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德大叔喘了一口氣,赤露露的坐在了李浩然的面前,不知道什麼地方翻出一瓶紅葡萄酒,共那可愛迷人的色澤就已經將它的身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除了百年駱仁山太紅葡萄酒以外,似乎沒有哪一種葡萄酒會像他一樣精緻。那種發自內心最原始的衝動,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叫人的嘴巴里忍不住唾液分泌,一種精神上的誘惑力 ,使得你不論何種身份都忍不住的在說想要之前,就已經出手爭奪。
李浩然是人,自然也會有這種先發,雖然他的理智搞死他現在最好不要亂動,但是身體卻也忍不住飢渴起來,儘管他和牆德大叔兩個人一共喝光了三捅啤酒,但是這種迫切的飢渴感是來自於他的神經嗎,而不是他的肉體。
“很想喝對不對!” 牆德大叔這個壞叔叔忍不住壞笑的誘惑道。
李浩然雖然很想說謝謝不用了,但是他能做的還是點點頭,看到他口不對心的樣子,牆德大叔就感到一陣滿足。
“好我給你就是!”沒想到牆德大叔竟然如此慷慨竟然連這種稀世寶物丟拿來和他一起分享,李浩然對他當真是刮目相看了。
牆德大叔當着李浩然的面將駱仁山太紅葡萄酒倒入了一個玻璃杯中,看着那暗紅色晶瑩剔透的紅葡萄酒李浩然從心裡映出一種滿足感,就連被扎滿了銀針的身上也不在像剛纔那般劇痛了。
牆德大叔看着李浩然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玻璃杯,不由得笑了笑,在你揭開李浩然的嘴上的皮帶之後,順手將葡萄酒輕輕地放到了李浩然的前面。雖然很近,但是以李浩然現在的這種狀態是無路如何夠不着的。
李浩然兩眼通紅的看着眼前的盛滿紅葡萄酒的杯子,問着那誘人甘甜的酒香,他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誰知道這一挪動,他渾身發痛冷汗直下,幾乎每一個被蠟燭點上的穴位都好像被點找了一樣,痛的他只能將身子貼在地上,藉助着地面的溫度來緩和自己身體的灼痛感。
“早就告訴你不要了亂動了!你看你自己又吃虧了吧!” 牆德大叔雖然說的語重心長,但是卻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牆德大叔……求求你,叫我喝了這杯酒在說吧!”李浩然眼了口口水,渴望的看着那杯離自己很近很近但是卻根本喝不到的葡萄酒,忍不住哀求說道。
“小夥子,看你一身東方古武的修爲也不低了,怎麼心性這麼差!還真是叫我有些費解啊!原本給你喝下去也是未嘗不可的事情,可是你現在心性這麼差,倒不如以此來磨練你的心智,對你以後的人生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牆德大叔自顧自的喝了一杯紅葡萄酒喃喃的說道。
雖然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他那巨大的吧唧嘴的聲音,非但沒有起到平復李浩然心態的效果,反而更是引起了他心中的不忿。
李浩然強忍着心中的憤懣,眼前的誘惑,還有身上的刺痛,說道:“牆德大叔剛纔我錯過你了!”
牆德大叔又倒了一杯酒慢慢地拿在手中仔細的品味着其中的美妙和味道,良久之後,纔對李浩然微微一笑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不妨說來看看!”
李浩然看了一眼牆德大叔手中的酒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剛纔以爲你是個性取向不同與常人的傢伙,以至於對接你出言不遜還望您多多包涵!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東方古武的高手,真是太叫我感到驚奇了!”
牆德大叔又有一笑,只是這一笑似笑非笑,似愁非愁,倒是將他眉宇間的一股淡淡的傷感猶如實質的引發開來,幾乎在一瞬間,這件房屋內填充的除了看的見的東西,其餘都是傷感和寂寞。
“人生五十年,不過一場夢,是非成敗轉頭空。你看我像是什麼便是什麼吧!我絲毫不在意,你看我是老鼠屎也好,性取向不正常也好,我都是我!你看我武功蓋世也好,腰纏萬貫
飲美酒也好,我就是我,不曾改變!這就是心境,你要慢慢的領悟,只喲路新將報提上去了才能揮發出我們東方古武的精髓!”
