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區,柳廂街發生命案,現場疑似有詭異生物入侵痕跡,請您率領小隊前去查明。如遇危險,請儘量保證附近人員安全。】
“柳廂街?”陳墨想了想,確實是很近,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手機上聯繫其他三人約定見面地點後,陳墨出發帶上房門出發了。
夜晚降臨,弦月高掛,彷彿給世界蒙上一層面紗。
在他出屋子幾分鐘後,二樓那屬於王姨的房間內窗子上閃過黑影。
“該死,這女人竟然把這東西忘了!”
隨後將玻璃瓶和那支未使用的香帶走,又將一模一樣的東西放了進去。
輕輕關上窗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陳墨四人在出院前一天,秦歌爲四人帶來了一款藥劑,這款藥劑能夠幫助異魂者在體內開闢出一道靈海,汲取提煉天地間的靈氣,進行實力的提升。
一到附近,街裡沒了燈光,只有街頭幾處小商店還開着門。
見到陳墨四人要往裡面走,一位老奶奶急忙出聲將他們攔住。
“你們這是去幹什麼呀,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老奶奶看了看周圍,將陳墨拉入商店低聲說道。
“奶奶,你不用擔心,我們就是來處理這件事的。”
“你們?別逗老婆子開心了,你們還是趕快走吧,萬一招惹上那些玩意兒。”
“我們是新入隊的警察,來保護現場的。”陳墨說道。
“你們頭兒是怎麼想的,叫你們新入隊的來,記住啊,一定要小心。”
老奶奶聽到陳墨所說,也就信了,跟陳墨道別。
臨近事發地點,周邊靜的可怕,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
黃黑色的警戒線將一處商鋪圍了起來。
商鋪上是四層樓高的出租屋,根據手機上信息所說,死者商鋪老闆在內,加上出租屋的租客一共十二人。
而商鋪老闆也是出租屋的房東,商鋪經營着一傢俬人小診所。
幾人全副武裝,做好戰鬥準備,翻過警戒線,進入商鋪的一樓。
進入商鋪,打開手電,首先見到的是一排櫃子,做好類別,應該是放置藥品所用。
地上淌着大片血跡,還有些溼潤,這是商鋪的老闆被殺害的位置。
情報上說,商鋪老闆是被自己七歲的兒子從背後用一柄水果刀刺穿了胸膛,而後又連續刺了十幾刀。
掠過診所,屋後一排病牀有着四個牀位,病牀旁放着幾個吊瓶,裡面還裝着黃色的液體。
病牀上其中三處被血浸染,情報所說是商鋪老闆所殺,兇器是一柄小錘,商鋪老闆將三名病人所有骨頭完全砸碎。
三名病人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都是附近的鄉里,與死者並無仇怨。
相反,商鋪老闆治療手段高明,醫治好了許多老人多年以來的殘疾,並且收費也算公道,照顧細心,不定時上門爲病人進行健康體檢,在整條柳廂街裡滿是讚譽。
“墨哥,我怎麼感覺有些瘮人……”張義看着地上的血跡,一邊聽着陳墨所說情況不由的說道。
身後的白若雪緊跟着張義,用小手抓住張義的衣角。
而薛小瑤更是臉色煞白,死死抓着陳墨的衣服。
“我寧願跟怪物大戰幾回合。”
“好了,跟在我後面。”陳墨說道,話中也有些底氣不足。
開玩笑!這換做那個正常人不害怕,滿地鮮血而且作案手段異常殘忍。
“叮鈴……叮鈴。”一陣聲音傳來,在這個安靜的屋內十分刺耳。
“唔哇哇……什麼東西啊。”薛小瑤都快忍不住哭了。
“是風鈴。”陳墨看着窗前掛着風鈴,上前向將窗戶關閉。
在接觸窗戶的那一剎那,一雙墨綠色的眼瞳在窗外猛的出現。
“臥槽。”陳墨也不禁嚇到,手中長劍差點滑落,手電望去,是一隻黑貓朝遠處跑去。
這一幕,給其餘三人也嚇的不輕,薛小瑤更是蹲坐在地上。
將窗戶關上。
這一層搜查差不多了,陳墨就要上二樓,其餘三人說什麼也不上去了,搖了搖頭蹲坐在路燈下,彷彿只有昏暗的燈光能給幾人一點安全感。
陳墨無法,只好自己上二樓,以防萬一,召喚出異魂,繪卷展開,陳墨黑色的身影與這漆黑的夜色融爲一體。
接連查了好幾處房間,結果都是一樣,租客都是在衛生間內溺水身亡,姿勢也極其統一,全部將頭浸在放滿水的浴缸中,身體卻是乾的。
手機信息上還說屍體臉部都抱着奇怪的微笑。
下樓,陳墨又聽到一陣風鈴聲,不由感到有些奇怪,自己剛纔不是關好窗子了嗎?
三人目光緊盯商鋪樓口,見到陳墨出現,幾人緊張起來。
“老……老墨?”張義出聲問道,顯然還被剛纔的黑貓嚇着久久不能回神。
“我難道是鬼啊?”陳墨沒好氣的說道。
靠近路燈,知道陳墨的面容出現,幾人才放下心來。
“走吧,我們去警廳,二樓,三樓的情況大概和淨妖部報給我們的信息差不多。”
“走吧走吧,這地方我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呆了,剛纔那隻黑貓差點給我整潮了。”張義連忙催促着。
隨着四人身形漸遠,那件店鋪內又出現一道墨綠色雙瞳,盯着遠處的陳墨四人。
“不過我有一絲疑問。”路上,陳墨說道。
“這信息中提到商鋪老闆的七歲兒子去那兒了?”
“難不成這七歲的兒子是詭異生物,一切命案都是他搞的鬼?”
“真是詭異生物怎麼可能存活七年之久?等到了警廳才能更爲詳細的瞭解。”
帶着疑問,陳墨四人來到了慶城警廳,表面身份後,將他們帶到一間陰寒的太平間內。
一個法醫將報告書遞給了陳墨,陳墨看了一眼說道:“報告上提到的這個七歲的小男孩去那裡了?”
“失蹤了,更確切的說是已經失蹤快三個月了。”那名法醫說道。
“失蹤了?那這上面怎麼說是商鋪老闆的兒子殺了他?”陳墨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們在對那柄水果刀進行化驗時在刀柄位置檢測到了死者兒子的DNA,從死者體內的出血傷口,以及傷口的用力以及深度來看,確實像是一個男孩所爲,加上檢測到了死者兒子的DNA,所以確定是其所爲。”
“那指紋呢?DNA成分來源於什麼?”
“指紋沒有檢測到,DNA的成分是來自血液。”法醫回到。
陳墨的眉頭不禁皺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