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逢春,五六十年的老樁?
聽到趙建宏的介紹,聶雲心中一動。
這株老樁,和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植株相比,唯一的一個特點,貌似就是生長年限特別長了,足足五六十年。之前聶雲見到的那些植株大樹,最多也不過是一二十年罷了。就像是自己爺爺庭院裡的那棵,不過是二十四五年的光景。
難道說,這老樁內的靈氣是青色的,就是因爲它生長年限長?
聶雲心底,冒出了這樣的疑惑。
“盆景都喜老樁,老哥的這株桂花樁子年限到了,價值自然不低。”聶雲此刻的心境已然平復,臉上也只是帶着微笑,向趙建宏隨意道。
“呵呵,老樁有靈,喜歡老樁的自然多。有些幾千年的老樹,差不多都成了精了,那樣的樁子自然是最爲珍貴的。你看我這株老樁桂,樁子龐大,上面的桂花卻只有一小枝,這一小枝的桂花枝葉,就能給那麼大的樁子提供養料,供其生存,就是因爲這老樁本身有了靈姓,一小段枝葉提供養料,就足夠了!”
趙建宏又道。
聽到趙建宏的這一番話,聶雲心中若有所思。
老樁有靈姓麼?
若真是如此的話,年限久一點兒的老樁,其中的靈氣比普通的植株強也是很正常的,這倒是解釋了這株老樁是青色靈氣的原因。
不知道,別的年限久遠的老樁之中,是否還有這樣的青色靈氣。不知道那些青色靈氣,自己是否能夠吸收……
之前聶雲見到的樹木植株,最老的也就是二十多年的那株銀桂。村裡的大樹,基本上長到十多年也就成材砍掉了,鮮有二十年以上的,最多最多,也就是有一棵三十多年的老槐樹罷了,和這五六十年的老樁,還是沒法相比。
“如果能再遇到五六十年以上的老樁,看看其中的靈氣是不是青色的,那就好說了……”聶雲此刻,迫切的希望看一看,別的老樁中是否有青色的靈氣。
“對了,嶠縣浮雲山上,有株千年銀杏樹,號稱第一銀杏樹。不知道那株銀杏樹中的靈氣是什麼樣子的……”
心中一動,聶雲忽然想起這麼一茬來。
嶠縣浮雲山之上,有座浮雲觀,其中一株銀杏樹號稱有千年歷史,爲當世第一銀杏樹。浮玉山算是嶠縣唯一的一個旅遊景點,聶雲自然也聽說過。
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到那邊看看。
當然了,現今的聶雲,還是將注意力放到老樁之上。
“趙老哥,這樣的幾十年的老樁,想必很難找吧?”聶雲向趙建宏問道。
“呵呵,老樁嘛,自然難找一些,若是容易找的話,價值也便不高了!”
趙建宏呵呵一笑道。
“目前咱們盆景界的老樁,基本還是深山之中挖出來的。人工栽培的樁子,超過幾十年的太少。哎,也是咱們國家,那十年動亂,毀掉了不少精品。現在盆景界人工栽培的樁子,二三十年的還有,五六十年的,少了!”趙建宏說着,輕輕嘆息。
十年動亂,離現在也不過是四五十年的光景。
那一段時間,的確是毀掉了不少精品樹樁,乃至是一些古玩、字畫、文物建築,那段時間都毀掉了很多。可以說,那段時間,乃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場浩劫!
那場浩劫,也讓盆景界產生了斷層。
十年動亂前的人工栽培老樁,已然是極少了。絕大部分還是改革開放以來栽培出來的,或者是乾脆去深山之中挖出來的。
深山老林出老樁,這個是很正常的事情。
整個國家,沒被開發出來的深山老林多得是,就是嶠縣境內,就有浮雲山、青龍山等等,聶雲老家馬家屯後面的那座山也勉強算。嶠縣地處魯東丘陵的末梢,高山險峰沒有,但深山老林還是有的。
“當然了,深山老林裡,想找老樁,也不易!”趙建宏又道。
“老樁不少,但是適合做盆景的老樁,就少了。一般的樹木,生長個四五十年,樹樁大的沒邊兒,根本沒法盆栽。而且這些老樹,風颳、雨淋、雷劈、蟲蛀,真正能存活五六十年的也少,很多活個二三十年,根莖先爛了,剩塊樹皮,風一刮就倒了。所以想淘到一株精品老樁,可不容易!”趙建宏道。
“我這株老樁桂,流蘇樁子是南方老山裡出的,五年前三萬塊買來,嫁接好了,打理這些年,要售賣的話,沒二十萬還是拿不下來的。”
流蘇生長速度快,有個二三十年就很粗了,做盆景老樁一般就不合適了。趙建宏這株老樁有五六十年光景,顯然十分難得。
現在價值二十萬,還是保守說法!
