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凝霜自殺死了!她的死,引來了司馬長風無盡的悔恨和悲痛!他內心在深深地責怪自己,怪自己只是勤於練功,卻是疏忽了去關心師妹的感受!是以他也不知道師妹的心中究竟是想些什麼?無塵子的心中難過不已。他當時剛從外雲遊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徒弟自盡而死!無塵子的心中滿是疑惑,可是又找不出什麼靠譜的答案!
因此,只得和司馬長風掩住悲痛,將她葬在了綠玉山中!此時的夏青城和秋白水,聽說那衛凝霜已然死了,心中都很驚懼,以爲自己做的事情敗露了!可是見衛凝霜已然下葬了之後,也看不到司馬長風來找他們要說話,是以二人的心中倒也慢慢放下了心,時間長了,待二人做上了掌門之位後,這段往事,便也就不怎麼提了。
衛凝霜的墳墓葬在了綠玉山中的一處空地之上,她的死,除了司馬長風和無塵子傷心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傷心,此人卻是那鉅鹿大!鉅鹿大本來和衛凝霜有過一面之緣,雖然只見了一次,但是鉅鹿大的心中便就再也不能夠忘記!只因這衛凝霜的相貌像極了他所認識的一位故人!這位故人在認識鉅鹿的的時候就已經成親了!她有一個愛她的丈夫!
是以鉅鹿大隻能將自己的這段感情放在了心中!後來這位故人生下了一對姐妹!鉅鹿大便將他們當作是極好的友人一樣來往!可是心中對這位故人的情意,始終不曾消失。可惜這位故人的丈夫是一位將軍,他寫了信來,要帶他的妻子一起去邊塞,偏巧這個時候,這位故人得了頭疼病,她知道鉅鹿的的醫術極好,想請鉅鹿大爲她醫治,鉅鹿大提出了放血治療,只需一天時間,就能痊癒。
這位故人覺得奇異,當但還是同意了鉅鹿大的要求,鉅鹿大悄悄地保留住了她的一滴血,以作想念。病好了之後,這位故人便帶着孩子去了邊疆了,留給鉅鹿大的是無窮無盡的思念!是以,鉅鹿大見了這女人之後,從此以後,便就再也沒有娶妻!現在的他,見了這衛凝霜一眼,直覺告訴她,她應該是那位故人的孩子!可是事情已然過去了十幾年,她怎麼沒有和她的母親妹妹在一起,怎麼竟成了浪跡江湖的無塵子的弟子呢?鉅鹿大還沒有來得及多問,就聽到了衛凝霜自殺的消息!
鉅鹿大聽了,心中驚異,這是怎麼回事?他輾轉打聽到衛凝霜是服用一種叫做秋蟲的毒藥而死,雖說現在的她,已然是毒發身亡了,但是鉅鹿大作爲一代罕有的名醫,知道,服用了秋蟲,這人死了三天之內,其實還是有救的!但是究竟有多大的希望,他也不能夠保證!他的心中,更多的是想通過衛凝霜的那張臉,讓他多能夠看到當年的那位故人!
他想着,既然衛凝霜已然成了無塵子的弟子,那麼多半她的母親已然是不在人世了!鉅鹿大可惜這衛凝霜早逝,心想,如果自己能將她救活的話,那麼爲何不試上一試?可是若是救不活,自己
不是背上了一個偷屍的罪名,他可是不敢得罪無塵子這個老兒!是以,他便想了一個法子,將衛凝霜的屍體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悄悄地偷走,反正這世上的人,不是以爲她死了嗎?若是能救活了,到時他再去找到司馬長風,給他一個說不出的驚喜!
可是待鉅鹿大將衛凝霜的屍體運了往孤蓬山後,卻發現衛凝霜中的秋蟲之毒很深,自己根本無法將她救活!可是他又不忍心再將衛凝霜的屍體給放進去!因此他便在家苦思冥想,他發現衛凝霜中毒最深的地方是心臟!那麼就將她的心臟給摘了,看看她是否能甦醒?可是鉅鹿大馬上給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大跳!人一旦沒有了心臟,可是還能活下去麼,豈不是笑話?
