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兩個人沉浸在無言的甜蜜之中的時候,房間內一整急促的蜂鳴之聲打破了兩個人的平靜。接着“咔”的一聲,房間的門自己打開了。玫瑰女士走了進來道:“小孩子,時間到了,你們要回去了!”
李浩然看了看靠在自己身邊的慕容聽濤,有些不捨的說道:“玫瑰女士,能不能在讓我待一會兒!”
玫瑰女士說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時間一到,我也沒有辦法!快走吧,如果你真愛她,就行辦法把她救出來吧!”
慕容聽濤呵氣如蘭的在李浩然耳邊輕輕地說道:“走吧!如果命運安排好我們會幸福的在一起,我們一定還有機會,如果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話,我會將今天的見面當做永遠地記憶!”說完輕輕地在李浩然的嘴上一吻,然後一把將呆住了李浩然的推了出去。
隨着大門“咔”的一聲關閉,李浩然和慕容聽濤再一次淪爲兩個世界的人,他狠狠地撲向了大門,一拳拳咣咣的砸在大門上,巴掌大的空間上只能看到慕容聽濤傷感的面容,眼淚掛在她的臉上,卻流進了他的心中。他無助的靠在大門上輕聲的哭泣着。
“小孩子,你的淚水讓我原諒你剛纔的冒失,現在你們可以走了!”玫瑰女士淡淡的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你懂什麼?難道長久的時間讓你沒有了人的思維了麼?”懷特站在一邊不由得瞪了玫瑰女士一眼說道。。
“你說的很多,長久的時間讓我的耐心變得很差!”玫瑰女士說道:“如果你在說一個字,我並不介意將你的屍體搬出去!”
“你說什麼?”懷特大怒着,握起拳頭,朝着玫瑰女士就是一拳。
玫瑰女士發出的笑聲,伸出中指,刺向了懷特的拳頭。
懷特只覺的自己的手臂一震,痠痛的感覺從中指接觸的地方開始慢慢地蔓延刀整個肩胛骨,隨即“咔嚓”一聲,肩胛骨一下便像一根麪條一樣軟綿綿耷拉了下來,懷特的整個人也被撞出去三四米遠。
“這只是對你的一個小小懲罰!如果你在不知道好歹的話休怪我不客氣”玫瑰女士淡淡的說道。
“哎呀~!我的手,我的手,你將我的手怎麼啦!”懷特痛苦的扶着手臂說道。
“兩種可能,一種是從裡到外都被我粉碎了,一種是三天後就會復原。你覺得會是那種呢?”玫瑰女士傲然的說道。
“你~!”懷特大怒道,但是胳膊上的疼痛已經讓他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李浩然看了玫瑰一眼,擦乾眼見得淚水,整理了一下傷感的心情,淡淡的說道:“懷特夠了!我想你三天後就能夠復原了。咱們在這裡打擾的太久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懷特狠狠地看了玫瑰女士一眼,隨即說道:“這筆賬我會記着,咱們走!”說着就朝着門外走去。
李浩然來到玫瑰女士的身邊說道:“謝謝你,瑰女士!”
玫瑰女士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怪我就已經不錯了,還謝我什麼呢?”
“沒有你!或許有些話我只能埋在肚
子裡面,永遠說不出來。這一出去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慕容聽濤。如果見不到的話,我也無悔今生了!”李浩然真誠的說道。
玫瑰女士微微一笑道:“快走吧!記住我的話,如果你真的在乎她,愛她的話,她會等你,而你會盡自己的力量將她救出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人便憑空消失在李浩然的面前,只可留清晰可聞的話語在空蕩蕩樓梯間飄蕩。
李浩然點點頭,便朝着門外走去,來到懷特的身邊,和他一起在3012和3078的注視下離開了這個充滿古怪的第一監視廳。
伴隨着大門關閉的吱呀聲,第一監視廳的大門再一次緊緊的關上,就好像大門從來沒有開啓過一樣。
那條被玫瑰女士點中的手臂,倒真想是骨肉全部粉碎了一樣的耷拉在他的肩胛骨下面,疼的懷特頭上冒出了一層豆子般大小的冷汗,板着一張鐵青色的債主臉一言不發的在前面帶着路,李浩然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的走出了太陽宮,那些站在門外的太陽侍奉,見出來的是他,立即躲閃的遠遠地,希望自己幸運的出現在懷特的視野之外。以免給自己惹上無妄之災。
下山的速度總是比上山要快的很快,穿過玫瑰園之後,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兩個人便回到了山腳下的白羊宮中。
“陪我喝酒去吧!”懷特踏入白羊宮的第一句就是這麼對李浩然說道。
李浩然說道:“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會去喝酒。”
“好,就去第四層喝少女之淚!”懷特說着便帶着李浩然去了餐廳的第四層,第四層的白羊侍奉見懷特起色不是很好,在上完酒菜之後,便躲在了門外。
