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耳畔聲線如魅的笑笑,“你今晚幹了什麼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
我神情一愕,這個混蛋到底什麼意思,派人監視我?
我壓下心裡的紛亂情緒,發出一陣譏嘲的笑聲,“凌天賜,我跟你似乎沒有任何關係,你特麼的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他突然握住我的雙肩,然後眨眼間將我抵在牆上,後背硌的生疼,我忍不住“嘶”了一聲。
他幾乎貼着我的鼻尖說道:“洛燕,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最討厭你的倔強,我要一點點的磨掉你的棱角,讓你對着我只有乖順,嗯?”
他周身都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將我凍住,我試圖將目光移開,可是他卻捏住了我的下巴,迫我與他對視。
“說話!”他怒斥一聲。
我望入他的眼睛,“凌天賜,我做不到,還有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請你以後別來糾纏我!”
“糾纏?”他淬了火的眸子突然漫上笑意。
“對,就是糾纏。”我不怕死的說道。
他笑着點頭,那笑,意味不明,“我今晚來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老東西停了我的卡,我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來找你,這段時間,你要記得潔身自好,如果讓我看到你跟哪個男人糾纏不清,我不會放過你。”
我只覺得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一個神經病竟然讓我一個小姐潔身自好?
“凌天賜,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我是小姐,誰給錢我就陪誰笑,當然瞭如果價錢合適,我還會陪睡,你現在讓我不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那麼好啊,你包(養)我。”
我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爸停了他的卡,他現在也就是穿的光鮮,可是說不定還不如街邊的乞丐。
果然,他臉色徒然變了數變。
我微勾嘴角,“你有時間精力花費在我一個低賤的小姐身上,倒不如好好想想,去哪裡弄點兒油錢,否則的話你那輛跑車,豈不是成了擺設?”
他點頭,“你提醒的對。”
我愣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被我如此譏嘲,他非但沒有發瘋,反而還能夠如此平靜的跟我說出這樣五個字。
我就那樣怔怔的,充滿了研判的看着他。
他突然啄了下我的脣,然後將一張紙塞入了我的領口,“這是我的號碼,遇到了麻煩可以打給我。”
我又是一怔,這神經病難道今天出門吃藥了?
然而,我也只是愣了一小會兒,他就再次恢復了神經病的本性。
當我意識到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短裙裡時,我只覺得異常羞窘,因爲我的胸衣跟小內內都丟在酒店。
“你幹什麼?”我按住他的手。
他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然後惡狠狠的逼視着我,“洛燕,我沒想到你特麼的竟然這麼下賤。”
對於他的譏諷,羞辱,我已經習以爲常,我無所謂的笑笑,“對啊,就是這麼下賤。”
他額上青筋突跳的厲害,“那個男人碰沒碰你?”
我“嗯”了一聲。
他扼住我的脖頸,“說話!”
我笑笑,“碰了。”
“你……”他怒目圓瞪,然後扼住我脖頸的手越發用力,“你這個賤人!”
我艱澀的說道:“就是……賤人,你……你特麼的……再別來糾……纏我!”
他宛若地獄爬上來的修羅,整張臉的五官因爲憤怒都扭曲在一起,可是我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原因,我不知道。
他似乎是真的拿我沒辦法了,直接將我扛起,大步走出這條昏暗的小巷。
我大頭朝下,心怦怦跳個不停,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後背,“你特麼的放我下來。”
他再次好像沒有任何痛感神經似的,抱着我徑直上了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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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心裡終於有一絲絲的畏懼了。
他乜斜我一眼,“躺下!”
我愣了一下,“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兩腿間,我神情一變,用力扯住短裙,“凌天賜,你特麼的就是一個混蛋!”
他面色鐵青,“讓我見識一下你到底有多賤!”
我本能的想要離他遠一些,可是這狹小的車裡,我又能逃離到哪裡,而且男女之間力氣本來就有差距。
我以爲他會再次壓下來,然後讓我再飽嘗一次羞辱,可是當他看過之後,突然笑了,“再問你最後一次,那個男人有沒有碰你?”