可是他馬上又想起了師父對他說過的話,只要有好的方法,是可以在她腹中安置一個人工心臟的,若是將體內的毒性都去了,還是有可能死而復生的!師父生前說過的話,給了鉅鹿大莫大的鼓勵!他已然是將這衛凝霜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將衛凝霜那顆已然烏黑的心臟給取了出來!換了一顆自己之前在這孤蓬山中挖到的一顆人形靈芝!鉅鹿大將靈芝按進了她的腹中!縫合好後,將她的身體放在了自己研製的百草浴中浸泡上了一個月,待待藥草浴的藥水已然都成了黑色之後,方將她又取出,在換上新的藥水,如此這般,然後鉅鹿大每日還給衛凝霜的口中服下防腐丸。
終於過了三個月,在一個黃昏的時分,鉅鹿大從山中打柴回來,到了這藥房裡一看,令他驚異不已的事情發生了!躺在百草浴中的衛凝霜,眼睛竟然是睜開的!前幾日,爲了證明衛凝霜是不是自己那位故人的孩子,鉅鹿大便將衛凝霜的血和自己這位故人的血合在一起,果然,二人是親生的母女!鉅鹿大的心中已然是激動不已。現在的鉅鹿大看着睜着眼睛的衛凝霜,這麼說,自己已然是將衛凝霜給救活了?鉅鹿大的心簡直就要蹦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衛凝霜,口中說道:“霜兒,你覺得怎麼樣?”說着,便將她扶了起來。
可是衛凝霜看着他的眼睛很是奇怪,口中說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鉅鹿大聽了,便笑道:“我麼,我是你母親的朋友,你小時候還見過我的!不過,你就叫我師父吧!”一想到那無塵子從來都是看不起自己,從來都是認爲自己研製的藥草是歪門邪道。
可是現在怎樣,他的女弟子現在不也要喚他鉅鹿大一聲師父!衛凝霜聽了,卻是乖巧說道:“師父!”鉅鹿大聽了,果然是十分高興,他笑道:“霜兒,你不過是睡了幾個月的覺!現在的你,已然醒了來了!”
可是衛凝霜聽了,還是堅持說道:“不,師父,從前的事,我真的都不記得了,還請師父不要再提起!”鉅鹿大聽了,無法,只得說道:“好吧!或許我藥草下多了!你不記得了!你現在這裡等一會,我給你端上飯食
!”可是衛凝霜聽了,只是困惑地說道:“師父,我不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餓!”鉅鹿大聽了,不禁說道:“奇怪……”可是又想不出什麼話,只得說道:“好!你要是覺得餓就吃飯!”
鉅鹿大發現復活之後的衛凝霜,身體冰冷,鉅鹿大心想,莫非是她沒有心臟的緣故?倒是沒有往深處想,不過卻是覺得,再將衛凝霜藏於這個孤蓬山,可是大大的不妥當了。他想着,在這千里之外,可是有個杳無人煙的地方的,就是那和西域很近的紫水湖,莫如對外謊稱外出去採藥,而將這衛凝霜帶了往紫水湖邊去,慢慢地將她的失憶症給治好的再說!因此,便趁夜僱了輛馬車,將她帶了往紫水湖邊去了。他本以爲,這下子帶了她往紫水湖邊,可是再也無人相擾了?哪裡知道還是會在那裡遇見司馬長風呢,繼而又被餘滄海給發現了呢?看來江湖之大,究竟是無一寸私密之地啊!
其實鉅鹿大根本就不知道,此時的衛凝霜其實在一睜開雙眼之際,就已然恢復了記憶!不過她不想去傷害自己的那些故人,示意她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在司馬長風開口喚她的那一刻起,她的內心曾經猶豫過,曾經掙扎過!不過自己的大仇還沒有報,自己唯有裝作什麼都記不起來!
她看着司馬長風難過的離開的身影時,她的心中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想着,自己還沒有將幾個惡人給殺了!既然老天給了她一個重生的機會,她定然是不會將此錯過!
這個時候,機緣巧合的一個機會來了!衛凝霜每晚在鉅鹿大睡着之後,都是一個悄悄地溜出來,自己一個人在那紫水湖邊散步!就在這天晚上,衛凝霜邂逅了一個老婆婆!老婆婆駝着背,似乎在這湖邊打撈着什麼。見了衛凝霜一個人在這,便問道:“姑娘,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啊?”
衛凝霜看着老婆婆雖然駝着背,可是看起來極爲面善,便說道:“我就是睡不着!想出來走走!”老婆婆聽了,並不怎麼搭理她,只是從懷中取出一些藥粉,灑在這湖水之中,衛凝霜以爲她灑的是毒藥,不禁說道:“婆婆,你撒的是什麼?撒了這湖水可就不能喝了!”
老婆婆聽,只是笑了笑說道:“放心,姑娘,我撒的不是什麼毒藥,只是需要用這些做一些藥引!”說完這話,奇蹟就出現了,只見這湖水中被灑下的角落裡,已然是冒出來了好多珍珠!老婆婆便笑着,將這些湖裡的珍珠一個一個地都收拾進了自己的懷中,衛凝霜見了,簡直就是大吃一驚,她不由說道:“這是真的嗎?”
老婆婆笑道:“這當然是真的!”這個老婆婆便笑着看着衛凝霜,她也不知爲何,只是見了衛凝霜一面,心中便覺得面善,只是覺得這個姑娘像極了失蹤了的小幫主!她便打量起這個姑娘來,果然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老婆婆的心中不禁升出了許多的好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