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師妹,你先出招吧!真要讓師兄先出招,師妹就無力反抗啦!”狂牛淡笑的說道,顯出一股不一樣的意味,將反抗二字咬得很重。
“休要多言,對付你一頭野牛,還不手到擒來。師妹不想師兄輸得太難看,給你一個先出招的機會!”常笑笑呵斥道,她有仙子一般的容貌,同樣有魔女一樣的性格,很明白狂牛的調戲,但在當前這種情況,她只能裝做不懂,暗自發狠要教訓狂牛。
“哈哈!既然師妹不知好歹,就讓你見識師兄的實力,讓大家看一看,究竟是誰手到擒誰?”狂牛一陣大笑,便不再言語客套,直接就揮動靈器,首先向常笑笑攻擊。
狂牛用的靈器,乃一杆丈八長的重戟,目測重量不低兩千斤,遠勝鐵牛的兩把短柄板斧。但重戟在狂牛手裡,好像輕如無物,揮動出一道道殘影。
狂牛的體型,儘管比鐵牛瘦一些,但遠超一般人的體格,一看就擅長蠻力、防禦強大,體型巨大乃負荷,必然不擅長速度。然而狂牛的身法,無比的靈敏快速,即便比之常笑笑,同樣不會輸太多。
“怎麼會?”見到狂牛的身法與力量,滄浪刀就直接驚呼出來。
“幸好俺沒出戰!”因武峰阻止出戰,還在悶悶不樂的鐵牛,見到狂牛出手的實力,頓時慶幸的說道。
一起觀戰的四人,只有武峰與風鈴兒兩人,現在還保持平靜。狂牛現在的身法,還不如常笑笑的水準,但難保不會有隱藏,這一點最讓人擔心。
常笑笑與狂牛交戰。接連好幾個會合,狂牛的攻擊不比常笑笑弱,但一直沒攻擊中常笑笑。不過狂牛的身速、身法。一點一點的使出來,從不輸常笑笑太多。到兩人身法持平,再到身速勝過常笑笑。
“無名,這一戰形勢難測呀!”到這個時候,風鈴兒難再平靜,很擔心的說道。
“不用擔心,一個人的實力好隱藏,但性格不容易隱藏,狂牛的性格不是沉得住氣的人。估計狂牛的身速。差不多達到極限,攻擊還有些保留,但同樣不會太強,唯獨防禦很難說。”武峰說出他探查到的情況。
“可即便是這樣,就從現在的形勢來說,笑笑就不敵那狂牛啊!何況你一樣認爲,狂牛的攻擊有保留,防禦更深不可測。”風鈴兒真的很焦急,她與常笑笑交情不錯,見常笑笑危急的狀況。心裡就充滿擔心。
“狂牛還有保留,但常姑娘同樣有保留。狂牛的身速達到極限,只能勉強勝過常姑娘。只要常姑娘用出青羽翅,在靈元沒耗盡之前,就能保持不敗。”
“常姑娘的防禦不如狂牛,但用攻擊打破對手的攻擊,直接躲過對手的攻擊,只要避免自身無傷,就能彌補防禦的缺陷。兩人攻擊的差距不大,但常姑娘的柔水綾,集合攻擊、束縛兩大功能。同樣比對手有優勢。”
“狂牛的重戟,顯然是剛猛的路子。常姑娘用柔水綾,將重戟束縛住。那狂牛就等同失去一臂……”武峰針對形勢分析,最終得出結論,說道:“按現在的形勢來看,常姑娘取勝的機會,至少能達到八成。”
“真的嗎?”風鈴兒驚喜的問道,就連滄浪刀與鐵牛,同樣變擔心爲期待。尤其是鐵牛,很相信武峰的言語,完全就等常笑笑得勝歸來。
“觀戰便可知!”武峰淡笑道,分析不可能絕對,何況常笑笑如何交戰,這一點相當的關鍵。
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常笑笑不清楚形勢,反而因劣勢影響到心境,勝負就相當難說。
不說比賽規則,外人提醒違規,武峰不會那樣做,畢竟只是輸一點積分,還不是生死大戰,更要讓常笑笑積累經驗。就是武峰想提醒常笑笑,他同樣沒半點機會,鬥戰臺有陣法隔絕,裡面的聲音能清晰的傳出,甚至一定程度的放大,但外面的聲音傳不進去。
不過,好在常笑笑,不缺實戰的經驗。眼見身速比不過對手,就召喚出青羽翅,頓時間掌控御空優勢,身速、身法穩壓對手。
而這還沒完,常笑笑不再直接攻擊狂牛的身體,而她的柔水綾針對重戟束縛。
儘管一連好幾次,常笑笑皆束縛失敗,更暴露出她的意圖,但這一點無關緊要。
即便狂牛清楚,常笑笑的束縛意圖,同樣對這一點無解。反倒是狂牛,擔心重戟被束縛,攻擊變得束手束腳,處境從優勢變成劣勢。
