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難道我就不能叫小泉出來幹掉你?決鬥遊戲比探險遊戲也不差不是麼?”懷特訕訕一笑的說着。
“但是他並不是你白羊宮的人,不是麼?就算是一場挑戰,你也應該安排一個白羊宮的人來殺我纔對啊。”李浩然反問道。
“聰明!雖不中亦不遠矣!”懷特看了李浩然一眼,說道:“雖然有少許的出入,但是大體來說你分析的差不多。不過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本來殺了你也算是一了百了,睡覺怎麼這麼投緣。從蘇幕遮道薩米克斯着一路走來,你完成了很多在我眼裡你根本無法完成的事情,很是叫我驚訝,沒想到人的潛力竟然如此巨大,你給我太多的驚喜了。作爲回報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吧!”懷特嘆了一口氣說說道。
“那就謝謝你了!咳咳……”李浩然輕輕咳嗽了兩聲。
“但是這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一直壓在我心底的事情希望你能夠老師的回答我,你以前到底人不認識思寧哥摩爾大人?”懷特說完便死死地盯着李浩然。
李浩然想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思寧哥摩爾偶爾會出現在我的夢中,但是我卻已經沒有任何的印象了,給你說句實話,我的過去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不光是思寧哥摩爾,就是我自己的過去也不記得了。”
懷特看着李浩然那堅定地眼神,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在聯繫他第一次見到自己以後情景,便已經確定他是真的失憶了,而能揭開這一切的只有思寧哥摩爾大人了。
“想來你很失望吧!”李浩然看着懷特的表情說道。
“不,非但沒有失望,反而很是喜悅,看來這是一個有趣的謎題,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揭開了。”懷特忽然咧嘴一笑說道:“沒想到你給我的驚喜是在太多了,作爲報仇我就將真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吧!”
“其實在你第一次覲見大人之後,大人便下達了幹掉你的旨意,但是卻沒有立即殺死你的意思,給了我一百天的期限!”
“看來你一個勁兒的找我麻煩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啊,只是爲什麼不痛痛快快的拿着我的腦袋去交差?”李浩然說道。
“但是一件差事未免有些庫在哦了,再說想你這樣有意思的傢伙是很少見的,不妨多活些日子,叫我多和你玩些有趣的遊戲。”懷特說道。
“你就不怕我在不斷地折磨中,破繭成蝶超越你並且幹掉你麼?”李浩然說道。
“既然是一場遊戲,自然有勝有負。又何必太過在意生死?那樣做的話,就沒有遊戲的趣味性了。還不如早點殺了你!
其實本來這裡也應該展開一場遊戲的,小泉在接到消滅雅麗特斯特的命令之後,我覺得這裡正好可以做爲一個遊戲場所的,也不知道小泉從哪裡聽道你要道這裡的來,竟然要在這裡和你決鬥。
雖然我同意這樣做,但是上面來了旨意,叫我務必這裡將你擊殺,雖然我對上面的意思很是不滿,但是我必須服從上面的安排,想你諒解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已經到了你不得不殺我的時候了,那就動手吧!”李浩然坦然的說道,絲毫沒有恐懼。
“那就對不起了!”懷特說完,兩眼一瞪,揮拳就朝着李浩然的腦袋胸膛砸去,這一拳毫無殺氣可言,但是那凌冽的拳風已經將李浩然四周的空間凝固起來。他短時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固定在一個盒子裡面的標本一樣,不要
說動,就是呼吸和心跳也變得困難了很多。
李浩然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心想大概我要死在這裡吧!有雅麗特斯特委員會這麼大的地方墳墓,也不錯!
就在李浩然等待着這一拳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忽然一陣仙樂飄來,李浩然只覺得整個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體內的氣血慢慢地平穩了下來,整個人一下子清爽多了。更重要的是凝固在他四周的空間也在音樂飄渺之中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接着李浩然只覺得一手溫涼動人的纖纖細手只是輕輕一抓自己,便將自己提到了一邊,從懷特那奪命的一擊之下將自己救了出來。
懷特一拳砸在李浩然後面的牆壁上面,整個牆壁在強烈的震動中碎裂成一堆粉末。
“你的功夫大有長進啊,懷特!”一陣溫和但是卻冰冷的甜美女聲傳來。李浩然睜開眼晴卻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紅衣美女手裡拿着豎琴。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劃過琴絃,發出一聲聲美妙的音符。
美麗的女子見李浩然醒來,朝他淡淡一笑道:“我是慕容聽濤,你還記得麼?”
“爲什麼你會在這裡?難道是爲了他?對了自從你見了他之後,就和過去不一樣了,看來今天就算是我不想殺他,也不得不爲了你殺了他了!”懷特怒氣沖天的說道。
“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爲什麼還要逼我說出來呢?”慕容聽濤淡淡的說道。
懷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眼中發出一道寒光,他暴躁的說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我想知道你的答案!只有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答案,才能叫我看到什麼是真實!”
慕容聽濤看了李浩然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的選擇是他,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愛人!怎麼樣,懷特這下你滿意了吧!”
李浩然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說道:“慕容聽濤小姐,我沒有聽錯吧,你要做我的愛人?”
慕容聽濤輕輕一笑,舉起如玉的手指慢慢地從李浩然的臉上劃過,淡淡的說道:“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看你那傻傻的樣子,似乎有點不相信啊!”
