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與獵物的遊戲,這還是林瀟第一次聽說。不過人家叫獵人學院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話說獵人學院培養出來的應該就是獵人吧。
“遊戲很簡單,我身後的靈獸山脈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的遊戲就在這靈獸山脈舉行。”在靈獸山脈進行,獵人與獵物的遊戲。
衆人馬上想到的就是讓自己進去這獵殺獵物,然後按要求合格。
“在這場遊戲中你們是獵物,而獵人就是獵人學院的老成員。規矩很簡單,我會給你們每人一個令牌。但是這些令牌總共分爲兩種,也就是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被分成兩組。拿着天字令牌的爲天組,拿着地字令牌的爲地組。只要最後能夠拿着天、地兩個令牌並且順利到達對面的那個人,就是順利通過報名的人。”
當嚕倌老師剛一介紹完規則的時候,立馬就引起了轟動。只要是有點腦子都能夠理解這場比賽,按嚕倌老師說的規則,也就是說最後能夠通過的只有一半人。
“當然這只是獵物之間的爭鬥,在獵物爭鬥的同時還會有獵人的出現。當然獵人的手上也有令牌,不過他們手上的令牌是“人”字令牌。人字令牌可以被當做其他任何令牌使用,當然獵人也是可能會收取獵物的令牌,獵人的數量總共是你們的一半。也就是說,只要被獵人收去一個令牌,就意味着有兩個人會被淘汰。”
“這就是這場遊戲的規矩,在遊戲中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不過當然我們也會保護你們的安全,如果你們碰到什麼對付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捏碎你手中的令牌,我們獵人學院將會有人去救你們。既然大家已經聽懂規矩了,那麼現在遊戲開始。祝你們好運,不過也要小心這靈獸山脈的靈獸哦,我在另一邊等待你們的到來。”
嚕倌剛一說完就消失了,衆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的手裡面多了一塊令牌。不過只有自己能夠看到令牌有字的一面,也就是說誰也不知道誰的手裡拿的是什麼令牌。
衆人看了看自已手中的令牌,然後都各自組隊進入了面前的這片靈獸山脈。不過林瀟並沒有行動,他好像在思考着什麼。林瀟沒走安語跟殷賊自然也就沒有走,不僅林瀟這一夥人沒有走。
就連那名陽痿男也沒有走,還有那位武癡。林瀟在想這場遊戲肯定不會這麼簡單,而且按遊戲的規則來說。一開始就是獵物之間的戰鬥就會淘汰一半,然後還會有獵人的獵殺。
這樣的話最後能夠通過的根本不可能有很多,就連林瀟也沒有把握自己能夠通過。因爲林瀟還不清楚這些獵人的實力,不過既然是獵人學院的老學員了,實力自然不會弱到哪裡去。
如果說連林瀟都過不了的話,林瀟敢斷言這場比賽沒有一個人能夠通過。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通過的話,獵人學院也不會用出這場無聊的遊戲。
有一個想法在林瀟的腦中悄然生成,不過林瀟也不能確認自己的想法是否是真的。要確認自己的這個想法是不是真的,就必須要看到這所謂的獵人的實力。
既然這樣還是先進入這靈獸山脈再說吧,林瀟看了看安語跟殷賊兩人只是點了點頭。林瀟等人正準備進入靈獸山脈,那名陽痿男就喊了一下林瀟。
聽到有人喊自己林瀟自然就轉頭看了一下,那個武癡跟那個陽痿男正好在一起向林瀟這邊走來。他們兩個應該已經達成了某些協議,看來聰明人還是有的。
“不知道林瀟兄願不願意讓我們同行,如果林瀟兄腦子轉得不慢的話,恐怕也知道這場遊戲可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林瀟當然知道這場遊戲是何其難,他們怕的不是獵物而是所謂的獵人。其實林瀟剛剛就想把這兩個人給拉進來的,只不過林瀟找不到理由而已。
這下好了還好這兩個人也是聰明人,林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既然都暫時是一個隊伍的了,不報下自己的名字嗎?”
聽到林瀟突然這樣問,那陽痿男連忙陪笑道:“鄙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浩儒!”
