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被李斯扶回寢室,李斯一臉欣喜的說道:“小子,不錯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居然又提升了一階的實力!不過,在今天的對戰中,你也應該感受到了司馬家那小子的真正實力。”
輕輕點了點頭,張赫一臉嚴肅的說:“確實很強,而且他的武技威力也很強。今天若不是我使用了靈火戰衣,恐怕就不是這點兒傷了!”
“確實如此,不過你今天的表現,令我十分滿意!相信他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不過以司馬風的性格,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而且司馬家的那個老東西哪兒,你也一定不好應付吧?”
“這個倒沒什麼關係,相信那司馬老賊還不敢把我怎麼樣。不過,一些皮肉之苦,還是少不了的!”張赫分析道。
李斯嘆息一聲,看着張赫心疼的說:“真是難爲你了,也不知道司馬老賊到底要幹什麼!”
“不管他要幹什麼,我都要盡力將南宮將軍救出來!”一想到南宮桐,張赫的腦海中便是會出現那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
輕輕拍了拍張赫的肩膀,李斯囑咐道:“你好好休息吧!若是不行,今天就先別出去了!”
張赫微微一笑,輕聲道:“放心吧,李大哥!我自己有分寸的!”
“好吧!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說完,深深的看了張赫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李斯剛剛離開,孟老中便是從靈戒中飄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着張赫說:“小傢伙兒,看來這段時間,你又惹了不少麻煩啊!”
張赫苦笑的點了點頭,將南宮家的事情以及和司馬風的爭端講了出來。
孟老略微沉思一會兒,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挺麻煩,你所說的那個司馬如龍,恐怕是要發動政變啊!”
聞言張赫嘴巴張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道:“什麼?政變!就他一介文官,雖說有些實力,但是想要發動政變也沒那麼容易吧?”張赫可是知道,蒼藍帝國在已經建立多年,想要搞垮它可沒那麼容易。
孟老緩緩的搖了搖頭,道:“若是他發動政變,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他身後一定有什麼勢力在支持着他。否則就是那位南宮將軍都不是他能夠擺平的!”
張赫低頭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勢力,居然有這般實力。搖了搖頭,張赫道:“算了,管他呢!誰的國家誰操心,我只需要將我身邊的人,對我有過恩惠的人,照顧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愛咋地咋地!”
孟老哈哈一笑,這些繁瑣的事情,他也懶得去管,只是關係到了張赫,他方纔出言打聽了一下。既然,他沒有打算趟這趟渾水,自己也懶得操心。
“你方纔在飯堂,與那小子對戰時,使用的火焰防禦武技叫什麼?”孟老好奇的打探道。
“靈火戰衣,是一位朋友送我的。對了,一會兒,正好還要去爲他治病。”張赫回答道。
孟老略微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你這個武技,貌似不只是用來防禦這麼簡單啊!”
張赫微微一愣,疑問道:“這卷武技上面寫的就是用來防禦的,根本沒有其他的介紹啊!”
孟老緩緩的搖了搖頭,否決道:“不對,我曾經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這個武技,而且他應該是攻擊防禦爲一體的。”
“攻擊和防禦爲一體的?”張赫聞言,大吃一驚,臉上立刻涌上一抹欣喜,期待着孟老的下文。
想了一會兒,孟老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武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武技了,但是我能夠確定它確實是攻防一體的!一會兒,見到贈你武技那人,你最好跟他好好打探一下。”
張赫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這卷武技若真是攻防一體的,那麼對於張赫來說,真是莫大的收穫。現在他最缺的就是一種能夠正面攻擊的武技。李斯傳授自己的全部是在戰爭中的技巧,根本沒有一點武技。從和司馬風的對戰中,張赫就能看出來自己沒有戰鬥武技的缺陷。雖說,司馬風使用的只是玄階中級武技,但是造成的破壞力,也是非常恐怖的。想想自己上次的傷,就知道了。
其實,並不是李斯不教張赫武技,只是他的武技,並不適用於兩人對戰,機會全部是行軍打仗是用的。他認爲現在的張赫,還用不到這些東西,所以也沒有傳授給他。
孟老關切的囑咐張赫一番後,便是閃身躲進了靈戒之中。張赫也開始盤膝恢復體內消耗一空的靈氣。
……
靈氣恢復以後,張赫的氣色顯得好了很多,但是依舊有些蒼白。服下一些自制的簡易療傷藥,張赫開始閉目休息。
這還是他,幾日來,第一次躺在這張牀上休息。心神徹底放鬆下來,張赫居然緩緩的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逐漸偏西了。看看天色不早了,張赫也下牀洗漱一番,去爲高望調理手臂。
高望手臂肌肉恢復的非常快,簡直超乎了張赫的想象。據他估計,照這樣的恢復速度,頂多也就半年,就可以動刀進行手臂筋脈的接合手術。
爲高望調理手臂之時,張赫也不忘孟老的囑咐,打探了一下靈火戰衣的來歷。但是,結果非常讓張赫失望。因爲這卷武技,只是高望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得到的,對於它的一切也不瞭解。
將高望的事情處理完畢,張赫又趕往南宮府,去爲司馬如龍進行調理。
來到南宮府上,在南宮嚴的帶領下,來到了司馬如龍經常接見自己的書房。張赫推門而入,司馬如龍正坐在書桌後邊,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知道這老傢伙一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的,張赫也不在意。轉身將門關好,來到書桌前,緩緩的說:“進行今天的調理吧!”
司馬如龍就這樣冷冷的看着張赫,也未言語。
張赫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不再搭理他,自顧自的進行施針。
…...
調理結束後,張赫剛剛把銀針收好,司馬如龍便是猛的站起身來。一把卡在張赫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小子,你又打了我孫子?”
難受的咳嗽了一聲,張赫絲毫不服軟的說:“你孫子廢物能怪誰啊?”
“呦喝,你小子還有理啦?”司馬如龍一臉怒色的說。
“廢話!你孫子來找我麻煩,難道我還忍着啊?”張赫沒好氣的費這力氣說道。
聞言,司馬如龍一把將張赫摔了出去。然後,跟上去,狠狠的踢了一頓。
張赫蜷曲着身子,痛呼道:“再打我就不能來給你治病了!”
此話一出,司馬如龍立刻就頓住了腳,然後眼睛一瞪,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張赫的身上。但是,卻停止了下面的動作,冷冷的說道:“不要以爲你治老夫的病,就能夠以此爲要挾任意妄爲。若是,日後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夫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
張赫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在司馬如龍背後撇撇嘴,但是卻沒敢說出聲來。他可不傻,不想再激起司馬如龍的怒火,讓自己再遭皮肉之苦。
先前嘴硬,只不過,是他知道,今天司馬如龍會教訓自己,就算不說話,這頓毒打也躲不過,所以也就沒什麼可避諱的了。
見張赫不再言語,司馬如龍轉身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好了,今天你就先滾回去吧!記得,日後再敢動風兒,我就動你老爹。我說到做到!”
張赫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心裡暗暗罵道:“老東西,你不用給我囂張,早晚我會把現在所受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回到學院,張赫又開始了辛苦的修煉,這點兒傷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停止修煉的藉口。雖然修煉之時,會隱隱作痛,但是他還是能夠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