“你在開玩笑吧!”懷特大吼道:“這個人是思寧哥摩爾點名要殺的對象,你就看不上十二星宮的所有的人也不至於看上他吧!你這可是背叛!赤果果的背叛!”
慕容聽濤看了懷特一眼說道:“我從了沒有存過背叛之心,只是我要這個人和我一起好好地活着,僅此而已!”
“不可能!大人叫他死,沒有人能叫他活!我勸你早點收手,否則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懷特咆哮着說道,他的兩眼開始泛紅,渾身充斥着殺伐之氣,就猶如一臺戰爭機器已經漸漸地開動起來。
慕容聽濤不屑地笑道:“懷特,我奉勸你不要逼我,就此讓開你我還有同僚之情,如果你執意動手的話,就休怪我不念舊情了!”說罷,慕容聽濤將李浩然順手丟到了自己的身後,輕輕地將豎琴抱在懷中,右手慢慢地滑動了一下豎琴,豎琴發出了一些清脆的音符。雖然雜亂無章,但卻十分悅耳。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懷特一聲尖叫猶如憤怒的山羊之嘶鳴,在這聲叫人毛骨悚然的嘶鳴聲中,他揮拳就朝着慕容聽濤砸去,這一拳沒有任何的花樣,就是實實在在的一拳,也是匯聚着他全身力量的一拳。如果慕容聽濤躲開,她身後的李浩然則會被這一拳打的粉身碎骨成爲一堆肉泥,如果她不躲開,她就要靠着
自己的本事硬接這一拳。
慕容聽濤淡淡的微笑着,猶如一朵微風中的菊花,在這可以算的上是石破天驚的一拳面前,她顯得是那麼的無力,也是那麼的毫不在乎,只見她如玉的手指輕輕地劃過琴絃,美妙的音樂頓時響起,她整個人猶如站在風中的維納斯,衣服隨着琴聲不斷地鼓動着,原來簡簡單單的一件連衣裙頓時變成了羽絨服一般的模樣,衣服上鼓鼓囊囊也好像是一塊塊護甲貼在了慕容聽濤的身上。
這一拳如期而至,然而僅僅撞擊到距離慕容聽濤還有一個指甲蓋遠的地方,便在也打不下去了,但是看到懷特滿臉憤恨,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像是起了憐香惜玉之心。
“讓開吧!”慕容聽濤輕輕地說道,右手在豎琴上只是輕輕地滑動了一下。在李浩然聽來是奧妙無比的音樂,卻將懷特逼退好幾步,口吐數口鮮血。
“可惡!”懷特捂着自己的胸膛,狠狠地說道。
“走吧!以你現在的狀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等到哪一天你的心情平靜下來之後,再來和我一決高下吧!介時你是要他的腦袋,還是要我的腦袋,都隨後你遍!”慕容聽濤淡淡的說道。
“我不信!我不服!我不怕!”懷特說着,從地上竄起來,猶如一頭矯捷的山羊,朝着慕容聽濤打去。他快的就像是一道影子,在這昏暗的環境中,幾乎成爲了無聲無息般的存在。
慕容聽濤只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你這是何苦呢?”隨時白蔥般的手指在豎琴上不斷地翻動着,迅速的盤旋着,清脆的音符一個個的從豎琴的琴絃上跳了出來,匯聚成一曲動人心扉的美妙音樂,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懷特卻也像是撞上高山的山羊一樣,這一次被反彈的更遠,隨着咣噹一聲落地的聲音,懷特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他胸口處的起伏猶如海浪一般迅速,鮮血或者白沫從他的口中不斷地冒出,他掙扎了半天,最終也沒有站起來,只能不斷地在地上蠕動着。
“你這又是何苦呢?”慕容聽濤嘆了一口氣說道,手指輕輕地劃過豎琴,不斷冒出的音符給人編造出一副美麗的意象,一條小溪緩緩流過,時而還會有小魚躍出水面,但凡小溪流過的地方,突然開始萌發出生命的力量,讓一顆顆埋藏在地裡的種子慢慢地發芽,染綠了兩岸的草坪,放飛了自由的蝴蝶……
隨着音樂的繼續,李浩然覺得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個景物,當消息流過自己身體的時候,什麼疲倦,什麼創傷都猶如一顆小小的灰塵被這淺淺的小溪從事而後能上趴下來,然後緩緩地衝走了,只留下一個精神抖擻,渾身的勁兒的李浩然。
當這美妙的曲子最後一個音符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後邊悄然停止,但是着美麗的畫面卻沒有立即消散,依舊在李浩然的腦袋裡面存在,直到時間將這幅美麗的畫面消散之後,李浩然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將閉上的眼睛慢慢睜開
“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慕容聽濤自信的說道。
“恩!”李浩然興奮的說道:“多謝慕容小姐,我現在的狀態是從沒有過的好啊!”
“那我就放心了!”慕容聽濤淡淡的說着,然後慢慢地來到懷特的身邊說道:“懷特,相信在這曲子的療傷作用下,一兩個小時之後,你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希望你記住我的話,別了,懷特!”說完,她便慢慢地走到李浩然的身邊,拉起李浩然的手慢慢地走出了委員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