李浩然聽着牆德大叔說出這番哲理的話之後,感覺牆德大叔不再是眼前這麼猥瑣粗所的牆德大叔了,而是一個清高透徹純粹的牆德大叔。他沒有想到一個人竟然會給自己這兩種不同的感受。
“不要胡思亂想,如果你有這種功夫倒不是好好想一想《九天神劍》上面的所能記載的東西,看一看有沒有什麼收穫,等着着銀針行好了之後,我自然會叫你。” 牆德大叔品着自己的葡萄酒淡淡的說道。
“哦!”李浩然趕緊閉上眼,按着牆德大叔所說的要求一遍遍的將《九天神劍》中的記錄下來的文字和圖譜在自己的腦袋中走馬燈般的回放着。經過這麼久的決鬥廝殺,血灑沙場,李浩然已經不再是原來失憶的猶如一張白紙般的李浩然了,經驗的積累使得他對《九天神劍》的看法更加的中立,對其中的招式的領會更加透徹,以前一招劍指地龍全力發出充其量不過是殺死一隻變異老鼠,但是現即使自己喪失了真氣,只要一劍在手,殺死一隻變異老鼠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
通過這次的思考回憶,李浩然的身體輕度雖然沒有如願在上升一層,只是心中猛然猶如天亮了般的感受,遮擋在自己面前的一片黑雲也隨之被驅散,隨着這片光明,李浩然覺得即使自己不適用那一招玉石俱焚的祖龍始皇,也可以將那頭巨蛇斬殺。
身上的熱氣慢慢地散發出來,這種現象在剛纔插針的時候就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但是現在自己的體內似乎也有幾條暖流像是長蛇一般不斷地衝擊着自己的經脈,自從那一招使出,一劍屠蛇之後,自己這些經脈就像是地下管道被污泥垃圾堵塞了一般,任憑李浩然如何的催動,如何的忍受這之間所產生的痛苦,都是無法將任何哪怕一點點的真氣輸送道別的經脈中。
“啊!”李浩然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雖然這幾股暖流鬆動堵塞的經脈的過程中雖然會產生陣陣的痠痛和瘙癢,但也會出現一種無比清爽的感覺。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吧。
他的呻吟牆德大叔也察覺到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嗎,輕輕地按在了李浩然的天靈感上,人中上,還有心口上,丹田處。隨後一臉嚴肅的對着李浩然說道:“小子,現在我能要起針了,即使在痛苦你也要給我忍住,如果你忍不住的話我會叫你咬皮帶的!現在你選一個吧!”
李浩然猶豫了一會兒,剛纔插針的時候就已經叫他很是難受,這起針估計更加的痛苦,選擇皮帶或許會好一些,可以叫自己釋放一部分痛苦,但是李浩然還是搖搖頭選擇了自己忍受,如果連這點痛苦自己還是忍受不住的話,那以後找懷特復仇,找上思寧哥摩爾探究自己身世的時候,那時候遇到的痛苦豈不是自己更加難以忍受,想到這裡李浩然的頭搖的好似貨郎鼓一般。
看着李浩然堅決的選擇,牆德大叔似乎也感覺一陣滿意,他拍了拍李浩然的臉,以示鼓勵,雖然李浩然知道他所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但是看着他拍自己臉蛋的時候,那種神態似乎還真是一塊深藏不露的老玻璃。
“起針吧!”李浩然大聲的叫道,像是下定了必死的決心,然後咬着牙閉上眼靜靜地等待着牆德大叔的起針。
“我要開始了,你要慢慢放鬆,最好能夠體會我起針之後,身體內那種微妙的能量變化!” 牆德大叔忍不住叮囑道。
李浩然點點頭,更加用力的咬着這幾的牙齒,忽然下身一陣痛苦,便恢復了自然,只是自己的身體內的一股暖流忽然震了一下,繼續前進的勢頭漸漸的滿了下來,隨着一點點痛徹心扉的痛苦,就像是下雨般淋雨的感覺,一陣劇痛沒有停止,另外一陣痛苦又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一
層層疊加的痛苦給李浩然像是被巨獸不斷咀嚼的感覺。
不過隨着身上銀針的減少,體內的那擊鼓暖流幾乎全部停了下來並慢慢地冷卻下來,隨着最終一根銀針的被起針,李浩然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渾身正面雖然沒有一處不劇痛的感覺,但是整個人感覺一下子清爽了不少,就連呼吸也比以往通順多了。
