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凡歷:“父親,哪小乞丐受傷了,他們一定逃不遠,我這就帶人追上去殺了他們。”
南宮凡諾:“父親,不可,上官氏好歹也是有散仙坐鎮,又是大夏帝國的大家族之一,哪個小乞丐殺了就殺了,可是殺了上官玉兒對我族不利,反而會帶來不可想象的損失。”
南宮凡諾:“惹怒一個散仙后果可想而知,所以父親上官玉兒不能死在我們氏的手裡。”
南宮凡諾:“現在我們只要把上官玉兒和怨世之體在一起這個消息散播出去,自會有強者追殺他們,甚至上官氏也會跟着滅亡。”
南宮博:“嗯……還是諾兒想的周到。”
看着天空中,雪花飄落,寒風凜冽的吹,南宮凡諾心裡喃喃道:“玉兒,我就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由於劍魂不是實體,維持形態又需要大量的靈氣,嗜血劍兩次化爲劍魂是之前莫無離的師父陳程灌輸了大量靈力,就是爲了在莫無離性命攸關的時候能救他性命。
嗜血劍靈氣耗盡,莫無離們不得不靠步行逃離。
鮮血不斷從莫無離的口中流出,滴落在白白的雪花上,顏色格外的鮮紅。
莫無離體力不支,“撲通”的直接倒爬在雪地中,上官玉兒的靈氣也消耗過大,她呼着白氣,眼淚嘩嘩的流:“無離,無離。”
上官玉兒把莫無離抱在懷裡,儘可能的爲莫無離擋住風雪,她哭泣着:“無離,都怪我,我不該讓你和我去南宮氏的。”
莫無離上氣不接下氣,很費力的安慰着上官玉兒:“玉……玉兒,不……不怪你,我……我沒事。”
莫無離:“妃……妃子笑能禦寒”
上官玉兒:“哦……對對對,酒能禦寒。”
隨後在莫無離的腰間解下酒葫蘆,上官玉兒揭開酒塞子,慌忙的說道:“來,無離,多喝點。”
見莫無離雙眼緊閉,呼吸微弱,已經昏厥過去了。
上官玉兒:“無離,無離……”
這是已經是傍晚了,正是風雪最大的時候,稍不留神,他們都會凍死在這風雪中.
莫無離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上官玉兒做了一個大膽的行爲,只見她仰頭喝了一大口妃子笑,然後她緩緩的低頭,嘴脣輕輕的莫無離的嘴脣觸碰在一起,她嘴脣微張,將口中的妃子笑一點一點的喂莫無離喝下,反反覆覆的喂,不一會兒上官玉兒的臉頰發紅發燙,頭昏眼花的。
上官玉兒塞好瓶塞後,望着身後說道:“我們的趕快離開這,不然讓南宮氏的人追上,那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她揹着莫無離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每一步都那麼艱難,辛苦,費力。
風雪雖大,但對他們來說也不都是壞事,至少風雪掩蓋了莫無離流下的血跡和他們的腳印,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蹤跡了。
上官玉兒實在是走不動了,他們來到破廟裡,上官玉兒生起火,又在破廟外抓的一隻兔子得以充飢。
隨後,把莫無離躺在草灰上,上官玉兒便盤膝而坐,吸收着破廟四周的靈氣,調息着身體。
天色剛亮,莫無離咳嗽的厲害,上官玉兒輸了靈氣給他,這纔好點。
莫無離:“玉兒,你整晚都沒休息嗎?”
上官玉兒:“哪裡放的下心休息,這荒郊野外的,且不說南宮氏的人追來,就這山間的豺狼虎豹也能要了我們的命。”
莫無離一說話就咳嗽,即使這樣他也還說:“沒……沒事”
上官玉兒知道他這是在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要爲他擔心,上官玉兒說道:“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那裡不舒服?等我們到了帝丘郡,讓郎中來醫治你身上的傷。”
莫無離:“嗯好,我們離開這。我的劍呢?”
上官玉兒把手放在莫無離的眼前說道:“在納戒裡呢。”
上官玉兒扶着莫無離緩慢的在雪中行走,早晨的風雪不比傍晚的小,他們迎風而行,寒風中的霧氣都變成了小小的冰錐,這些小小的冰錐無情的拍打着他們的臉頰。
當他們來到帝丘城裡,大街上行人很少,幾乎在地上看不到腳印,因爲風雪太大,沒過一會兒腳印就被風雪掩蓋了。
上官玉兒扶莫無離走進一家客棧,這家的店小二沒有攆他們出去,是因爲看見上官玉兒手中的玉,這塊玉上雕刻着上古神獸鳳凰,很細膩很有光澤,一看就是好玉。
店小二:“你這個……就值十兩銀子吧。”
上官玉兒:“十兩?這麼好的玉你就只給十兩。”
她手中的玉是她八歲生日的時候,她父親送給她的,價值千金,如今店小二說它只值十兩,她的內心正在抓狂。
店小二:“對,就十兩,你賣不賣?”
