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屋內,剛想要說服陸林不要去取復明珠的顧言突然一愣。
“恭喜宿主觸發諸神系統任務,下位神鍛造之神。”
系統的聲音讓他頓時呆滯了。
觸發任務了,眼前的陸林竟然也是有資格成神的?
顧言趕緊查看起任務來。
下位神鍛造之神:擁有者鍛造天賦之神已經現世,宿主可以將其收復,助其鍛造處無上神甲,迴歸神位,收復之後大千世界所有關於鍛造的行業生靈將會衍生。
任務獎勵:鍛造之體,鍛造神錘。
任務懲罰:失去人體的某項功能(你懂的!?)
“蝦米!!!”
這任務處罰過分了吧!
我可是兩世處...楚楚可憐的美男子啊!
怎麼能喪失呢?
“哎,復明珠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不行我再去研究一些別的辦法吧。”陸林見顧言興趣不大隻好嘆息了一聲。
“不行!!!”
“絕對不行!!!陸老師,我和孛兒只斤家有舊交,我可以去嘗試一下,咱們不能放棄啊!”
顧言看到任務處罰直接就慌了,當即就下了決定,就算是搶,也要把復明珠搶回來,自己的哪項功能絕對不能失去。
“啊?”陸林愣住了,心道這算什麼?人格分裂?
怎麼剛纔還一臉的無所謂現在就要咬人了呢。
“別啊了,陸老師時間不等人我現在就去,你去準備下,這件事完了我給你一具完美的身體。”
顧言扔下一句之後風風火火的就走了。
“啊??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就完美的身體啊?”
陸林徹底凌亂了,然而這個時候顧言一句走遠了。
“不是大晚上的明天再去不行嗎?”
......
在顧言這邊風風火火的準備這鍛造之神任務的時候,劉家也沒有閒着。
一處未知之地,劉振江和段正先坐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之上正在小生的聊着天。
“叔父!!我準備好了!”然而這個時候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禪兒,你想好了嗎?”見到來人劉振江放下了手中的茶,緩緩的看好久沒有出現的劉禪。
“顧言毀我名聲,讓我上不了魔都大學讓我淪爲笑柄,現在又公然挑戰我們劉家的權威,我早就做好了手撕他的準備!”
劉禪和之前相比整個人更加的陰沉,渾身都是紫色的毒霧和濃濃的惡臭之位。
“本來這場戰鬥應該是讓你哥去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在萬毒窟的修煉如此成功,現在你已經是劉家的最天才的任務了,所以我選擇了你,禪兒千萬別讓我失望啊。”劉振江滿意的看着劉禪身上吞吐的毒霧緩緩的道。
“叔父你放心,我一句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對此劉禪重重的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劃過了一絲陰冷:“我一定會讓顧言付出代價!!”
“嗯,下去準備吧。”
“是!”
聞言,劉禪緩緩的走下高臺,這纔看到了高臺下的景象,那裡竟然是一個個巨大的鐵籠子,足足又數百之術,鐵籠之內也是什麼都有,野獸,飛禽,海洋生物嗎,甚至人類......
劉禪看到這一幕一愣,但是瞬間又被眼底的恨意吞沒。
“劉鎮江!!你們劉家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生生世世於陰間冥頑不靈!”
“劉振江!!我在下面等你!等你!”
“我不想死啊!!劉振江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段正賢!!我們不擁護你你就要殺我們嗎?我們可是一奶同胞啊!”
“正賢叔我錯了!!我後悔了!放過我!”
“我的錯我來承擔,放過我的孩子,他才三歲啊!!他叫過你爺爺啊!”
鐵籠之內,看到有人下來開始瘋狂的嘶吼了起來,咒罵,祈求,哭喊的聲音陸毅不覺。
可是這些聽在劉鎮江耳朵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意義:“失卻之陣!!起!!”
轟隆!!隨着劉振江的一聲靈下,一個鐵籠頓時炸開,裡面的一隻狼一樣的野獸也瞬間爆炸,剩下一抹紅光鑽入了劉禪的體內。
“嗡——”
劉禪渾身染血,身體猛然出動了一下,雙眼之上也爬上了血絲,不過很快他就燦然的笑了起來:“這就是力量嗎,爽!!再來再來啊!!哈哈哈哈哈。”
染血的笑容空蕩蕩 高臺之上回響,顯得格外的刺骨和恐怖。
“轟隆——”
“轟隆——”
從的一個鐵籠炸之後就不斷的又鐵籠相繼的炸開,一抹抹紅光直接沒入了劉禪體內。
“我草尼瑪!!劉振江你不是人!!”
“段正賢!!早晚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死在籠子裡!!”
“當狗是不會又好下場的 !有一天你沒用了你的主子一定會踹開你!!”
“段正賢你毀了段家百年基業啊!”
叫罵聲和劉禪的狂笑聲不斷地 響起,整個高臺顯得驚恐無比。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啊...”
聽着下面的叫喊聲段正賢滿臉的太蒼白,那一聲聲的咒罵聲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對與錯!!只有輸與贏!!只要贏了你就可以決定對錯!!什麼叫失卻之陣!?不失去一切如何成陣?”
劉振江癲狂的看向段正賢:“等你將段家合二爲一徹底加入劉家的時候,下一屆十老選舉必然有你一席之地!”
“我們能贏嗎?”段正賢臉色蒼白的問道。
“現在的劉禪無人可敵!這就是失卻之陣!!”劉振江聞言霸氣的說道。
“但願吧....”段正賢輕嘆了一聲,沒有在說話。
是的,他動搖了,在那一聲聲咒罵之中他動搖了,因爲罵他的人不是敵人,而是曾經的兄弟姐妹,子侄。
可是他們不支持段正賢去征討小段家,因爲他們都覺得都是一家人,何必自相殘殺?如果不願意在一起就分開好了。
本身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可是也正是因爲一句話,這些最終死在了這無盡的高臺之下。
現在的段正賢有點後悔了,但是回頭望去現在他的身後早就是已經貫徹他曾經想法的人了,而那些能拉他回頭的都在高臺之下,逝去了。
這是何其的諷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