李浩然真誠的說道:“謝謝你,牆德大叔!”說着就想將自己前面的葡萄酒端起來一飲而盡。誰知道卻被吧牆德大叔搶先一步抄在了手裡。
“你這是幹什麼?”李浩然忍不住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這個一會兒在給你喝,幫你恢復經脈的工作還沒有完成呢!” 牆德大叔說着,一腳踢向了李浩然的胸腹,李浩然躲閃不及我這度組就趴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牆德大叔就一腳將他推到了一邊,然後拿起剛纔喝剩下的半瓶紅葡萄酒一點也不心疼的倒在了李浩然剛纔的地方。
“可惜了!”李浩然看着這麼珍貴的葡萄酒就這樣被人胡亂的倒在地上心中忍不住起了愛惜之心。還沒有等他感嘆完畢,牆德大叔的一腳就將他勾摔在了滿地葡萄酒的上面。
“啊!蟄死我了!”李浩然正面剛剛取下那些銀針,穴位還有沒完全的恢復自然,未免有些鬆散不緊湊,一但沾上着名貴的葡萄酒,李浩然換身就像是被變異的馬蜂蟄了一下似的,又酸又麻,忍不住像是被一條剛剛被甩在地上的鯉魚一樣,不同的扭動着身子。
其實他很想站起來,離開這個鬼地方,誰知道他的後背上多了一隻牆德大叔的腳,似的他的身子緊緊地和體面貼着,名貴的紅葡萄酒慢慢地侵入到他的穴位中,他的身上立馬出現了很多紅色的穴位半點,如果有人仔細的聞一聞的話,就會發現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道。
“忍着點吧!葡萄酒具有活血散瘀,保護血管,防止動脈硬化,降低膽固醇等功效,對於咱們東方古武的修煉者更是受益無窮。現在你經脈不通,正需要這種上了年頭的好酒活躍你的經脈穴位,不要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要知道這種葡萄酒就是被別人想呵呵隨都喝不到,現在竟然給你洗刷穴位,你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服氣啊!”牆德大叔不滿的說道,或許這個時候他也在心疼,畢竟這種葡萄酒就是他也拿不出第二瓶,就這麼白白的浪費在李浩然身上未免有些可惜。
李浩然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這些穴位一遇上紅酒就立馬劇烈的蟄痛起來,害的李浩然不停地晃動着。
牆德大叔看着李浩然痛苦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是蟄的再疼,你也要給我忍着,現在可是關鍵時候。你要是忍不住亂動的話,我就只能在從頭到尾的前前後後的在折騰你一遍了。”
“啊呀!好了,牆德大叔,麻煩你快點吧!哎呀……”李浩然在自己不斷地哀叫聲中,漸漸地挺直了身子,不過沒對一會兒,他的身子就在此痛苦的蠕動起來。
“看來我要幫幫你了!否則你根本過不了這一關了!” 牆德大叔踩着李浩然後背的哪隻腳一用力,李浩然就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痛苦,雙手雙腳不停的向四周擺動着,活像是一隻背後拖着人的巨大烏龜!
“忍住了!我來了!” 牆德大叔大喝一聲,單腳踏在李浩然的背上,另外一隻腳飛快的朝着李浩然的四肢踹去。
“啊!!!”李浩然絕望的吧大喊了一聲,隨着牆德大叔咣咣四腳揣在李浩然的四肢上,李浩然頓時覺得自己的四肢在被踢中,發出一小聲清脆的骨折聲之後,就和自己的大腦失去了聯繫,就算自己現在想伸出一根手指頭,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李浩然痛苦的的說說着,還沒等他將自己心中的想要說的話,那種痛徹心扉的蟄痛感和四肢傳來的挫傷感叫他再也沒力氣將下面的話說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