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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爺孫兩在這玩吧,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我們走走。”李雨欣拉着葉凌天的手往旁邊走去。
“凌天,我們去江邊吧,好不好?我們已經有好多年沒去過了,我們也去江邊走一走吧。”李雨欣問着葉凌天。
“人家那可都是小年輕人去的地方,我們老夫老妻的真的要去嗎?”葉凌天笑着問着。
“怎麼了?現在開始嫌我老了呀?”李雨欣像個小女孩一樣。
“沒有沒有,我老婆怎麼會老呢,在我心裡永遠十八,我是嫌我自己老了,好吧,走吧,我們也再去看看青春和年輕是個什麼樣子吧。”葉凌天哈哈大笑,然後牽着李雨欣的手往車邊走去。
隨後,兩人便開着車直接去了江邊。
時間在變,但是有些傳統和習慣依舊是不變的,就比如每年過年江邊的人,依舊是那麼多,大多都是情侶夫妻,一堆一堆,手拉着手,也不乏很多小年輕,幾個女孩牽着手一路嘻嘻哈哈地在江邊嬉戲打鬧。看到這樣的場景,葉凌天是真的覺得自己老了,過了年,不知不覺也就四十歲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轉眼就到了不惑之齡了,人已至中年。
葉凌天牽着李雨欣的手,江邊的風有些大,雖然兩人都是穿着大衣的,但是葉凌天還是把李雨欣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兜裡面,小心地用一隻手護着李雨欣,江邊人多,他怕被人撞着了李雨欣,李雨欣現在可是有着幾個月的身孕了。
“還記得上一次我們來這是什麼時候嗎?”李雨欣很幸福甜蜜地被葉凌天護着,然後問着葉凌天。
“五年前?差不多那時候吧。”葉凌天努力地回想着,但是確實記不得很清楚了。
“那時候我還感覺我很年輕,而現在,似乎一下子就老了,一轉眼我們都四十歲了,一轉眼康康都四歲了,好快啊。”李雨欣也感嘆着。
“孩子總是要長大的,我們也總是要老去的,你不可能只要求孩子長大不允許我們變老吧?老就老吧,其實真要老了,人也就輕鬆了,可能身上也就沒有那麼的責任和壓力了。你看看一號,年輕的時候是多麼拼的一個人,可是現在老了,也就徹底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安安心心的養老,享受天倫之樂。人只要是沒老,身上總是會有壓力和責任的,即使沒人給你壓力,你自己也會給你自己壓力,你總會覺得,我還年輕,我是不是應該再去做點什麼,或者說,這個我應該去做。”葉凌天慢慢地說着。
李雨欣有些奇怪地看着葉凌天,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凌天,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真的想去幹什麼,那你就去,我永遠支持你。”
“你想多了,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葉凌天有些無奈地笑着,他沒有想到李雨欣能這麼敏感,自己一句話都能猜出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
“還記得第一次你帶我來這裡的情形嗎?”李雨欣的手被葉凌天牽着,兩人慢慢地沿着江邊走着,與周圍其它嬉笑打鬧的年輕人不同,他們只是靜靜地說着話,散着步。
“記得,那年大年三十,你在醫院陪着你爸爸,晚上九點多了,你給我打電話,說你還沒吃年夜飯,一個人呆在醫院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然後我就過去了,帶你來了江邊,那是第一次。”葉凌天點點頭道。
“是不是漏了什麼呀?”李雨欣反問着。
“漏了?哦,中間我帶你去了解放店的店裡面,打開了廚房的門,親自給你做了一頓燒烤,當做是年夜飯了。那也是沒有辦法,本來想帶你出去吃個年夜飯的,可那個時候哪還有店開門啊,我就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總之,我總不能讓你大過年的吃不上一頓年夜飯,要餓着肚子過年吧?”葉凌天仔細想了想。
“那是我人生中覺得最溫暖的一次,也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個大年夜。如果要說人生最低落的事情,我把住院,三元集團倒閉那一段時間就是我人生的最低谷了。那段時間我現在連想都不敢想,想想自己都覺得有些害怕。痛苦、悲傷、壓力、無奈和委屈,統統都有,無時無刻不侵襲着你,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唯一溫暖的就是你帶我過的那個大年夜,也就是那個大年夜,讓我無法抑制地愛上了你,忘不了你,也纔有了之後我連續這麼多年的痛苦時光,所以啊,準確的來說,那個大年夜從當時來看是溫暖的,是甜蜜,不過結合前因後果來說,確實痛苦的。你說是不是?”李雨欣開始說的很暖心,到了最後轉臉笑着對葉凌天道。
“話不能這麼說,沒有那一晚又怎麼會有現在的你和我呀?又哪來的康康啊,對不對?還記得……”兩人慢慢在江邊散步走着。
最後再次上演了浪漫且弘大的煙花秀,只不過,隨着科技的發展,經濟水平的提高,每年的這次跨年煙花秀一年比一年做的好,做的大,其實,這裡的煙花秀不僅僅只是見證了葉凌天與李雨欣兩個人的愛情,更加見證了葉凌天整個的發展。第一次陪李雨欣在這裡看這個煙花秀的時候他開了第一家燒烤店,之後,每一年葉凌天都會來,有些年是與李雨欣,而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而每一年他的身份都會轉變。
兩人在煙花秀之後纔開車離開,葉凌天並沒有開的很快,慢慢地開着,開到廣場處的時候,廣場上也已經是沒幾個人了,畢竟已經快一點鐘了,跨年都已經過了。而一號和兒子也都不在了,顯然是已經回去了,兩人開着車回家,這個年也就這麼簡單而又幸福的度過了,對於葉凌天來說,來年可能又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也可能是一個結束了。