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劉都尉說到這裡,冷不丁打了個哆嗦,感覺渾身都是涼氣陣陣。
就連李都尉都驚嚇出一身冷汗。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可不就是父子嘛!
想到這裡,劉都尉真覺得自己腦子抽了,王爺的兒子十八年前就葬身火海了啊!
李都尉瞪眼,怒道:“你這混蛋,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這話有歧義,你想死是不是?”
劉都尉嘀咕:“行事風格的確和年少輕狂的王爺很像嘛!”
李都尉真想拿塊板磚拍死他:“行事風格像的人多了去了,膽小如鼠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怎麼不說他們是父子爺孫?”
“……我可沒說啊!”
“你那話就是潛臺詞!”
劉都尉順勢覺得有種淡淡的憂傷。
李都尉說到此時,突然長嘆一聲:“唉,王爺與我有救命之恩,可是看他如此孤苦伶仃,真是……我心甚痛啊!”
“是啊,王爺用情至深,王妃因小世子歿了,鬱鬱寡歡而死,至此王爺便再無納妾,一人孤苦無依,我看着也心疼……”
“當年爲何逃脫的是小皇子,而不是小世子?多少也有個念想……”
“?——老兄,你想死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
李都尉直接捂住了劉都尉的嘴巴,然後惡狠狠警告。
劉都尉此刻,滿身是汗,也嚇着了,自己情不自禁,流露出真實想法,真是……很大逆不道!
幸虧這位老兄是他生死之交,否則真是要完蛋。
“不過話又說回來,珍妃娘娘至今仍在找那位丟失的小皇子……”怕是懸,十八年過去了,估計很難找到。
當然,劉都尉就後面半句話不敢說,隔牆有耳,他怕惹上麻煩。
“報——”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士兵跑進來,神色惶恐。
“又怎麼了?”
劉都尉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很不妙。
果然。
“報告長官,那新來的火竈營小子,不單單打了火竈營總管,還將其他人也給打了!現在都在那邊哭慘!”
“我知道了!”
劉都尉一臉淡定地和李都尉喝茶。
“報——報告長官,那小子跑去後勤物資部鬧騰,將那邊的最新的棉被給弄走了……”
“嗯,退下吧!”
劉都尉額頭青筋跳了跳,忍了!
“報——長官,不好了,剛剛給您擦拭好的制式盔甲被他給順走了……”
劉都尉嘴角猛抽,那盔甲是用精鐵鍛造,堅硬如鋼,是當年王爺賜下的,跟了他整整二十年,至今只要擦拭下就和新的一樣,居然……給順走了?
“長官,您珍藏的雪花娘,被他撬開喝光了……”
“嗎的!”
劉都尉一掀桌子,將茶盞狠狠擲在地上,猛地站起來怒吼:“這小兔崽子存心和老子過不去,是不是?”
“長官,他說了,有本事就和他打擂臺,打贏了他就聽您的……”
“擦!”
劉都尉罵髒話,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終於忍不住了。
“反了天了,這小兔崽子真以爲自己舉世無敵了?老子去會會他,非要弄死他不可!”
“等等,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