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要她嚐到些苦頭,誰讓她當初在靖陽公主的宴會上讓她丟臉。
“你們別後悔!”
赫連琪那是什麼性子,在蒙族已經養成了豪爽又好戰的性子。
鞭子一出,抽在了姚夢蝶的臉上,姚夢蝶的臉上頓時出現了血口子。
“你敢對我動手?上!”
姚夢蝶這個人心思最粗,沒想到令兩個人只是拿她當擋箭牌,想讓她先去惹琪格格,她們從旁側對琪格格下手,這樣也不會落得以多欺少的可笑話傳出。
“你們以爲,誰都能逃得掉嗎?“
赫連琪可不管這事誰的地盤,只要誰想傷害她,她都會全力反擊。
這邊已經打的如火如荼,那邊有一輛馬車停在了略暗的小巷子口中。
坐在車前的車伕,用斗笠的帽子遮住了半邊臉,脣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容。
而坐在馬車內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婦人,一個是年華正好的女子。
“玉兒,你是怎麼知道,她們會在這家客棧相見,相見後又會大打出手?”
如玉見到那邊打的正是火烈,尤其元芷若用銀針去刺赫連琪的手腕,姚夢蝶飛腳踢赫連琪,李歡顏一甩手中的長劍,朝着赫連琪的胸口刺去。
赫連琪長鞭一甩,將她們的手都纏繞住,並且將這三個女人都纏繞在一起。
如玉這才緩緩的露出笑容,“我是早就用元芷若哥哥的書信,遞給元芷若,並且約好了讓他們來這家客棧相聚,有要事相談。”
王氏更加不解,“你可遇見了元氏的哥哥,爲何元氏能如此相信,那書信是她哥哥寫給她的?”
“自然是將元氏的哥哥抓到了,逼着他寫出來的,不然怎麼會將元氏他們引過來。”
她眼睛一亮一亮的,尤其被窗子外的夕陽映染的,分外紅豔妖嬈。
王氏看這樣的女兒,雖然是美,美的妖嬈,但也美的令人膽戰心驚。
好在這是她的女兒,一定不會傷害她。
而且她也會爲了她的女兒,不惜付出一切。
如玉之所以露出饒有興趣的目光,是因爲等下有更好玩的事情發生。
赫連傑剛到客棧去和老闆商量了下,將馬車先借他們用用。
這剛出客棧,就碰見四個女人正在客棧門口打的激烈。
其中一個,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他的妹妹赫連琪。
“都住手!”
赫連傑是個記性好的,一眼也認出了李歡顏,想也知道這是她們之間的恩怨。
李歡顏正在氣頭上,但看到赫連傑的時候,明顯嚇了不小。
她有些後悔了,明知道這客棧只要有赫連琪,一定赫連傑也在。
“住手!”
李歡顏將姚夢蝶和元芷若制止。
她與赫連琪對視一眼,憤怒的眸光未減,但看向赫連傑的時候,明顯多了幾分複雜的溫柔。
“四皇子,好巧!”
赫連琪也收起了鞭子,一甩有些凌亂的小辮子頭髮,脣角揚了揚,“同樣的話說了兩遍,你腦袋沒病吧?不會說話了?”
赫連傑對赫連琪搖頭,就見李歡顏一張白淨好看的小臉都要氣綠了。
“琪格格,還請你嘴上客氣些!”
赫連琪甩開赫連傑的手,對李歡顏冷冷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讓我嘴上客氣?”
“你……”
眼見這兩個女人又要掐架,赫連傑沒辦法只好出手。
“行了,都別打了,什麼事讓你們這樣大打出手?”
已經有不少的人過來圍觀,雖說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但若是有認出來的,一旦將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定是讓人覺得恥笑了。
赫連傑能想到此處,當然還有旁人,也會有和他一樣的想法。
如玉給孟炎一個眼色,孟炎將準備好的銀子,拿了出來,看到路邊有討錢的乞丐,他就將銀子給了他。
“謝謝,你一定會長命百歲,好人好福!”
“既然拿了銀子,就幫我辦點事。”
孟炎在乞丐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乞丐覺得事情這麼簡單,也就應了聲。
當這個乞丐穿梭在那邊圍觀的人羣之中,很快有些流言蜚語就從那邊傳了出來。
“看到這四個美人了嗎?聽說長的最漂亮的兩個,一個是宣國五皇子的女兒歡顏郡主,另一個則是蒙族的琪格格。”
“這兩個人還生在尊貴的地方,怎麼打架的時候,像地痞流氓一般。”
“是啊,光看這容貌是很漂亮,可她們的品行太差,真的是郡主和格格嗎?簡直就是小潑婦!”
“潑婦哈哈!”
人羣中傳來一陣喧鬧和嘲笑。
李歡顏和赫連琪臉色最難堪,她們都出聲制止正在吵鬧的人羣。
不但沒有效果,反而更加的激烈。
赫連傑知道這件事,怕是已經遮不住了。
他將赫連琪一把拉進了客棧,對李歡顏笑着道“今日發生的事,還請郡主不要再糾纏了,請回!”
李歡顏是想回的,可是一想到這裡她還有相約的人,再個赫連傑就在這個客棧,她怎麼捨得走呢!
“我有事必須留在客棧!”
“既然你留下,好啊,我走!”
赫連琪也不是傻子,知道她現在若是還和李歡顏纏在一起,定是有更多的流言蜚語指向他們,對他們百害而無一利。
赫連琪從客棧踏出去,赫連傑當然不能任赫連琪在外,只好跟了過去。
李歡顏望見赫連傑匆忙離去的背影,心中還真是有種沉悶了。
姚夢蝶最先衝上去,也是一直擋在前面的,所以身上受的傷最多。
她咬着牙,揉着身上被打傷的地方,對着赫連琪離去的背影恨恨的瞪了一眼。
“郡主,剛纔要不是你出聲阻攔,我一定會要了她的小命!”
元芷若不着痕跡的笑了笑,對這個姚夢蝶還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一點腦子都沒有。
李歡顏白了她一眼,“剛纔要不是你,我也不能白白被那個潑辣的女人打了幾鞭子。”
元芷若覺得好笑,這李歡顏明明就不是琪格格的對手,還在這裡逞什麼英雄。
姚夢蝶什麼也不敢說了,只垂下頭暗自翻白眼,剛纔也不知道是誰,一直都是躲在她的身後,讓她捱了不少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