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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天掛斷了蠍子的電話,他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他知道自己身邊某個地方一直都有個人在盯着自己,但是他卻很無奈,因爲對方一直就是不現身,顯然,如果對方一直都不現身他不可能一直防備着,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對方不現身,那麼葉凌天就當做不知道,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葉凌天想,對方遲早是會現身的。
“在幹嘛?”李雨欣問着。李雨欣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給葉凌天打個電話,從上次葉凌天從北京回來之後一直都是如此。葉凌天能夠感覺的出來,這是他與李雨欣兩個人的心這幾年來,走的最近的時刻了。
“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你呢?”
“我剛下班,剛到家呢。”
“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下班?”
“有點事情,必須今天處理完,你別擔心,又不是什麼體力活,就幾個方案的是事情。對了,我明天回東海,到時候你來機場接我。”李雨欣直接說道。
“好呀,怎麼突然想起回來了。”
“你不是給了我那一批大唐集團人才的電話號碼嗎?我挨個的給他們打過電話了,他們中的一切有這個意向,北京這邊的幾個人我都已經當面找他們談過了,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連合同都簽了,下個月初他們就會來公司上班。這次回東海是找東海那邊的幾個人談一談,爭取把他們挖過來吧。這些人一到,這邊的項目就能步入軌道,所以時間也有些急。你明天有事嗎?”李雨欣再次問着。
“有沒有事我都得去接你,明天幾點的飛機?”葉凌天笑着問着。
“下午一點的飛機。這次我會在東海多呆幾天,你這天不會出去吧?”李雨欣最後又問着。
“向領導保證,哪都不去,保證一天到晚伺候領導。”葉凌天笑呵呵地說着,隨後兩人又東聊西聊着。
“你那邊資金的事情弄好了嗎?”李雨欣問着。
“嗯,這事劉尚榮親自在辦,我這兩天親自給他們領導領導打電話催一下吧,應該會比較快了。”葉凌天說着。
“三黃島那邊下個月必須要打十個億過去了。這是工程階段的最後一筆資金了,現在整個工程已經基本接近於尾聲,下一階段我得去三亞那邊呆一段時間,安排一些事情,爭取在明年年初完成所有設備的安裝和調試。原本定於明年二月初開園,但是現在看來顯然是不行的,我們在這之前需要進行試營業,在確定一切都符合要求了之後才能開園,我想,能在明年年中正式對外開放就已經不錯了。”李雨欣慢慢地說着。
“一切都按照程序來吧,不急於這一時。想想,整個島到今年年底其實已經算是開發了三年多了,三年多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那半年了。”
“那也是,我這邊···”李雨欣開始慢慢地對葉凌天說着公司裡的事,大事小事,以前這些事情她是從來都不會跟葉凌天說的,因爲沒有必要,說了葉凌天也不會去管,葉凌天早就說過了,這些事情都歸她管,他只負責後勤。李雨欣現在跟葉凌天說這些其實更多的是在聊天,說這些只是兩人聊天的一個媒介罷了。
“對了,早幾天去北京,我給你買了幾套衣服,過年給你買的衣服你自己用洗衣機洗的都不能見人了,我···”
兩人就這麼聊了接近兩個小時,最後時間的確不早了才掛斷,最近這段時間兩人一直都是這麼聊天的。在葉凌天的世界裡,聊天能聊這麼久的也就只有李雨欣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沒有與另外一個人打過這麼久的電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當天晚上,當葉凌天睡到半夜兩點多鐘的時候,手機響了,葉凌天很是鬱悶,也很是驚訝,這麼晚了是誰打來的電話呢?
葉凌天迷糊地拿過手機看了看號碼,只見上面顯示的是“未知號碼”,根本就沒有顯示電話號碼。一看這號碼,葉凌天第一想法就是騷擾電話或者是詐騙電話,直接給掛斷了,繼續睡覺。這種號碼國人估計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接到,有的有號碼有的沒有號碼,要麼是響一聲就掛斷的騷擾電話,要麼就是使用各種騙術的詐騙電話。所以,葉凌天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掛斷了電話繼續睡覺。
沒一下,手機再次響了,葉凌天看了看,還是這個“未知電話”,葉凌天有些憤怒,心裡暗道還沒玩沒了了,再次掛斷。結果掛斷沒一下再次又響了。
葉凌天有些奇怪了,按理來說詐騙電話不可能如此,葉凌天想了想,還是接聽了,直接問道:“幹嘛?”
“葉凌天葉先生,你好呀。”對面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聲音分不清男女,因爲聲音是經過特殊的聲音處理的。
葉凌天一聽這個聲音心裡頓時緊張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冷靜,從牀上坐了起來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現在還不必知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的,獨狼先生。”對面繼續說着。
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也知道自己叫做獨狼,葉凌天心裡忽然有了一絲恐懼,對方似乎瞭解全部的自己,而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還沒交鋒,葉凌天就已經敗了。
“你想要幹嘛?”葉凌天停頓了一下後問着,很顯然,對方就是殺死蘇老三的人。
“想找你要一筆賬,或者說是要幾筆帳吧,就是不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還給我。”
“你是島國人吧?我不知道我欠了你什麼。”葉凌天冷冷地說着。
“十三年前,你帶人在南亞,殺了我們三十二個人,你一個人就殺了十一個,其中有一個是我的親哥哥,我唯一的哥哥。兩年前,我的親叔叔,在東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是在執行我們的任務時死的,外面說是一個黑社會頭目殺的,而且到現在還找不到兇手,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對方說着,由於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所以根本就聽不出話裡是憤怒還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