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襲擊案的兩個歹徒見勢不妙,在機場保安人員反應過來的時候,撒腿就跑了,華騰和顧紀芸被送進最近的醫院。
襲擊案的受害者是兩位京市富商,雖然一位平安無事,但是另一位可是重傷昏迷,這件事就不能草草了之。
況且,女受害者還是顧處長的妹妹。
公安局立刻派出了主管業務的副局長,刑偵隊的大隊長主要偵破這起襲擊事件。
醫院也是最好的設施,最好的醫生,先不用交費,立時就要先搶救人。
醫院的院長和主任們,可是認識這位齊同慶的小姨子,何況現在齊同慶已經成了齊廳長。
副局長表示慰問之後,刑偵隊長就開始詢問襲擊當時的情景。
顧紀芸也只看到了襲擊的一幕,其他的卻是說不清楚。
刑偵隊長就說道,“我們已經調取了機場錄像,只是這兩人遮掩的很少,攝像頭根本沒有拍下正臉來,襲擊發生後一片混亂……現在正在全力追蹤,還請顧小姐放心。”
顧紀芸點點頭,“我相信你們的實力。”
隊長這下問道,“顧小姐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顧紀芸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得罪過誰,“公司開業以來,一直很順利,沒有人上門鬧事。”
隊長就想着是不是同行眼紅,因爲如此看來是非常合理的,不過這都需要證據。
很快聽到消息趕來的是顧紀川,他焦急的問道,“小芸,你怎麼樣?”
昨天晚上顧紀芸就告訴父母自己今天的飛機回家,現在發生襲擊事件,爲了怕父母擔心,就趕緊打了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再過幾天回去。
她擔心父母,卻是不會跟哥哥和姐姐客氣,立時就將這裡的親人通知了個遍。
顧紀川是第一個趕來的,雖然電話中已經知道妹妹沒事,而且救了她的人受傷,但心中還是止不住的後怕。
顧紀芸搖搖頭,“大哥,我一點事都沒有,你放心吧。”
顧紀川這才問起急救室中的人,“他怎麼樣?”
顧紀芸想起華騰的樣子,心中不敢動是假的,“還正在搶救。”
接着趕來的就是顧紀嵐,唐雪萍和齊同慶,剛纔的問話就再次重複了一遍。
顧紀川、齊同慶就很公安局的副局長,去到一邊商談接下來的事宜。
此時,急救室的紅燈滅掉。
顧紀芸立刻上前,抓着醫生問道,“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一副輕鬆的樣子,“傷口已經縫合好,只是輕微腦震盪,後續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顧紀芸徹底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顧紀芸出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溫如風耳中,既然受傷的是華騰,又不是顧紀芸,那也就沒他什麼事。
而且,顧紀芸說了不要告訴父母家人,他也就沒必要跟顧元筠說了。
此時的顧元筠正忙着她的小實驗室,也就是製藥室。
一些小設備還是早前買下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小型的淨化水設備。
是她畫好圖紙,找化工設備公司定做的。
一臺水泵直接跟自來水管道連接,水泵之後就是小型的分離塔裝置,裡邊是她親自裝的空間紅土。
自來水被水泵打到塔的頂端,通過管道進入塔內,順着空間土流下來,這個接觸的過程,空間土就將自來水淨化。
之後淨化的水通過一個過濾裝置,將順帶流過來的一些空間土截留,再出來時就是可以直接飲用的水。
建立這個裝置之後,顧家以後煮飯喝水,齊哥和北冥策的藥浴,自己泡製藥材就都用它了。
顧元筠可以想象,以後大家的身體絕對都棒棒的。
設備安裝好,自己打開水龍頭和各種泵的開關,半小時後出口處,就流出一小股清涼透淨的水。
顧元筠聞聞味道,再喝了一口,雖然跟特製濃縮的比不了,但是跟一般浸泡方法制備的一樣標準了。
有了這種自動化的裝置,她就再也不用自己拿大盆泡了。
吳媽笑呵呵的端着鍋來,洗米燒飯,“二小姐裝上這個可就好了,省的整天的買水了。”
齊哥過來之後,自然就成了家裡的大小姐。
吳媽十幾年如一日的對買桶裝的礦泉水有怨念。
顧元筠笑眯眯的說道,“吳媽你吃了我這水啊,保準你長命百歲。”
“那敢情好!”吳媽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就等着給你帶孩子了。”
繞是重活一回,顧元筠也不禁臉紅起來,“吳媽!”
吳媽笑着回道,“好了,好了,不說了。”
接着顧元筠就看到吳媽洗米的量不多,“今天不是小姨回來麼,怎麼這麼一點米啊。”
吳媽一邊將洗米水倒在一個小盆子裡,一邊回道,“小芸打電話回來了,說公司臨時有點事,晚幾天回來。”
顧元筠看着乳白色的洗米水慢慢的流進小盆子裡,吳媽向來節儉,這些水一直留着澆花澆樹的。
聽着吳媽的話,就輕輕的哦了一聲,她倒是沒聽說公司有事的,想來小姨這樣說應該只是個藉口,指不定她現在跟哪個男人去風流快活了。
現在公司可是賺錢了,小姨也不是能留住錢的人。
“吳媽,這些水以後就澆菜啊,別浪費了。”
那間溫室花棚已經被顧元筠和外公改成了菜地,種子就是從爺爺家拿的那些。
用剩下的空間淨化水澆菜,蔬菜肯定長得快啊。
吳媽向來喜歡節儉的孩子,此時就大大的說了一聲,“好嘞。”
吳媽洗好米,再往鍋裡放些水,就端着走了。
顧元筠則是接了一壺水,燒開之後,就泡上茶讓外公和外婆嚐嚐。
外婆聞聞茶香,看看清涼的茶湯,“確實不錯。”
能得外婆一聲不錯,就是最大的誇獎。
北冥策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確實不錯。”
外婆滿意的笑,堂孫可不像自己之前想的那樣什麼都不懂,這一段時間的觀察,顧元筠無論是動作舉止和餐桌禮儀絕地是上乘,看着就是從小學規矩練成的。
所以說,顧先宏也不像自己認爲的那樣,不在乎規矩禮儀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