背影。

“那你不是更加該死?你和他接觸的時間要比我多得多。”唐鈺轉過身來冷笑着看着蘇映真。

蘇映真語塞。

“好了。大家沒事最好。”田夢打破僵局。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唐鈺:“萬一有什麼事情就打這個電話給我,我會第一時間趕來保護市民的。”她笑嘻嘻地說。

幾個人就此告別。

空蕩蕩的天地間只有他們幾個在行走,一陣風夾着冰冷的雨水迎面撲來,這風來得異常的突然,而且也異常的陰冷。五個人全都不由自主狠狠哆嗦了一下。

蘇映真順着風颳過的方向回過頭,一個人影迅速消失在茫茫暴雨之中,心猛地往下一沉,說了聲:“我先走了。”

四樓,唐鈺嘴角挑着一個奇怪的笑容,把田夢留給她的名片用打火機點燃,靜靜的看着它燒成灰燼.....

ps:

這一大篇是猜不到正確答案的心理戰,寫起來真是駕馭不住,好在我的學霸小夥伴比賽回來了,總算有祝我一臂之力的人了,啊呀,願得一學霸,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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