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主，這些礦石看起來確實不錯。我想我們兩家的合作可以正式確定下來了！”林青山道。
“哈哈，林家主爽快，那咱們今天就籤契約？”田明呈回道。
“那是自然。”林青山回道。
隨後，林青山讓林世觴與田氏的人一起，擬定了合作契約，雙方正式確定下來了合作關係。
當天，林青山就帶領族人返回了族地，順便還從田氏帶了一些鐵礦石回來。
他想驗證一下自己心中的猜想。
次日一早，林青山讓大伯就找來一些族民，拿着礦石開始試驗。
煅燒硫鐵礦製取硫酸，雖然說着很簡單，但做起來還是很難的。
如果只是簡單的燃燒，硫鐵礦生成的硫酸會很少。
其次，高爐也不能用。
這不是溫度越高越好。
相反，溫度越高，硫鐵礦裡的硫燃燒越充分，硫酸越少。
前世地球上，很多工廠的煙囪會建得跟高爐一樣高，甚至更高，就是這個道理，很多化學反應中，燃燒越充分，污染物就越少。
要尋找一個適合的溫度。
這個林青山也不是很清楚，需要慢慢去試驗。
但是方向在這，試驗多了，肯定是能找出那個溫度的。
除了尋找適合的溫度，還有些其它的問題，比如需要高效收集燃燒後的產物。
這需要林青山重新設計一個爐子，以方便收集燃燒後的爐渣，以及凝結在爐壁的燃燒殘留物。
就連燃燒時產生的氣體，也要引導着溶進水中，這裡邊有硫的各種化合物。
還有提高硫酸的濃度的問題。
當然，這個問題暫且不用去考慮，等製出硫酸了再說。
這個問題相對來說是比較簡單的，只需要反覆蒸餾就行，之前研究蒸餾酒的技術儲備能起到作用了。
至於蒸餾硫酸溶液的具體程序以及溫度控制，得後期慢慢摸索。
而且，硫酸不能用普通的容器盛放，前世都是用玻璃容器裝硫酸的。
這裡找不到前世那種玻璃容器。
爲此，林青山讓林常鑄組織族人定製了一批青鋼容器。
融入了秘銀的青鋼，蘊含有秘力，開元境都奈何不得，硫酸應該是很難腐蝕的。
和改進建造工藝一樣，這些事情林青山打算讓族民們去實踐，自己從中啓發，指明方向就行，
最後出了成果，功勞會安排到族民身上。
林青山自己不會認領任何功勞。
一來，作爲族長，他已經在家族說一不二了，不需要任何功勞加持。
二來，各種藉口找多了也不好，不能每次都跟族人扯什麼古籍。
不然族人難免會多想。
啥古籍能這麼厲害，古之大帝手記？
林青山總不能告訴族人，是人教版《高中化學必修一》中的硫及其化合物吧。
那族人不得懵逼了。
……
就在林青山帶領族民燒硫鐵礦研究硫酸的時候，靈洞山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猴子們開始釀酒了！”
這個消息，可給林青山高興了好一陣。
林氏目前財源不算少。
湖邊靈脈上的靈田，狩獵隊進山獵殺的妖獸和採摘的老藥，以及高爐鍊鋼。
至於靈島，那裡有靈鯉，林青山不打算再作其它開發，佔用靈鯉的靈氣供養。
而且，族中現在有兩位凝神境，他們修煉的時候，能大量攝取空氣中的靈氣，需要靈脈供養才能保證修煉速度。
靈島可以作爲林氏凝神境修煉的專用靈脈。
如果林氏以後凝神境再增加，靈島靈脈的靈氣必然是不夠用的。
對於一個凝神世家而言，一條靈脈開墾的靈田也就能勉強維持家族運轉。
而且林氏的開銷比一般凝神世家多得多，林青山在位期間，族人的待遇翻了幾倍。
狩獵隊的收益加湖邊的靈田，差不多能維持家族運轉。
真正能支持家族繼續變強的，只有高爐鍊鋼項目。
這是林氏目前最大的依仗。
但它也有它的侷限，那就是必須得保持足夠的隱蔽性。
林氏族地遠離衛城，在這裡大規模生產百鍊青鋼沒問題，但錢氏不能大規模傾銷啊。
只能以略低於市場的價格銷售，這大大限制了高爐鍊鋼項目的潛力。
在林氏或者錢氏家族武力更上一層樓前，百鍊青鋼的銷售規模不能再擴大。
林氏雖然富裕，但還是得繼續開闢財源！
靈洞山的猴兒酒，在林青山看來，只要運營得好，這絕對是一處潛力堪比高爐鍊鋼的財源！
猴子們能將靈果的效果通過發酵，在酒水中充分發揮出來。
這比直接吃效果好多了。
這一點，喝過朱果酒的林青山是深有體會的。
雖然普通靈果比不得朱果。
但是，從實用性角度講，一枚靈果通過發酵釀成靈酒，效果起碼堪比生吃兩枚。
相當於是一枚果子進，兩枚果子出。
這一點和煉丹很像。
而且，這是酒啊，價格不得起碼再翻一倍？
普通的黃玉高粱靈酒都能在市場上賣得風生水起。
這味道好得多的猴兒酒，價格必定更高！
暴利程度，真不比高爐鍊鋼差了。
在接到消息後，林青山立馬就趕到了靈洞山。
“族長，您來了。”林常烈看到族長到來，拱了拱手恭敬道。
“聽說猴子們開始釀酒了？跟我說說這裡的情況。”林青山道。
“是，族長。”林常烈回道。
當下，他便與林青山細細道明瞭猴羣的情況。
前幾天林常業命人送來一批靈果，並按林青山的叮囑，將果子堆在了猴子們面前，猴羣看到一堆靈氣四溢的果子，眼睛都直了。
朱果幾年才能成熟一批，一批就幾枚，猴子們之前釀酒的時候，不得不加了很多野果進去。
它們哪見過這麼多靈果。
於是，原本奄奄一息的猴羣，直接就沸騰了。
“尤其是那妖猴，看着果子眼睛都快紅了。”林常烈興奮道。
“什麼妖猴，那是咱林氏的靈猴！”林青山糾正道。
“對對對！靈猴，是靈猴！”林常烈趕忙道。
林青山笑了笑，等猴兒酒運營出去，讓林常烈喊猴哥，估計他都願意。
“我看一切都和你猜想的差不多，就按照你的吩咐，給猴子們鬆了綁，就猴王還繫了跟青鋼鏈。最後也和您預料的一樣，猴王也沒逃跑，吃了幾枚靈果後，帶着猴羣開始鼓搗了起來。”林常烈道：“我們觀察了幾天，已經可以確認，它們就是在釀酒！然後我就立馬派人通知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