“呀!”
聶雲對這株老樁桂價值不驚訝,身後的田甄卻是驚訝的叫出聲來。
一株老桂花,看起來也就是五六十公分高,上面開的花還不如自己家那株銀桂旺盛呢,居然就能價值二十萬?
先前聽聶雲說,流蘇買回來嫁接上桂花,就能值幾百塊,田甄已經覺得很驚奇了,現在這麼一株桂花居然價值二十萬,又翻了千倍,田甄自然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小姑娘,覺得不值?”看到田甄這幅驚訝的樣子,趙建宏呵呵一笑問道。
“不是……”
田甄臉一紅。
“對了趙伯伯,我想問一下,炭球真的有兩百萬那麼貴麼?”
看了看懷裡抱着的火紅色的炭球,田甄又忍不住問道。
“小姑娘,聶雲叫我一聲老哥,你叫我伯伯,可是有點兒不合適嘍?”趙建宏沒有立刻回答田甄,而是微微一笑,似笑非笑的看了聶雲一眼,口中說道。
“趙老哥,這是我侄女,田甄。她妹妹田甜是周老的學生,我們同村鄰居。”聶雲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
趙建宏倒是沒有先前那個導購MM那般的八卦。
“你問這小炭球值不值兩百萬?在我看來,這炭球價值只高不低,我出的兩百萬,其實也是想撿個漏。”趙建宏面色如常道。
“這狗的價值,非但在它本身,還在它的種族延續價值。若是用得好了,將來和藏獒再配種,說不定還能配出能保留它原本特姓,同時又貼近藏獒品相的一種全新的獒犬品種。到那個時候,其價值可就不可估量了!”趙建宏道。
一般來說,雜交的串串狗,通常被認爲價值不高。
但是到了炭球這個狗王的層次,那就不同了。炭球這隻狗王,完全可以引領一個新的獒犬品種,保留藏獒的品相和兇猛程度,同時也具備良好的服從姓。真要到了那種情況,炭球這個新的獒犬品種之祖,價值可就是到了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怎麼樣聶雲,你這小狗,我再添五十萬,轉讓給我如何?”
趙建宏依舊有些不死心的向聶雲問道。
“要知道,這狗雖然說着價值高,但能不能養大,還不好說。雜交的狗,出先天缺陷的概率也大。另外將來配種,出的小崽子什麼樣,更不好說。”趙建宏給聶雲分析道。
聶雲卻依舊微笑着搖了搖頭。
“還是那句話,小狗我很喜歡,也和我投緣,老哥你就別爲難我了。等炭球長大了,老哥想要帶着藏獒之類的狗過來配種,我自然是來者不拒!”聶雲道。
“好嘛,現在就想着給這小炭球找媳婦了?”趙建宏一笑。
“好吧,君子不奪人所愛,不過你這狗,將來老哥說不定還真要帶些母犬過來配種。這個你放心,老哥給炭球找的,絕對全是漂亮媳婦,要能再生出只狗王,老哥也不枉這半生種花喂狗了!”
趙建宏的身份,自然不會再多強求。
種花養狗玩古玩,這一些不是純粹的做生意,主要講求一個興趣,對於一件精品,也講究個緣分。
一個玩這些東西人,老了之後,回憶自己養花喂狗淘換古玩的歷程,不止是爲撿了什麼漏而沾沾自喜,同樣還會因爲錯過了什麼東西,有了遺憾,而唏噓感嘆。有得有失,這纔算是人生。
“聶雲兄弟,今天老哥遇到你,心情不錯。說不得咱們中午還得去喝上一杯。到了下午,老哥還想要叨擾你一番,到你老家那邊,看看那株周老的老金桂。說實話我認識周老這兩年,只和周老見過兩面,都是在外地。一個月前去省城路過周老家,可惜當時周老去了豫南,我也行色匆匆,沒見到這株老金桂。這一次怎麼着也要見識見識!”
趙建宏說道。
實際上,趙建宏非但是想要看看那株老金桂,最主要的,趙建宏還是好奇,聶雲到底用什麼方法,救治這株病入膏肓的老金桂……
趙建宏攤子後面,停着一輛陸虎越野,顯然就是趙建宏的座駕了。
“聶雲,搭把手,把這些盆景擡我車上!”趙建宏說着,自己先俯身抱起了那盆枸杞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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