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砍下熊掌,收拾妥當,見白骨妖聳拉着骨頭上的嘴臉,心裡好笑,剛纔他抹上去的血那裡是什麼秘法啊,不過是騙騙這膽小怕事的小妖而已,要是它真的跑,李笑還真那它沒辦法,不過它那膽小怕事的本性如何能抗得住李笑的欺騙?
白骨妖帶着李笑在山林中行了大約十里路,見前方的路途瀰漫在裊繞的霧氣中,李笑皺了皺眉頭,暗道:“這裡的瘴氣還不弱,可得小心點,不要讓這小妖給騙了!”
他暗中吞了幾顆解除瘴氣的藥丸,問道:“骨頭,還有多遠?”
“快……快到了……”白骨妖小心翼翼的四下查看了片刻,射入霧氣中。
後面,李笑趕緊跟上。
“就這裡?”李笑瞧了一眼眼前的山洞,周圍亂草叢生,洞口大約一米直徑。即使,一縷眼光剛好透過叢林射到這裡,看起來還是陰陰冷冷的。
“嗯!”白骨妖道:“這就是我一年前無意中發現的洞府,要不是有它,我現在恐怕還不能隨處遊蕩呢!”
“哦!”李笑了然,看來裡面有好東西!
他手一神抓住白骨妖,冷笑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捏碎你!”
“我哪兒敢呀……”
李笑心頭衡量一下,雖然這洞口有點陰森,但他的好奇之心已經被勾動,都已經到了門口,要是過門不入就說不過去了。
心頭一橫,他就鑽了進去。
山洞好像荒廢很久了,彎彎曲曲的,帶着一股子古怪的臭味。
行進大約千米,到了盡頭。入門的情景讓李笑一喜,這裡有比較明顯的開鑿痕跡,顯然不是天然的也不像野獸所爲,要是什麼隱士修行者曾經的洞府就太好了……
李笑帶着美好的願望,慢慢的搜索起來。
白骨妖見李笑把它住了一年的洞府抄了一個底朝天,心頭大嘆引狼入室啊!不過卻不敢說出來。
“什麼會呢?居然什麼都沒有?”李笑高漲的心情一下子涼了,摸着下巴嘀咕起來。
驀然,一塊黑漆漆的石頭落入眼中,這石頭黑得有些不正常,而且形狀像一個臉盆大小的大餅。
他上前輕輕敲了敲,一股真元力透了過去,頓時笑了。
“骨頭,你是得到了這塊石頭的好處吧?”
白骨妖見隱瞞不住,嘆聲道:“嗯,這塊石頭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在上面修行比一般情況下快上好幾倍,不然,我恐怕還有幾年才能到現在的修爲!”
李笑笑了笑,道:“真是一個誠實的好妖,我決定了,收你爲小弟!”
白骨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說道:“現在我是老大,你不介意我幫你搬家吧?”
搬家?爲什麼要搬家……
見李笑用口袋裝那塊石頭一副笑吟吟的摸樣,白骨妖算是明白了,感情李笑認它爲小弟是這個意思啊!
收拾好那塊寶石,李笑拍了拍白骨妖的骨頭,一副豪爽的摸樣道:“放心,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只要你乖,不會吝嗇你使用我這寶石的……”
什麼?
這石頭什麼時候你你的了?白骨妖愣了,今天它纔算是見識了人類的厲害,它使用了一年得東西,片刻工夫就易主了!而且自己還成了人家小弟……這……這……太讓人費解了!
※※※李笑回家的時候還費了不少工夫,要知道一個笑嘻嘻的少年,背上揹着一口袋,口袋中有一塊黑漆漆的石頭加上一塊骨頭的場景落入機場安檢人員眼中時,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他都差點被人當成盜墓賊盤問了。
幸好他還算機靈,矇混過去。
上了飛機,他才鬆了口氣,低語道:“靠,什麼時候如此嚴格了,難道我不能帶石頭旅遊麼?帶快骨頭違法麼?我就喜歡這樣,哼,怎麼了?”
見他憤憤不平的摸樣,一旁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小弟,怎麼了?”
李笑擡頭望了望。
“叫你呢?”
“我?”李笑這纔看到自己裡面一個位子上坐着一個穿着素雅的美貌女子,二十五六歲的光景。聽聲音判斷應該是華夏南方人,清脆而甜蜜蜜的,柔美得讓人非常舒服。
“對呀!”
李笑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沒什麼,我不過是帶着一塊骨頭上飛機,安檢唧唧歪歪讓我心裡不爽而已,對了,姐姐去香港探親嘛?”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香港人,而是去……探親的?”女子臉色帶着一絲不服氣。
還帶着一絲絲傲氣,李笑心想閒着也是閒着,陪一個摸樣身段還看得過去的女人聊聊也可以打發時間,於是,道:“你應該是南方土生土長的,也只有南方靈氣知足的水土才養得出你這樣清秀的女人,含蓄中帶着溫柔,香港那邊的女人不同的,爲什麼不同,你去了就知道了。對了,姐姐怎麼稱呼?”
“紀書眉!”
女人報了自己的名字,心裡對李笑的讚美大是受用,也感覺親切多了,笑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有這眼力。”
兩人聊了起來,也許,年紀差距不大很有共同語言,兩人都很開心。
很快,旅客已經坐滿,紀書眉旁邊多了一個抄着臺灣口音的中年男子,雖然西裝革履,卻讓李笑很不舒服,原因無他,那賊眼中總是帶着色迷迷的表情往紀書眉的胸口瞄,雖然很隱蔽,記書眉沒有發現卻瞞不過李笑的眼睛。
臺灣商人在大陸包二奶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雖然是那些女人不自愛,也說明他們的風流,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哼!李笑暗笑一聲,裝作沒有發現和紀書眉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突然,一個注意涌上心頭,他悄悄的凝聚真元力,對口袋裡的白骨妖暗道:“喂,骨頭,幫個忙!”
“幹什麼?”白骨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人,周圍的人氣讓它周身不舒服。
李笑把心頭的想法告訴白骨妖,最後道:“怎麼樣,回家我把寶石借你一個月?”
白骨妖想拒絕,但考慮到寶石的美好,只好默許了,丟給他一句:“陰險!”
陰險麼?我怎麼不覺得。
做人不能太老實,人善被人欺馬上被人騎,這是李笑這些年總結的經驗。
十七年來,他父母甚少在身邊,所以時常由同學嘲笑他,開始他忍,可同學們的嘲笑不斷,後來,他忍無可忍,對那些嘲笑的同學付諸武力,結果一切風平浪靜了!
也許,就是這樣的原因,李笑有時候寧願用卑鄙陰險的手段,也不想忍。
“啊……”前面,一個女人叫了一聲,他身邊的男人頓時問道:“怎麼了,老婆?”
“沒,沒什麼?”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不過有意無意的向她背後的臺灣人望了一眼。
誰知道這眼神落入臺灣人眼中,心裡暗喜,“嘿嘿,我的魅力真是無敵呀,連這少婦也對我拋媚眼,不過,和旁邊這位美眉比起來就差了點!”
臺灣人找機會搭訕紀書眉,後者見他彬彬有禮的樣子也偶爾回一聲。
幾分鐘過後,前面的女人噌的站了起來,怒視臺灣人戟指叫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拿東西捅人家的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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