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兒越氣越罵,急了還在屋中要摔東西。
“我們還是動作快點吧!風煞你揹着翎湘珏,我們現在就走。”
“是,郡主!”
紅歌和鳳傾城等人扶着翎湘珏坐起,讓風煞揹着翎湘珏,一干人就朝着嶽侯府門外跑去。
雨眠在府中,看到他們揹着翎湘珏急忙外出,不由得擔心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翎湘珏病情加重了?”
如玉拉住雨眠“好的,郡主!”
雨眠看情況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心中自有一番盤算,等下見了主子再說。
將翎湘珏放在了馬車上,由紅歌和如玉兩個人照看翎湘珏,鳳靈兒和鳳傾城也跟着一起上了馬車。
風煞駕着馬車先直奔着荷花谷前去。
在公主府的李夏茹怎麼也睡不着,在院子裡來回徘徊。
紫鵑擔心的是翎湘珏,看公主一直在院子裡踱步,她也就站不住了。
知道李夏茹今夜是不能睡好了,就給她拿來一件披風披上。
李夏茹看着紫鵑,擔心的又問了一遍,“紫鵑,你說他們能出事嗎?”
能不能出事,紫鵑也無法預測,但她也是不想聽到那樣的壞消息。
勸着李夏茹,她也是在勸着自己,“公主,不要亂想了,郡主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希望他們沒事。”李夏茹就雙手合十的祈禱,希望他們千萬不要出事。
馬車顛簸了一路,和上次一樣,也是一個時辰後纔到達了荷花谷。
剛進荷花谷的時候,就感覺到周圍的氛圍有些奇怪,好像有人早已經埋伏在周圍。
這次蔣國忠家中有喪事,一定不會和宮中那個人攪合在一起。
那麼現在又會是誰?
難道是他在宮中的勢力,已經暗中培養了這麼多的人?
“如玉,你等下一定要小心一點,怕是他不會讓我們靠的太近,只能暗中保護你了。”
紅歌擔心的看着如玉,而如玉堅定的看着躺在馬車上的翎湘珏,沒有什麼比她此刻更加堅定,就算是進入虎口,也一定要將翎湘珏救出來。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小心的。”
風煞至少會給她駕馬車,有他保護,她還是能安全一些。
“把馬車停在那裡,只許你一個人過來。”
已經有人攔在馬車前。
如玉撩開車簾子,只露出她半邊的身子,淡淡望着攔在馬車前的幾個人。
“我是想一個人過去,可你們願意幫我扶着馬車上的男人一起過去嗎?他身上可是中了奇毒,還不知道會不會傳到你們的身上。”
一聽到這種毒能傳到他們身上,他們就想到了那種瘟疫,看來還是應該小心一點,不然一定會危險的。
他們都是一些惜命的,所以就沒有敢將馬車上患病的翎湘珏扶着過去,就開口允許帶一個人,將翎湘珏扶到那邊池塘後的小木屋。
進了木屋中,如玉就看到裡面坐着幾個人,其中一個她是熟悉的,即便是易容成了侍衛,但還是沒有和之前的妝容有變化,他就是元梵。
而他身邊坐着的一位,身穿灰色的長衣,頭上戴着斗笠,臉上遮着白色的面巾,仍舊分辨不清他的面容。
他看到如玉來了,不過是淡淡一笑,端着一杯茶,清淺的啄了一口,放下茶杯才道:“還以爲你不能來了。”
“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等我來,我又豈敢不來?”
如玉坐到了他的對面,讓風煞將翎湘珏扶着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灰衣斗笠的尊主看了眼面色鐵青,已經快不成人樣的翎湘珏,餘光搜啊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元梵。
“還真是下手不輕,就算是親兄弟,也不過如此。”
如玉也忍不住感慨一句,“是啊,還真是親兄弟呢!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輕,那毒啊還是奇毒,只有元梵他能解開,沒有人能解開呢!”
“虎毒不食子,何況他不過是我的一個弟弟,又不是我,我怕什麼?就算是毒死他,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說的還真是冷血無情,可如玉覺得這樣形容一點都不誇張,因爲元梵就是那樣禽獸一般,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我能給你解藥,但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先要看到元梵將解藥給翎湘珏服下,不然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如玉先提出條件,這叫搶佔先機。
她給這位尊主下的毒藥,也是複雜,不容解開的。
如果能解開,他也沒必要在荷花谷進行這場交易,早就讓元梵給想辦法解開。
“不可能,我們憑什麼要相信你?”
元梵站在一邊,聽到如玉這樣說,他第一個否決了。
看到翎湘珏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鐵青色快要奄奄一息,而元梵的眼裡全都是惡毒的眼色,哪裡有一點同情。
如玉看在眼裡,對元梵這個人,還真是一點想給他好臉色,不不願意吝嗇給他了。
“你還真是恨不得翎湘珏早死,但很遺憾,你也不是尊主,所以他也不會聽你的吩咐去辦事。”
灰衣尊主聽了如玉的話,不禁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讓人晦澀難懂。
如玉仔細的盯着他的眼神,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見他還在端着茶輕飲一口,也沒有立刻答話。
想也知道,他一定是有自己的主意了。
“郡主還真是聰明人,不過你說這樣的話,未免把本尊想的有點奸詐了。”
如玉很想告訴他,難道他不奸詐嗎?
曾經這個人,在宮中佈局,讓人易容成了孟炎的模樣,不說讓他們白跑了一趟,那假扮成孟炎的人,還差點要了如玉的性命。
想想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不是好對付的。
如玉看了眼翎湘珏,他身上中的毒越來越重了,要是還不盡快找到方法救他,只怕會連性命都堪憂了。
她得想個辦法,儘快讓尊主讓元梵交出解藥,因爲現在元梵他一定是不會出手救翎湘珏的性命,但是尊主的想法,或許就不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