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殺光他們!”
“我們永遠都不會妥協,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打破這囚牢世界!”
各族強者怒聲大吼,沒有一個畏懼的,皆燃燒起來最強的力量,向前轟殺而去。
他們的遠祖,在太古年間的時候,就被天刑囚禁在了這方世界內。
而太古年間距今有多麼的遙遠?!
更別說這方囚牢世界的時間法則還與外界不同,這裡百年,等同於外界一天!
這就更加恐怖了。
從他們遠祖,到他們這一代,他們真的不知道被囚禁在這方囚牢世界多少年了,那是一個天文數字,令人不敢想象。
但即便是這樣。
他們也沒有被磨滅掉信念,他們的信念,依舊堅定無比!
“殺殺殺!”
各族少年天驕也來到了這裡,他們同樣沒有任何的畏懼,年紀雖小,但信念非常的堅定。
雖然他們深知不是天族那幾名聖級強者的對手,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廝殺了上去。
這是他們的信念,是他們不屈的信念。
從他們的遠祖,到他們現在,這種不屈的信念未曾被磨滅掉半分!
“可笑可笑,‘家畜’還想翻身逆天,這是讓我感到最好笑的一件事情。”
天啓橫立於半空中,衣衫不染半分塵土,俯視各族的強者,嗤笑連連的說道。
他根本不將各族的強者放在眼中,齊上又如何,最終還是會被鎮壓住。
而事實上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
天族的幾位聖級巔峰強者,他們的實力非常的恐怖,各族聖人級別的戰力,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在片刻間而已,就有着數名聖人戰力被他們打到身受重傷,吐血連連。
很快,各族的聖人級別戰力就被他們給全部控制住了。
符如淵也不例外,被禁錮住了修爲實力,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你們這羣‘家畜’,先暫時的留下你們的性命,等萬年的期限到了,再收割你們。”
一位天族聖級巔峰的強者,目光冷然的說道。
各族聖級強者,這屬於頂尖的‘家畜’,他們這次不能動。
隨後,他轉身,臉上帶有很是殘忍的笑容,盯着各族聖級以下的那些強者。
“至於你們這羣‘家畜’,敢這樣對少爺說話,這次得讓你們這羣‘家畜’多流一點血!”
說完,他直接動手。
他通體流轉聖級波動,手持一柄長刀,毫不留情的對着各族聖級以下的強者進行了鎮殺!
另一邊,天族其他幾名聖級巔峰的強者,他們也是沒有任何的留手,對各族聖級以下的強者進行了極其殘忍的屠殺。
砰砰砰!
各族聖級以下的強者接連倒了下來,死相極爲的悽慘,這片大地徹底被血染紅,死的強者數量太多了。
“叔叔!”
“父親!”
各族少年天驕臉上全是淚水的大喊道。
那些死去的強者,都是他們最爲親近的人,這讓他們的心中,升起了萬分的悲傷。
“啊啊啊,你們不是人!”
“早早晚晚你們都會得到報應!”
各族聖人怒視着天啓等人,直想將天啓等人給生吃活吞掉。
但他們卻是根本做不到。
他們被禁錮住了,沒有任何的行動之力。
這同時也讓他們的心中升起萬分的不甘心與悲涼。
他們真的是太弱了,天刑後世子代不過纔來了這幾個人而已,他們就根本抵擋不住。
這也主要還是因爲千夜聖君事情過後所引發出來的後果。
千夜聖君事情過後,天刑後世子代對這方囚牢世界不再放鬆,變的很爲關注,一旦這方世界內出現超越聖級的力量,天刑後世子代就會來到這方囚牢世界內,將超越聖級的力量給抓走。
這樣一來,他們變的越來越弱,最高戰力也不過才聖級而已,聖級以上的戰力,很難誕生出來。
血流成河,各族強者的屍體再次倒下一大片,天族的那幾名聖級巔峰強者,他們根本沒有一點的人性,殺起來根本毫不在乎,未曾停止過出手。
各族年少的天驕,也是死傷一大片,他們是被戰鬥的餘波所殺,根本靠近不了真正的戰場。
但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前赴後繼的衝殺了上去。
“你們……不要再上了,快走!”
“難道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各族的聖人都在大喊,滿臉都是淚水。
死傷了這麼多人,他們的心都在滴血,他們恨不得死去的人是他們,但是他們卻是連動都動不了,被完全禁錮住了。
這根本就不是大戰,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天族的幾名聖級巔峰強者太過於強大,在場的人中,根本就沒有能阻攔住他們的。
葉風臉上同樣帶有無盡的怒火,天族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根本不拿人性命當一回事,完全就像是在掃除雜草般,一掃之下,便是有着大量的強者喋血死亡下來。
他牙齒咬的格格響,拳頭握的很緊,也想上前參戰。
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沒有上前參戰。
這中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上前參戰,根本改變不了什麼,只會徒勞的死去。
“終有一天,我會打破這囚牢世界,覆滅掉天刑所有的後世子代!”
他眼眸中燃燒着無盡的怒火,立下誓言,將來他的實力足夠強了,他一定要做到這些!
另一邊,躲藏在暗中的天勝,他也看到了這樣極其殘忍的屠殺。
不過,他卻是沒有流露出來任何的表情。
死的那些強者,他同樣沒有放在心中。
如果不是天啓等人提前來到了這方囚牢世界,那麼各族強者也逃不過被屠殺的命運,他也開啓這樣的屠殺!
早就他剛來到這方囚牢世界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打算。
打算治癒好傷勢後,他就開啓屠殺,滅殺掉各族的強者,吸收各族強者的血脈之力,增強他自身的力量。
“看樣子好像不是衝我來的……”
他淡淡的開口說道。
看出這一點後的他,完全打消了要出手的想法。
不是衝他來的,他根本沒必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