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筠立刻回道,“沒事,我們都很好。”
當然除了她被咬了一口。
齊元怡徹底放下心來,從上邊遞下一條繩子來。
先上去的是紫言,齊元怡,夏雯和杜沅三個人在上邊拉,北冥暢在下邊再一推,紫言輕鬆的就被拉了上去。
再次上去的是北冥暢,雖然按照他的身手,這點的高度,根本就不用人拉,一躍就能上去,但是爲了保密身份,還是拉着繩子上去。
他上去之後,就從齊元怡手中接過繩子,將依舊揹着顧元筠的北冥策給拉上來。
齊元怡看着顧元筠是被北冥策給背上來的,就快步走過去,“不是說沒事麼,怎麼給背上了?”
既然是被揹着上來的,也就是說是出事了的。
要不然顧元筠好好的,也不會讓人這麼揹着。
顧元筠就伸伸包住的手,“沒事,就受了點小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手上的蛇毒雖然已經清了,但那條毒蛇的毒牙還是留下了四個洞,手被包成這樣,當然是瞞不過去的,還是早點說出來的好。
齊元怡看看顧元筠的臉色,除了有些蒼白之外,確實沒有別的不好,於是就放下心來,但還是嘟囔着說道,“怎麼就這麼不小心
。”
這次回答她的卻是北冥策,“沒有下次了。”
齊元怡也就沒再說話。
最後上來的是司機。
他們人齊之後,就繼續往回走,北冥策依舊是揹着顧元筠。
很快就到達了最開始的洞口,上邊依舊留着人接應,聽到下邊叫人的聲音,他們趕緊將繩子扔下來,將人給拉上去。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就等着你們了,怎麼有沒有什麼發現沒有?”
杜沅就將他們看到的情況說了說,尤其是夏雯和紫言還拿出了她們找到的奇形石。
大家就好奇的看了看。
至於顧元筠掉到地下,以及在地下的經歷,則是誰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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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上邊的人,就紛紛傳看紫言和夏雯撿到的石頭,顧元筠等人就坐在地上,吃着東西稍作休息。
之後,他們繼續往回走,北冥策依舊揹着顧元筠。
顧元筠不得不感慨他的身體素質之好,即使現在他的氣脈盡斷,疲累之下還揹着她這麼個大活人,這行進的速度不但沒有慢下來,反而還能跟上他們的步伐。
他們到了所住的農戶之後,侯曼曼等人早就等的焦急,此時就要拉着人問問他們在下邊都遇到了什麼。
只是看來他們衣服上沾滿泥巴的狼狽樣子,也只有等他們簡單的洗漱之後再問。
顧元筠就趕緊的去衝了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
從那個泥潭趟過去,那個毒蛇隨意出沒的泥潭,想想就感覺渾身難受的不行。
顧元筠洗的清爽了之後,這才穿好衣服出來。而齊元怡則是去的侯曼曼的房間洗漱,她出來的速度更快,早就繪聲繪色的給她們講述下邊的情況。
侯曼曼聽的也非常的驚奇,只嘆自己沒有下去錯失了機會。
剛纔在山洞外邊的時候,他們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顧元筠洗好澡出來之後,房主就爲她們準備好了晚餐。
顧元筠和齊元怡就下去吃晚飯,北冥策等人早就等在了那裡,看着兩人下來之後,就宣佈了開飯。
今天一天簡直是太累了,顧元筠雖然感覺自己好多了,但總是神情懨懨的提不起精神,所以快速的吃完飯之後,就回到樓上的臥室休息。
北冥策就跟了進來。
他一屁股坐在顧元筠的牀上,當然只要是因爲房間很小,除了兩張牀一張牀頭桌之外,連個椅子都放不下了。
“說吧,叫我來什麼事?”北冥策一坐下就開始問道,剛纔吃飯的時候顧元筠連連對他使眼色,他要是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就是笨蛋了。
“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顧元筠堅定的點點頭,之後就進了浴室,從裡邊拿出一個小花盆,遞到北冥策的面前,“你看這是什麼?”
北冥策看着花盆中的那一顆小草,猛一下子就站起來,怒聲說道,“顧元筠!你不是說這個有毒麼,你竟然還給採了過來!”
那小草太過熟悉了,他一下子就認出來,正是生長在地底洞穴裡的寒潭旁邊的小草。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紫言也想要採摘一顆的,卻是被顧元筠給擋住了。當時她說的理由,還非常充分的,充分到當場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她。
就算他也是深信不疑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她說服了紫言不要動,自己竟然悄不悄的弄了一顆回來
。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動的手?這手快的,連他都沒有發現。
顧元筠聽着他大喊,立時將食指放在脣邊,噓噓了兩聲。
人也緊張的朝着門口看了看,並且還再次走了出去,打開門朝着兩邊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人偷聽之後,這才關好門,走回來。
她就壓低了聲音說道,“小點聲,小心別人聽到。”
北冥策就壓低了聲音喊她,“顧元筠,你一會兒不弄出點事來,就心裡不痛快是不!那條毒蛇是不是咬的你沒長記性,現在又動這種不知名的東西,你想死的快些是不是!”
顧元筠還沒有回答,第一個出聲的卻是齊元怡,“什麼!小筠,你讓毒蛇給咬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元筠就朝着她伸伸自己的手,“沒大事,就是一條蛇隱藏在暗處,沒看到就被咬了一口,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
只是說了蛇咬,但到底是多麼大的蛇就沒有說了。
齊元怡就以爲是草地裡的那種小蛇,看着現在活蹦亂跳的顧元筠,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顧元筠這纔看向北冥策,繼續說道,“你放心吧,我又不傻,要是真有毒,我也不敢採了不是?”
說的好像你知道這是什麼似得!
北冥策突然就反應過來,“你認識這是什麼草?”
既然知道這沒毒,自然就是認識了。
而方纔在地下的時候,她說的那麼信誓旦旦的騙過了所有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種草非常值錢!
她如此做就是爲了騙過紫言,防止紫家的人給她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