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趕緊問道,“以後怎麼樣?”
不會他真得了了不得的大病吧。
顧元筠就一本正經的說道,“眼眶深陷,皮膚髮黃,現在看着沒事,只是用了化妝品的原因。阿紹,你現在年輕,精力旺盛,就算是豔福不淺,一夜七次郎,也不算什麼。現在只是有了輕微的縱/欲/過度的症狀罷了,可要等到四十以後,那就是眼眶深陷,雙目無神,臉色蠟黃,有氣無力,易疲勞,有較重的黑眼圈,眼袋明顯,更嚴重的就會早/泄,陽/痿,甚至性/功能障礙……”
何紹就傻在那裡。
先不說他的病怎麼樣,雖然他也是很在意的,男人就沒不在意這個的。
只是說她說的話,那跟給人的印象,簡直是千差萬別的好麼?
明明是大家閨秀,高聲說句話就會臉紅的千金小姐,老天,現在竟然面不紅氣不喘的在他一個大男人面前,說……說……這種話。
難道,這就是真的醫生本色?
“這……這真能看出來?”
何紹恨不得將舌頭咬下來,他怎麼也要討論這個啊。
顧元筠點點頭,“已經開始腎虛了,如果不現在趁着年輕就注意保養,以後可就養不回來了。”
何紹就硬着頭皮問道,“那……怎麼保養?”
小墩已經將頭低的老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顧元筠就一本正經的說道,“首先是節制一下,再就是鍛鍊身體,少喝酒,多吃一些營養藥膳……”
那這日子過得還有個什麼勁!豈不是成和尚了!
何紹就想問問還有沒有其他方法。
收拾的喬依依就走過來幫忙,“你們在說什麼這麼熱鬧?”
何紹就有些不好意思,顧元筠本來就是醫者,說這些還可以接受一下。
但喬依依可就不同了。
顧元筠就笑着說道,“在說身體保養方面的話題。”
“保養?”喬依依猛然就想起來,“那你家的藥酒豈不是最好的?聽說你還賣給李貞曦兩瓶,我也得要啊。”
顧元筠就在心中耶了一聲,果然是天時地利人和,瞌睡就送上了枕頭。
“你放心,就憑咱倆的關係,沒有別人的也要有你的啊,當然要給你留着了。”
何紹眼前一亮,“藥酒?什麼藥酒?我是不是也可以用?”
喬依依就將大名鼎鼎的顧家藥酒說了說,尤其是在他爺爺身上見證的神奇效果。
顧元筠這才說道,“藥酒效用太好了,你現在還用不着,只要平時注意就可以了。”
喬依依立時點頭,“這藥酒泡製可是不容易,而且限量很少,只能留給最需要的人,你還是發揚一下精神吧。”
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何紹立時下定決心,只要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只要喝了這種藥酒,自己什麼都不用控制,花些小錢圖個快樂是非常重要的。
“我高價購買,出別人的一倍價錢。”
顧元筠就說道,“這可是需要長期購買的,而且一斤藥酒最低價格都是要一萬的……”
一萬?
何紹更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他每天開一瓶紅酒都是十好幾萬的,“那我兩萬買,看在咱們也是朋友的份上。”
顧元筠狠下心點點頭,“好吧,就看在是朋友的份上,但這量不能太多,畢竟有更加需要的人。”
她立時就決定最低年份的藥酒,還要再摻些水,自來水!
他剛纔說的話,自己當然也聽到了,不狠狠的坑你一筆,怎麼對得起自己!
何紹就感覺白撿了便宜,臉上帶着滿意的笑。
顧元筠同樣帶着滿意的笑,拿起洗好的菜,對着一直坐在那邊的北冥策喊道,“哥,走了”。
北冥策睜開眼睛,慢慢的跟上,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小聲說道,“藥效果然挺廣的。”
顧元筠笑眯眯的回道,“藥效廣窄不說,只要能賺錢就成。”
北冥策就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啊。”
不疼不癢的弄點錢,有什麼用?
等他們走到宿營的地方,篝火已經點燃,鐵鍋架上,正在燒水。
顧元筠就拿出攜帶的小案板,將野雞剁成塊,放入鐵鍋中,加入各種調料,彷彿蘑菇,這就完成了蘑菇野雞湯。
兔肉和撈的魚醃製好,串在鐵架子上,放到火上烤。
雖然說是兩隊人馬和在一處,但這麼多人的飯菜,她可準備不過來,對方準備飯菜的就是他們帶着的保鏢。
姚鴻鈞看着忙碌的顧元筠,再看看清閒的躲在一邊,看自己長指甲的女孩子們,默默沒有說話。
或許是剛纔的對話太過震驚,何紹就再也沒有過來說話的意思,相反見面的時候還帶上了正經。
後來何紹自己去沒人的地方解決個人問題,就啊的大叫了一聲,保鏢們立刻跑過去,姚鴻鈞和傅傳肅這纔過去,當然還有其他同行的男人和女孩。
顧元筠看着沒動的北冥策,就將要動作的喬依依和齊哥拉住,李貞曦則是跟着他們一起過去。
只是回來的時候,臉上有些怪異,問她什麼原因她也不回答。
後來顧元睿回來臉上也是怪怪的,齊哥和喬依依就硬拉着他問話,最後才問出來,原來是被條蛇給咬了,雖然蛇沒有毒,但是咬在屁股上,終歸是有些尷尬。
但是,何紹也表現出了一些男子氣概,今晚就不回去了,等到明天早晨他們就趕回去,雖然說蛇無毒,但終究是要檢查一下,萬一像是狂犬病那樣呢。
還真是夠倒黴的,怎麼別人去都沒事,就他去了有事呢?
顧元筠就看了看北冥策,北冥策一臉平靜,她從上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看不出來。
何紹一瘸一拐的走回來,看到他如此模樣的人,都低下頭憋住了笑。
老驢頭坐在陰暗的角落,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笑了笑。
晚飯吃的很盡興,除了何紹,還有後來發生的小插曲。
當時,顧元筠正在喝很鮮的蘑菇湯,突然就聽到啊的一聲。
一個年輕男子張牙舞爪的跑過來,嘴裡大喊着,“狼,狼,有狼。”
何紹猛地一下就要跑,奈何屁股疼,一下子就沒起來。
荒山,野狼羣,簡直能將人吃的只剩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