旁邊的那個武癡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雄峰”
林瀟也客氣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林瀟”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林瀟的名字。 “安語”
“殷賊”當殷賊報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只有浩儒調戲般了笑了一笑。可是旁邊的雄峰也一直都板着一張臉,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似的。
“我是天字牌”林瀟最先報出了自己手上的令牌,既然都是一個隊伍的了,這些自然就不用避諱。
安語的是地字牌,殷賊的是天字牌,浩儒的是天字牌,雄峰的也是天字牌。說來也好笑,自己這裡五個人竟然有四個天字牌。
既然衆人都已經互相瞭解了,那也就開始向靈獸山脈進發了,衆人又推舉了林瀟爲小隊隊長。
然後這支由這次最強的五個人組成的最強隊伍,也開始加入了這場獵人與獵物的遊戲中。林瀟小組一路走過來也碰到了不少其他人組,不過林瀟也沒有向他們下手,林瀟等人的目標是那神秘的獵人。 林瀟等人沒有向自己動手就是天大的幸運了,哪還有人敢對他們動手啊。不過林瀟小隊這一路走下來竟然也沒有碰到什麼三階靈獸,看來這段靈獸山脈已經被獵人學院清理過。
一路走下來碰到的人跟靈獸到也有不少,可是就是沒有碰到所謂的獵人。林瀟五人又繼續懶散的在這靈獸山脈散步,他們要的就是吸引獵人上鉤。
“來了”他們五個人雖然都看起來一副輕鬆的樣子,其實安語早就已經把靈魂遍佈了周圍。聽到安語說來了林瀟自然也展開了自己的靈魂,至於其他三個人又不是術士,就只有等林瀟的指揮了。
在林瀟的靈魂下林瀟也發現了那個所謂的獵人,不過這個獵人只有二重武師的實力。所以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已經被林瀟等人的靈魂探到,他還在找最佳機會偷襲林瀟的小隊。
林瀟當然知道這個獵人是在尋找機會了,於是林瀟就暗示其他的幾個人做出一副放鬆警惕的樣子。而林瀟越走越慢離隊伍則越來越遠,好像有點隱隱脫離隊伍的樣子。
就在林瀟已經與其他四人有點距離的時候,一直隱藏在林瀟後面的那個獵人終於行動了。這個獵人也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攻擊林瀟的雙手。
看來他們的人物就是單純的搶令牌了,如果自己的雙手被制住瞭然後在不交出令牌的話。下面可能就是一陣毆打了,雖然不能夠下死手但是打一頓還是可以的。
不過林瀟也不是吃素的,況且林瀟還事先知道。眼看獵人的攻擊已經到了,只見林瀟突然往旁邊一閃然後又急速的抓住獵人的雙手。直接來一個過肩摔就把偷襲的獵人給摔到在了地,當這個獵人被摔倒在地的時候這個獵人也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一個硬手。
如果面前的這個少年的這個少年只是反應快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已給摔倒在地。看來這個少年的實力可能跟自的實力持平,也有可能在自己的實力之上。
就在這個獵人被摔到在地的時候,原本已經走得有點遠的四個人這個時候也急速的衝了過來。看着急速衝過來的四個人,這個獵人也終於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不過這個時候這個獵人準備找一個突破口突破,不然動這個人聯手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
看了看漸漸包圍自己的五個人,這名獵人竟然選擇了對於裡面的唯一一個女性安語下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安語又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只見那名獵人還沒有碰到安語就碰一股無形的力量一巴掌打飛了。
這安語還真的是有點強悍,直接上來就是一巴掌。當然安語用的是靈魂攻擊,當自己被無形的攻擊打飛的時候。這個獵人才想到了這個女人是一名術士,而且還是一名不弱的術士。
被安語一巴掌給打飛的獵人,本來想再度起來找另外一個突破口。可是這個時候五個人的包圍圈已經形成,只見雄峰上來就是一拳。那名獵人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雄峰一拳打暈了過去。 看着地上已經暈倒的獵人,林瀟把獵人的人字令牌給拿了出來。當然既然林瀟是隊長,令牌自然放在他那裡,衆人也沒有什麼意見。
收了這名獵人的令牌,然後衆人又把這名獵人捆了起來。搞定了第一名獵人然後林瀟小隊又繼續前進了,不過林瀟似乎已經有一絲頭緒了。
一半的獵人、一半的人字牌、一半的天字牌、一半的地字牌,林瀟在想了想之前嚕倌說的規則。
“等等,不好了。”林瀟的突然叫聲也吸引了其他四個人的注意力。“怎麼了”安語第一個問道。
“我終於明白這場遊戲的意義了,這場比賽獵人學院要的不是沒有一個人通過,而且所有的人全部通過。”
“所有人全部通過,這怎麼可能,我們分到的令牌就註定只能有一半人通過。”這是殷賊不解的喊到,其他三人也疑惑的看着林瀟。
“這正是問題所在,我想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分令牌,爲的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別忘了獵人可是我們的一半,如果我們互相殘殺完後剩下的還有多少人?”
“當然是一半啊”這是安語搶着回答到。
“對,就是一半。想必剛剛大家也看到了獵人的實力,剛剛我們碰到的那個可能是這次獵人的中堅力量。也就是說他們最弱的也最少有着武師的實力,如果說我們存活下來的一半人對上這所有的獵人,那結果會是怎樣的。”
“全部滅亡”浩儒淡淡的回到。
“也就是說不管自己五個人在怎麼合作,只要碰到了獵人的合作自己五個人也是必敗。但是如果我們反過來想,我們是獵人而獵人是獵物,我們把所有的令牌集合在一起,這樣的話就已經有一半人通過了。而人字牌的作用則是,可以當任何令牌用。”
“也就是說不管我手上有沒有其它的令牌,只要有了這個人字令牌,也算通過。”沒等林瀟說完,浩儒就搶着說道。
林瀟只是對衆人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之前我們所有人的令牌湊在一起已經有一半人通過了。只要我們的另一半人手裡拿着人字令牌,那也算通過。其實這場遊戲我們應該反過來玩,我們是獵人而獵人也是獵物。”
“可是就算我們所有的人合在一起,也打不過這一半的獵人啊。”
“我們不需要跟他們所有的獵人對碰,我們只需要集合所有的人,然後給他們來個逐個擊破就行。”
下面就是身份的轉換,獵物大集合,逐個擊破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