這個時候,見到戰局大變,風鈴兒與滄浪刀,纔算是真的放心,變得高興起來。
武峰更是一樣,儘管他先前分析的好,但他畢竟不是常笑笑,不知常笑笑如何交戰,仍然充滿擔心的念頭。現在看到常笑笑逆轉形勢,用出最正確的對戰辦法,取勝就只是時間問題。
“不知後面一場,薛師兄會派何人出戰,會挑釁誰而針對誰?”不再擔心常笑笑,武峰直接思索後面的戰鬥。
在他們五人中,滄浪刀實力不夠,無論對手派出何人,皆不用考慮滄浪刀。
鐵牛的情況很特殊,身法是最大的缺陷,但又不能說他身速慢。鐵牛是身速不靈活,但向前直接衝刺很快,當真就如蠻牛一般。
不過直線衝刺快,可不能說成優勢,如果沒有靈敏的身法配合,直線衝刺太快就會失去控制,反而會變成一大劣勢。
而鐵牛直接攻擊很強,攻擊力還在常笑笑、風鈴兒兩人之上,但鐵牛的外防攻擊,又是另外一個缺陷,不能快速連續外放,這一點漏洞就很大。
如果清楚對手的情況,出現鐵牛針對的對手,必然能輕鬆取勝。但對手情況不明,根本不敢安排鐵牛出戰。
這樣一來,常笑笑出戰一場,風鈴兒出戰一場,武峰將可能連戰三場,形勢還很不樂觀。
不過,在幾人的期待間,常笑笑的優勢更大,終於抓住一次機會,用柔水綾將重戟束縛住。束縛重戟後,常笑笑沒半點大意,沒有用力量,去爭奪重戟的控制權,僅任由保持束縛。
但常笑笑,單手控制柔水綾,另一隻手取出一條鏈子刀,五丈長的鏈子在她手裡擺動,鏈子另一端的短刀,散射出滲人的寒芒,接連向狂牛發起攻擊。
面對鏈子刀的攻擊,狂牛隻能外放氣勁抵擋,重戟需要雙手握,他完全騰不出手。好在狂牛防禦強大,即便偶爾漏掉一刀,同樣敢用身體硬抗。
但狂牛的處境,形勢越加惡劣,外放氣勁比用靈氣外放,消耗要大出至少好幾倍。何況前面交戰時間不短,狂牛沒支撐太長時間,就被鏈子刀割傷手臂。
常笑笑的攻勢不減,趁狂牛受傷分心時,鏈子刀的鏈子束縛過去,將狂牛的雙臂纏住。她的身形連續挪閃間,柔水綾就已將狂牛,整個人束縛成大糉子。
“狂牛師兄,你可認輸呀?”常笑笑出言問道,見狂牛還在掙扎,再次向柔水綾與鏈子刀,注入大量的靈元力,將狂牛勒得更緊。但狂牛咬緊牙關,仍然還在掙扎,沒顯出認輸的意思。
“吳長老,這一戰勝負已分,有些人輸不起,還請吳長老公證,宣佈這一場的勝負!”武峰起身面向吳長老,恭敬的抱拳說道,當他說到有些人的時候,看的不是戰敗的狂牛,而是遠處觀戰的薛無極。
薛無極自然聽到武峰的言語,氣得滿臉鐵青,但他無言可對。他沒資格替狂牛認輸,鬥戰臺陣法隔絕,更沒辦法傳音告知。
吳長老聞言之後,點頭表示贊同,取出一面陣法令符,將鬥戰臺的陣法取消,宣佈道:“這一戰,常笑笑獲勝,獲得狂牛一百萬宗門積分!”
“呵呵!狂牛師兄,你不是說你先出招,就讓不能師妹不能反抗嗎?你現在倒是反抗啊!”常笑笑諷刺道。
“哼!你既然已經取勝,還不把我放開!”狂牛羞惱的叫道。
“哦,本姑娘已經贏啦,那積分何時兌現,你不會賴賬吧?”常笑笑再次問道。
武峰見常笑笑的樣子,就知道她魔女性格發作,想要折磨狂牛,教訓狂牛先前的調戲,但現在可不是時候,故而出言喊道:“狂牛師兄怎麼會賴賬,就算狂牛師兄賴賬,不是還有薛無極師兄嗎?相信那些師兄的臉面,比五百萬積分值錢!”
“哼!這一點不用你擔心,現在贏一場而已,不過一百萬積分,想要五百萬積分,可不是吹出來的,沒實力就全部吐出來!”薛無極冷哼後,滿臉陰沉的說道。
等到常笑笑與狂牛兩人,從鬥戰臺出來,就直接用身份令符,交接這一場的積分。
“賈侯天,第二場你去!”薛無極眼珠子一轉,不知暗中傳音說些什麼,就派出第二個交戰的人。
“風鈴兒師妹,不知可敢一戰?”賈侯天的做法,與先前的狂牛一樣,進入鬥戰臺就出言邀戰。
“風鈴兒,既然那位師兄盛情邀戰,這一次你就出戰吧!”武峰淡淡的說道,暗自向風鈴兒傳音:“一計不可二用,這一次直接邀戰你,實際目標並非你,是少有五成取勝的機會,不要太在意輸贏,平穩交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