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
只要馬天豪承認了，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都好辦了。
郭衍接着繼續問道:“能告訴我你把古玉賣給誰了嗎？”
馬天豪說道:“我也不知道，好久了，名字我都已經快忘了，我就記得一個人，那個人是跟我街頭的，叫做什麼傅卓陽。”
傅卓陽，這不是那個借高利貸導致吊死鬼上吊自殺的那個人嗎，果不其然，老房子當中的那些死人都有關聯，都跟這個人體器官販賣組織有關係。
現在基本上可以推斷，老房子裡的鬼魂，肯定跟人體器官販賣組織有關係，至於其中的關聯究竟在哪裡，還需要仔細推敲，古玉的死亡情況現在已經瞭解了，剩下的一些人基本上也能夠推斷出來，所以只要找到這個器官販賣組織，就能夠解決老房子裡的問題。
不過到現在爲止，馬天豪這條線算是斷掉了，他對於這個器官販賣組織也不是很瞭解，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傅卓陽一個，而傅卓陽已經死了，也就說是死無對證，想要從中牽扯出這個組織，很難。
至於之前的那個肇事者，他也早就已經脫離了那個組織，沒有被滅口已經很幸運，現在估計是不知道那個組織的運營情況了，說不定這個組織現在都已經解散了呢。
雖然確定了古玉的情況，但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還是未知數。
馬天豪基本上把什麼都給交代了，但是許多事情他並不知道。
他的話郭衍都用手機錄了下來，跟着陸聽南來到老房子，放給了古玉聽，古玉在知道了真實的情況，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老房子，但是她沒有急着去投胎，而是回到了老房子當中，跟郭衍他們說道:“我不想現在就走，我想知道那些殺死我的人是誰，我想看到他們被抓起來。”
郭衍說道:“關於殺你的人是誰，根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很難查出來。”
古玉說道:“現在你們不是已經確定了嘛，我們這些死人都跟這個組織有關係，那不是可以查了嘛？”
郭衍看了看眼前除了古玉之外的六個鬼魂，吊死鬼的情況很清楚，因爲放貸所以自殺了，跟那個組織有關聯的也就傅卓陽這個死人。至於剩下的人，老奶奶的情況還不明，被分屍的朱琳，還有被砍頭的黃吳天，剩下兩個被抹脖子的鬼魂，都有可能是那個組織殺的，但是他們所知道的並不多，想要從這幾個鬼魂當中得到線索，只能看運氣了。
只不過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老奶奶了，也就是這個老房子的主人。
她爲什麼沒辦法離開這個老房子？她爲什麼會被困在這裡？之前她說她是不想給孩子們添麻煩，所以想辦法自殺了，但是郭衍心裡總覺得奇怪，一個老人想要自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悄無聲息的僞裝成老死更是困難。
掃了眼眼前這羣鬼魂，郭衍最終還是把目光鎖定在了老奶奶的身上。
現在老房子當中聚集的鬼魂都是跟人體器官販賣組織有關係的人，老奶奶既然也在這裡，說明她跟這個組織肯定也有關係，不管的話不可能在這裡不能離開。先不說這個老房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光是老奶奶在這裡，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郭衍沒有急着詢問，感覺問了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索性慢慢來。
這一天已經晚了，他們兩人回了事務所。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沒有去老房子，而是聯繫到了林金勇，說是要去他家裡看一看，林金勇作爲老奶奶的孫子，小時候也在那個老房子當中生存過，肯定有所關聯。
來到林金勇家裡的時候，郭衍看到他家裡挺大的，住的是排屋，總共有四層，一家人住在一起。
郭衍進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了林金勇的父親在院子裡面曬太陽逗狗，看到有人過來就詢問了一聲，旋即沒有再說什麼。
“去書房說吧。”
“可以。”
來到二樓的書房當中，林金勇關上門問道:“怎麼樣，那邊房子裡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郭衍說道:“現在線索已經查到了，不過想要徹底解決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樣啊，差不多再過一個多星期房子就要拆了，到時候來不及怎麼辦？”林金勇擔心道，萬一到時候房子都拆不了，就有點尷尬了。
郭衍說道:“你放心吧，房子是肯定能拆的，只不過裡面的鬼魂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就不知道了，拆房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次過來只是想問問，你奶奶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奶奶？”林金勇一愣，“我不知道，我奶奶死的時候我還很小，誒，不對啊，你們不是說在老房子裡面見到我奶奶了嗎？你們直接問她就好了，爲什麼還來問我？”
郭衍說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當着你奶奶的面問，她不一定會跟我們說實話。”
“哦，這樣啊，那要不我去問問我爸，你們在這裡等着？”
“可以。”郭衍對此沒什麼意見。
林金勇的父親看上去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他下去問了聲，很快就上來了，“我爸說了，我奶奶以前就是農民，沒什麼手藝，就種地的。”
只是種地的嗎？郭衍沉思，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樣，像林金勇奶奶那個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壞心眼，那時候生活不易，基本上都在想着怎麼活下去，也不會想到去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線索又斷了？
在林金勇家裡找不到什麼結果，郭衍二人離開，回到車上以後，陸聽南說了句讓他驚訝的話。
“林金勇父親有問題。”
郭衍詫異，“你怎麼知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這是一種感覺，他父親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不像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有的感覺。”
“可是我看着他父親挺和藹的。”
陸聽南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從吸收了坤妖的記憶以後，我的感覺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昨天在審訊室裡面馬天豪的試探就是我感覺出來的，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可以看穿別人一樣。剛纔我進屋看到院子裡林金勇父親的時候，就有一種把他看穿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