我艱澀的嚥了咽口水,搖頭。
他在我耳畔呵了口熱氣,“說話。”
我訥訥的看着他,“沒有碰我。”
他笑了笑,眉間都是掩飾不住的喜色,然後捏了下我的下巴,“做的好。”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放我下車。”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既然那個男人沒有碰你,那麼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原本不想跟他解釋什麼,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把事情都說給了他聽,他凝眉,然後點燃了一支菸,沉默着吐了幾個菸圈後,聲音冰冷的說道:“這件事我會交給刀疤,如果他再找你麻煩,給我打電話。”
我點頭。
他突然將手順着我的領口伸進去,“那張紙呢?”
我臉上一紅,按住他的手,“可、可能掉了吧。”
他笑笑,“包裡有紙嗎?”
我正想說有“面紙”,他卻把我的包包搶了過去,然後拿出我的手機,“既然有手機,那還費那個勁兒幹什麼!”
言罷,輸入了一個號碼,很快他的手機響起。
“我要下車。”
他輕“嗯”了聲,按下車門鎖,“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潔身自好,等老東西解凍了我的卡,一定包(養)你。”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發一言的開了車門,然後再次深吸了口氣,走入昏暗的小巷。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回頭一看,凌天賜大步向我走來,然後環上我的腰,“以後回家不必再害怕。”
我再次一怔,“什麼意思?”
他只是笑笑,“反正以後不用再害怕就是了。”
他一直將我送到樓下,然後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上去吧。”
我回
眸看他一眼,就要離開,他卻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腕,“難道不請我上去喝點兒什麼嗎?”
我不悅的橫他一眼,“大晚上的,一般想喝點兒什麼都不只是喝點兒什麼的意思。”
他挑了下眉,發出一陣輕笑聲,“對,其實我還真想再……”
我實在不想聽他那些讓我反感的話,甩開他的手快速衝進樓道。
然而,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凌天賜竟然雙手攏在嘴邊大聲喊道:“洛燕,我就是想幹你!滋味不錯!”
這大晚上的,又是如此的安靜,他這麼大聲的喊,很快就傳來開窗的聲音,而我,異常羞窘,恨不得地上能夠裂開一道縫,足夠我可以鑽進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開了房門進去。
這時,包裡的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我撫着胸口,喘息了幾下。
凌天賜竟然將他剛剛喊的話又編輯成了短信發給了我,我只覺得心裡煩躁的厲害。
不想理會他,可是緊接着,手機又傳來數聲短信提示音。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想要關機,可又怕醫院突然聯繫我,索性將手機調成震動,不去理會。
第二天,當我去到凱撒的時候,王有財再次將我叫去了辦公室,“燕燕啊,你可真是開門紅,沒想到才這麼點兒時間,就賺了這麼多。”
我乾乾的擠出一抹笑,“那還不是王叔照顧我。”
王有財色迷迷的在我身上瞄了兩眼,然後在我身邊坐下,手臂無意間的環上我的肩頭,“凌少到底有沒有包(養)你的意思?”
我心裡打了個突兒,不清楚王有財突然這麼問的意圖,腦子快速轉動,笑道:“最近凌少他突然遇到了點兒事情,說是過段時間的。”
王有財眉頭一皺,然後原本環在我肩上的手收了回去,“這樣啊。”
我點頭,“他是這麼說的。”
王有財“哦”了一聲,然後手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好好幹,王叔看好你。”
我僵笑一下,“謝謝王叔照顧。”
王有財嘆了口氣,“出去吧。”
我去了休息室,靠在角落裡,看着晚間新聞,虎哥的賭場被抄,虎哥在逃,我覺得應該還會有後續報道。
這時清姐進來,“洛燕,豪華包房有個臺,你要不要去?”
我看她一眼,起來,“當然要去。”
當我跟着幾個姐妹進了豪華包房後,我卻恨不能自己剛剛沒有爲了錢而答應選臺。
因爲我看到了正坐在沙發裡與人談笑風生的宋時雨,他依舊如那日救了我的時候那樣,清潤的仿如雨後的青蓮。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是神情一愕,接着眸底閃過一抹憐惜。
最後,我跟兩個叫鈴鐺以及翠玉的留了下來。
我以爲宋時雨一定會讓我過去陪他,可是其中一個大腹便便有些禿頂的老男人卻先他一步開口點了我,而他看了我一眼之後,示意另一個瘦高個子先選,瘦高個子選了鈴鐺,翠玉便過去陪他。
我的目光一直若有似無的看向他,可是身邊的這個老男人簡直太煩了,一直不停的灌我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