上官玉兒咬着牙,說:“賣……賣,沒說不賣啊。”
上官玉兒:“先上壺濁酒,再來兩盤牛肉。”
他們找了一角坐下,這會兒他們終於不用再受寒風吹,凍雪淋。
“你們聽說了嘛”
“聽說什麼?”
“你們不知道嗎?前幾日上官玉兒帶着一個小乞丐去南宮氏鬧呢。”
“鬧就鬧吧,有什麼的。”
“哎,你彆着急嘛,且聽我說完。”一老者喝着濁酒於衆人說道:“上官玉兒啊原本與南宮氏的三少爺南宮凡歷有婚約,她還在百氏選拔大會上當衆悔婚,後來和一個小乞丐離開了帝丘郡,前幾天出現在南宮氏,哪小乞丐還差點被打死了,上官玉兒啊也被打成重傷。”
“我還聽說哪小乞丐來頭不小”另一個人附和着:“哪小乞丐原來是怨世之體,哪可是天地不容的人啊。”
“是啊,聽說神都還派強者來追殺呢。”
客棧中,你一言我一語的,嘈雜的要命,但他們口中就只說着一件事,那就是上官玉兒和怨世之體。
“玉兒,你好歹是帝丘郡的天才,怎麼就這麼不顯眼呢?從我們回來就沒有人認識你了。”莫無離的身體還很虛弱,說話都有些氣不足。
上官玉兒:“你看我現在和你剛見到我的時候有什麼不同?”
莫無離:“嗯……變更漂亮了。”
上官玉兒:“別貧了,如今我這憔悴樣 ,落魄樣,誰會注意?加上我有意用圍巾圍住臉,別人怎麼認?”
店小二:“客觀,菜來了。”
見到店小二上來,上官玉兒下意識的提高圍巾,莫無離也裝作沒事一樣。
因爲此時他們現在處在什麼環境都不知道,所以不得不處處小心,時時提防。
莫無離:“你下去吧。”
莫無離:“來,喝點濁酒,濁酒烈,禦寒強。”
上官玉兒:“你多吃點肉,對身體好。”
莫無離們吃飽喝好,稍作休息便要離開客棧,因爲客棧人多眼雜,萬一有人認出上官玉兒就麻煩了,莫無離們出客棧的時候,店小二攔住他們,可把他們嚇了一跳。
莫無離:“怎麼,有什麼事嗎?”
店小二:“剛剛老闆說你們的玉是好東西,應該多給你們點,所以這是五十兩,請收好。”
上官玉兒一把抓過錢袋子,牽住莫無離的手大步離開了客棧,這時候每家每戶門前的燈籠都亮起來了。
紅紅的燭光映照在上官玉兒的臉上,別有一番美,她身上有着異國風情的氣質,長腿細腰,眼睛水靈靈的,皮膚吹彈可破,真是一個俊俏可人兒。
夜晚的帝丘郡可比白天熱鬧,有人提着紅燈籠,有人打着紅紙傘,有人新婚燕爾。
人人安居樂業,繁華市井,真是國泰民安,殊不知遙遠的極北之地,寒風凜冽刺骨,冰凍三尺,冥族之人只能生存於山洞之中。
沒有對比就沒有不會突出,上官玉兒沒和莫無離離開時,再怎麼盛世美顏也只是圈養的金絲雀,身上除了皮囊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可如今,上官玉兒不在是家族圈養的金絲雀,而是莫無離身邊的金鳳凰,懂得保護人照顧人,有擔當有責任,勇於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豪爽有原則。
莫無離:“玉兒,哪些人說怨世之體不爲天地所容,你知道其中原有嗎?我父親沒和我說過這些,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出來尋找瑤瑤。”
上官玉兒:“我聽冰兒說過一點點。”
莫無離:“冰兒說過什麼?”
正在他們談話之時,一個黑衣長袍,撐着紅紙傘,一個標緻靚麗的女人兒出現在他們的前方,看到她後,莫無離們停下腳步,上官玉兒有意識的微微低下頭,拉着莫無離想繞道走。
“我跟了你們一路,你們都沒有發現我,就你們現在這樣,你們認爲能躲過哪些強者的追擊嗎?走,你們還能走哪去?和我回去吧,接下來,我保護你。”那女人兒在上官玉兒的身前說道。
上官玉兒:“湘……湘湘”
莫無離看清這個標緻靚麗的女人兒,她的肌膚很白,就像這雪一樣白,小臉生得像鵝蛋一樣,頭髮用一根白玉簪子盤好,腰間吊配着香包和一塊雕刻着“湘”字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