懷特打開一瓶少女之淚一個人坐在窗邊,默默地喝了起來,任風吹亂他的頭髮,任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只是端着酒水咕咚咕咚地喝着,沉默不語。就好像是酒水是他的仇人一樣,只有喝的越快,喝的越多,他的心中才不會痛快。
李浩然也是什麼也不說,喝着手中的少女之淚,只是他喝酒的聲音比懷特要小一些,如果懷特是借酒發泄的話,那他就是借酒回味,回味着剛纔和慕容聽濤相依偎的場面,甜甜的苦苦的鮮紅的酒水涌進他的嘴巴里面,那種淡淡的甜蜜和醉人,就像是臨走之前慕容聽濤的那一吻那樣驚豔。
“啪~!”懷特將手中喝剩下的酒瓶朝着樓下摔去,頓時引起樓下一陣喧譁吵鬧的聲音。當這些人罵罵咧咧的朝着上面望去,立即乖乖的閉上嘴,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從樓下迅速的離開,剛纔還熱鬧非常的場景一下子就變得門可羅雀。
看着樓下一下子變得冷清起來,懷特竟然嘿嘿的笑了起來,又從餐車上拿起了一瓶少女之淚,。仰頭就往自己的肚子裡面灌去,鮮紅色的酒水從他的臉上落了下來,滴的到處都是。當瓶子中的酒水再次喝光的時候,又被他對手丟在了餐廳的角落中。
隨着一聲聲酒瓶落地破碎的聲音,也將李浩然從回憶中換了起來。他擡頭看了一眼瘋狂喝酒的懷特,不滿的說道:“你喝酒的時候,能不
能安靜一下,如果喝醉了的話,就倒在地上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懷特冷冷的看了李浩然一樣,點點頭,似乎聽進了李浩然的勸說,送就當李浩然鬆一口氣的時候,“啪”的一聲,懷特手中的瓶子再次從他的手中落了下來,半瓶子的酒水像是一朵血蓮花一樣在酒瓶破碎的那一瞬間出現在空中,隨後便化爲一顆顆酒珠子迸射到四面八方。
李浩然冷冷的說道:“看來你醉了!你應高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懷特聽了李浩然的話,瘋狂的大笑道:“我醉了?這才幾瓶少女之淚啊,你竟然說我醉了?我告訴你你我並沒有喝醉,我比往常的還要清醒的多!”
李浩然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酒瓶丟到了一邊,站起來說道:“不管你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我想我喝的差不多了,應該回去了。謝謝你的招待!”
懷特又開了一瓶少女之淚,狂灌了幾口,然後指着李浩然說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今天你要陪我喝高興了才能走,否則別想踏出這裡一步!”
李浩然眉頭一揚,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懷特比起往日,我覺得你喝得不少,但是你確實喝醉了!我要走了,再見!”說完便想着門口走出。
懷特看着李浩然要走,大怒的將手中的酒瓶朝着李浩然丟去。鮮紅色的酒水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剔透的弧線,酒瓶子猶如鐵錘一般,夾雜着巨大的呼嘯之聲,朝着李浩然的腦門砸去。
“呯~!”李浩然抽出腰間的凌天劍一劍削飛飛過來的酒瓶,回頭看了一眼懷特說道:“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我走了!”
“我偏不要你走!”懷特醉眼朦朧的說道,搭拉着右手,卻揮舞着左手朝着李浩然的身上抓取。
李浩然看了一眼手中的凌天劍,嘆了一口氣,將凌天劍有收回了,迎着拳頭竄了過去,身子一翻,躲過了懷特的拳頭,左手一擋,右手迅速的朝着懷特的肚子打去。
這一拳李浩然只是憑着自身的身體拳頭來揮拳,並沒有調動自己的體內的真氣,即使懷特躲不開來,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嘭~!”
懷特被李浩然擊中腹部,李浩然只覺得懷特身上有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在自己拳頭擊中他腹部的那一瞬間爆發出來,將自己一下子就震到了牆壁之上。
“竟然暗害於我!我決不饒你!”懷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怒氣衝衝的吼們再次揮拳朝着李浩然撲去。
這一次的拳風更是兇猛,也看出了他的憤怒,他似乎想一拳將李浩然打死一樣。
李浩然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好辦,立即從牆壁上倒在了地上。
轟隆隆~!
剛纔自己靠在牆壁上的頭部位置卻被這一拳打穿了孔。
接着整個牆壁在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中崩潰倒塌。請閉上的磚頭水泥還有灰塵什麼的落得到處都是,更是砸傷了幾個在下面進進出出的白羊侍奉。
李浩然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懷特,你真的醉了,清醒一下。好麼?就算我求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